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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甦夏真的想要試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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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排除威斯康星，誠然威爾士親王、獅、密甦里，大家的規模都不比海倫娜小啦，但水滴形僅此一家，據說世界是公認最美、最自然的胸形。掂量一下，四兩還是四斤，情誼千金不如胸前四兩，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不，不用。”不過作為正人君子，甦夏還是選擇拒絕，心都在流血。
“提督真的不要嗎，不好意思？”海倫娜說，“沒關系，我們不是夫妻嗎？”
“明明以前一見面就對人家動手動腳，現在怎麼變得那麼害羞了？”
“不是害羞……”甦夏說，他看著巧笑嫣然的海倫娜，漂亮的臉蛋，優美的頸脖，圓潤的香肩，視線根本不敢往下挪一點，不然擔心控制不住，“我現在想要舍棄以前的自己，做一個優秀的提督，改掉壞毛病，不再隨隨便便騷擾人。”
“不是騷擾。我同意的。”海倫娜說著，微微弓下腰，刻意凸顯某個地方，示意他的視線往下看，“提督看這里……真的不要嗎？”
甦夏當時陷入了糾結當中，不然就這樣吧，有什麼大不了的。
甦夏想要答應下來，他可不是那些食草男。然而不等他答應，海倫娜重新站直了，說道︰“既然提督不好意思就算了……我也有點不好意思的，這不是大白天的，還是在外面嗎。”
“是? 大白天的。”甦夏借坡下驢。
海倫娜立刻接一句︰“晚上就可以了? 室內就可以了。”
甦夏感覺他被調戲了，說道︰“你不要不來。”
海倫娜笑起來? 不置可否? 轉而問道︰“提督怎麼一個人在這里游泳。”
甦夏倒是真的不好意思說，他的褲子被甦聯搶走了? 說道︰“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就是突然想游泳? 游啊游就到這里了。”
“提督好雅興。”海倫娜說。
“你不是一個人嗎。”甦夏東張西望? “游泳還是日光浴？”
“不是一個人哦。”海倫娜說，“姐姐的店就在附近，我主要是到姐姐的店里面玩，遠遠地看到一個人浮在海面……我還以為有什麼流浪艦娘飄過來了。”
甦夏疑問︰“為什麼會認為有流浪艦娘飄過來。”
“我們鎮守府雖然不算最前線? 但是也蠻靠前了。普通人怎麼也到不了這里來? 相反是剛剛在海上甦醒的艦娘，遭遇深海艦娘攻擊，最後流落過來更有可能性。”海倫娜說，“不是有那種故事嗎，普通人救下受傷的流浪艦娘? 從此獲得流浪艦娘的認可成為提督。”
“想不到居然是提督……”海倫娜說，“提督要到姐姐的店玩一下嗎？”
“你姐姐……哪一個。”甦夏問? 海倫娜屬于布魯克林級輕巡洋艦9號艦，布魯克林級最小的妹妹? 鎮守府里同屬于布魯克林級的輕巡洋艦可不少。這又說到她是特別的，她的幾個姐姐可沒有她那麼雄厚的資本。
“聖路易斯。”海倫娜回答。
“什麼店？”甦夏又問? 順著海倫娜的視線往岸邊看去? 只見海邊堤壩上一棟不大的建築。他知道在鎮守府中? 有許多人開有店，暫時還不知道誰都開了什麼店。
“潛泳裝備店。”海倫娜說。
甦夏想起來了，海倫娜的姐姐聖路易斯——當然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話，海倫娜更像是姐姐就是了——有那麼一套換裝，名字叫魚地踱步，不是泳裝，而是一套潛泳蛙人換裝。既然如此，聖路易斯開一家潛泳裝備店也很正常。
說起來，最喜歡潛泳的人應該是那些潛艇吧。只是想一想，那些潛艇全員都是小孩子，雖然大青花魚和射水魚獲得改造後還是蠻少女的，難道指望她們開店不成？
海倫娜問道︰“提督喜歡潛泳嗎？”
“沒有玩過。”甦夏說，他倒是想要試試潛泳，不知道國內有什麼地方，從來沒有听說過。國外就算了，簽證啊、錢啊、時間啊都是問題，說到底只是興趣罷了，不是有多少喜歡。
“那一定要試試。”海倫娜說。
“可以的。”甦夏說，既然有條件，他不介意各種嘗試。
海倫娜朝著他伸手，說道︰“那我們走吧。”
“去哪里？”
“店啊。”
“改天。”甦夏拒絕，他還要回去找褲子，換衣服，再回去拿放在原處的提督制服，那雙襪子就不要了。
“擇日不如撞日啦。”海倫娜說，“反正提督沒有事情不是嗎。”
“誰告訴你我沒有事情。”甦夏反問。
“有事情一個人游泳嗎。”海倫娜可不是那種呆瓜。
“呃……”甦夏無言以對。
海倫娜笑起來，說道︰“我告訴提督，大青花魚、射水魚、 魚、刺尾魚、鸚鵡螺……大家都在哦。”
“在就在。”甦夏大義凜然，“不要說得我好像那些金魚佬、蘿莉控一樣。”
“難道不是嗎？”海倫娜說，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視線往他的身下看。
作為一個男人，那麼漂亮的姑娘近在咫尺，尤其是那個姑娘口口聲聲挑逗，不可能無動于衷。另一個方面海水相當清澈，根本不可能用來阻擋視線。甦夏發現了海倫娜垂下的視線，當時裝作想要看風景，微微側過身去，說道︰“哪里是了……不要憑空辱人清白。”
海倫娜快人一步，自然看見了，尤其是那個側身掩飾的動作，不言而喻。她點點頭，她還是很有魅力的嘛，提督到底是男人。她只是微笑一下，沒有開口，問道︰“提督怎麼穿著內褲游泳？”
優秀的品質又發生作用了，甦夏面不改色，解釋道︰“突然就想游泳了……又沒有泳褲。就算是這樣，問題也不大吧……不算耍流氓吧。”
甦夏沒有去過專門的游泳館，甚至沒有去過水上樂園，只是難得去一下附近公園的旁邊江里游泳，難得看到一個男人專門穿泳裝去游泳，大多就是一條內褲搞定。
“沒事，我只是隨口一問。”海倫娜頓了頓，“不過提督真的沒有問題嗎，或許我可以幫幫你。”
甦夏下意識想要拒絕，突然想到，有什麼好隱瞞的。L20看見了，紅色高加索看見了，基洛夫也看見了，甚至還拍了照片，甦聯是始作俑者，現在指不定拿著他的褲子到處找他。
甦夏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啊？”海倫娜完全沒有想到有那麼多故事，同情道，“難為提督了。”
“還好。”
“我去幫提督拿一條泳褲過來吧。”海倫娜說，“雖然穿內褲也沒問題，但還是泳褲好一點吧。”
“不，就這樣就可以了。”
“男式泳褲。”海倫娜說，“因為提督回來了，所以店里新進了一點男人用的潛泳裝備，其中包括男式泳褲。”
“那好吧。”甦夏自然不會再拒絕，“快去快回。”
“好的。”海倫娜偷笑，“提督喜歡什麼款式的？”
“隨便啦。”
海倫娜走了，很快跑回來，帶來一條泳褲。
甦夏穿好泳褲，主要也是海倫娜打岔，再也沒有心情慢慢游泳了。
“走了。”甦夏看著遠處。
“那麼快？”
“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少事情……”甦夏說，“首先回去沖洗一下，換一身干淨衣服，然後去找甦聯拿回我的褲子。我的手機還在褲子里面……如果讓大家看見甦聯拿著我的褲子，到處找我……群里面肯定十分熱鬧吧。”
“不知道。”海倫娜說。
“不說那些了。”從居酒屋陸奧灌酒的事情開始，再到倫敦投毒事件，然後是今天這件事情，這個鎮守府的生活……哪有那麼艱難的鎮守府生活，甦夏如今是習慣了，“先走一步。”
海倫娜說道︰“我陪提督回去吧。”
“不用了。你忙你的事情吧。”甦夏說，這個地方已經可以看到密甦里她們住的別墅了，距離觀海樓已經沒有多遠了。
“我沒事。”海倫娜說。
“那隨你了。”甦夏沒有再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