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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林毅笑了笑，也沒瞞著，畢竟這事兒吧，其實也瞞不住︰“拍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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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電影？”
黃晨懵了，眨巴著眼，足足兩三分鐘才反應過來，隨即驚呼道︰“你……你是？？？”
“逼王……額不對，包租公林毅？”
“我一開始就說了我是林毅……”
“不，額，你的確說了，抱歉，我以為你是其他林毅，哎呀，越說越亂……”
黃晨十分激動︰“您的意思，要用綠皮火車拍新電影？”
“是這樣沒錯。”
得到肯定回應後，黃晨興奮不已，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連道︰“沒問題，拍，必須得拍！”
“您不知道啊，我是您的粉絲！”
“鐵桿粉絲！”
“拍，那必須拍，誰不讓拍我跟誰急！不就是綠皮火車麼？你們想用多久用多久，想怎麼拍就怎麼拍。”
“就算是把車炸了，我也沒問題！”
“什麼？錢？！”
“傷感情了不是？我能收您錢？那必須免費，絕對免費，您要給錢，我就不讓您拍了！”
“免費，對，絕對的！”
“啥？買票的人？嗨，讓他們等唄，不願意等就給他們退票，之後有他們哭的時候……”
“三天後？沒問題，好好好，絕對沒問題，那就這麼說定了……”
……
掛斷電話。
黃晨一蹦三尺高，猛然揮著拳頭︰“椰絲！！！！”
“哈哈哈，這次老子要發達了！”
他聲音不小。
公司里不少人都听見了，諸多員工好奇的盯著黃晨的辦公室，還以為他突然之間‘犯病’來著。
結果下一刻，黃晨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立刻開會！！！”
……
家里。
薛瑤有些好奇︰“免費？這真是你的鐵粉啊！”
“是不是我，或者我們的鐵粉不知道。”林毅攤手︰“但這人，很聰明，也很會把握機會！”
“怎麼說？”薛瑤眨巴著眼，有些不解。
“免費，看起來他虧了，但實際上，他賺大發了。”
林毅笑道︰“你對《天下無賊》怎麼看？”
“就你我加王世杰三個人如今的人氣，和《天下無賊》本身的優秀，哪怕你是用腳去拍，都能小火一把。”
薛瑤說話很直。
但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只要不是‘瞎姬霸拍’，小火是必然的，用心就是大火。
“所以呢？”
林毅嘿嘿咧嘴︰“所以我說這位黃總很聰明，也很會把握時機啊。”
“《天下無賊》注定會火，而且絕大部分可能是大火，這種情況下，他免費把綠皮火車給我們用……”
“等《天下無賊》火了，他的綠皮火車那就是《天下無賊》拍攝地、取景地！”
“到時候他這麼一推廣，他那綠皮火車的人氣不瞬間提升幾個檔次？”
“而因為他免費給咱們使用的緣故，咱到時候也不可能去告人家侵權什麼的吧？”
“畢竟咱也的確是在那兒拍的，所以……”
“所以，這家伙是在投資啊！”
薛瑤表示明白了︰“難怪……我還以為真是你鐵粉來著，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
“哈哈！”
林毅大笑。
……
三天後……
綠皮火車上……
黃晨親自到場，各種指揮著自己公司的員工。
“那邊，對，弄干淨一些，一塵不染，知道什麼叫一塵不染嗎？”
“我去，這里怎麼還有辣雞？快清理，清理！”
“年代感，我都強調多少次了，知道什麼叫年代感嗎？讓你們稍微裝飾一下，也沒讓你們弄這麼多現代化的東西啊！”
“人要來綠皮火車上拍電影，那肯定是要拍年代感的，以人家包租公的精細程度，這麼明顯的問題……”
一陣吆喝，忙忙碌碌。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他第一時間接通。
“什麼？”
“到了？好的，我馬上過來，馬上……”
黃晨風風火火走了，留下員工們面面相覷。
“包租公的劇組要來了？”
“我最喜歡包租婆了，又漂亮，身材又好。”
“誰說不是呢？都生倆孩子了，身材還那麼好，嘖嘖……”
“你們這些禽獸，貪戀他人嬌妻，與那曹賊何異？”
“對呀，我與那曹賊何異？”
“……”
……
幾分鐘後，黃晨帶著人回來了……
《天下無賊》劇組諸多人員加起來，不算龍套也有上百人了，看起來有些浩浩蕩蕩。
不過這輛綠皮火車足有十節車廂，要容納百十號人，還是輕輕松松的。
上車之後，黃晨一直跟在林毅身旁，落後半個身位，並不斷介紹著……
黃晨這個人很精明，腦子很好使。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能踫，什麼不能踫，他比誰都清楚。
譬如對于薛瑤而言……
他甚至看都不多看一眼，必要狀態下，也是保持著十分的尊重和距離。
“這就是我們公司的綠皮火車了，主打的就是‘年代’兩個字，所以應該會挺符合你們的要求……”
黃晨笑著介紹道︰“就是不知道，包租公你們的新電影是寫實風格還是……？”
林毅毫不意外的看了看他，開口回應︰“在場景方面，肯定是要寫實的，只有這樣，才能有足夠的代入感。”
這個黃晨，很聰明，林毅早就看出來了。
所以對他會有如此疑問，並不稀奇。
“那就好說了……”
黃晨雙目放光，但卻很好的隱藏了下來︰“由于之前我們開展旅游業務的時候，也是盡可能追求年代感。”
“所以，乘務人員還是相關的細節，也是一直都追求真實與‘年代感’。”
“這樣的話應該能直接用吧？”
“挺好的。”
林毅點頭，表示認可。
這話不是恭維，他也沒必要恭維。
黃晨的確是有生意頭腦的人，對于這輛綠皮火車，他並沒有費心費力去改造什麼的，而是一直都在維護。
盡可能朝那個年代的細節去維護。
所以無論是桌椅板凳什麼的，壞了，維修也是盡可能朝著原本的樣子去維修。
乘務人員的服裝、妝容也是接近于那個年代。
因此，是真挺好的。
甚至不用怎麼布置和更改，直接就能開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