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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用不著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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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國榮拿著u盤,在這別墅內一刻也呆不下去,起身就走。
管家將他送到門口,才又慢悠悠的回到屋內。
只見那位葉小姐坐在沙發上,緊緊的攥著一張泛黃的信紙,哭的像個小孩似的。
想了想,管家偷偷撥通了主人的電話。
另一頭,厲明司下班後沒有急著回家,而是約上兩個兄弟去了一趟酒吧。
“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們喝酒呀?”
聞人遠吊兒郎當的攀上他肩膀,然後被面無表情的男人直接嫌棄的丟開。
他倒也不生氣,樂呵呵的開了一瓶陳年的二鍋頭就這麼一人倒了一杯。
是的,二鍋頭。
兄弟幾個臭味相投,除了在必要的場合會踫紅酒之外,其實私下里都很接地氣的,一個二個的都喜歡喝白的。
酒那是越烈越好。
倒是許白彥點了一瓶路易十三,這才讓包房里的經理臉上的笑臉更大一些。
“閑著無聊。”
厲明司直接倒了一杯白酒,隨便回了一句,就開始喝起來。
聞人遠瞅著他臉色,輕咳一聲︰“老四,可不能這麼喝啊,你背上還有傷呢。”
許白彥拿著路易十三的酒瓶倒是很優雅的放在厲明司面前,淡笑道︰“來,不用客氣,今天這酒我請了。”
“喂,許老二,你干啥呢!”
聞人遠立即瞪了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笑面虎一眼。
身為醫者,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
特別是厲老四今天這架勢,顯然是把酒當水喝了,也不知道在發泄什麼愁。
難不成還是因為風瀟瀟的事兒?
“喂喂,厲老四!”
眼瞅著厲明司趁著他不注意,又把一滿杯白酒給喝下了肚,聞人遠怪叫著要過去攔。
不過他還沒靠近呢,許白彥就沖他使了個眼色。
聞人遠挑眉,“你干啥?”
“給他女人打個電話。”許白彥無聲的說道。
二人的動作厲明司並未在意,只是一個勁兒的想把自個兒灌醉。
太不對勁兒了。
這種情況太不對勁兒了。
厲明司雖然一杯杯的喝著,可眼神卻越發的清明。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張艷麗至極的臉。
那雙漆黑的雙眸里在情動之時蘊含著薄霧的模樣,勾的他心神顫動,明明不過是個隨手可以扔掉的女人,到底什麼時候,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上了心呢?
即便是在面對瀟瀟的時候,他也不曾有過那般瘋狂僭越的念頭。
任憑聞人遠怎麼猜想估計都不會料到此時此刻,自個兒好兄弟在這里喝悶酒竟然會是為了一個女人!
瞧他喝的越來越多,聞人遠琢磨著還是跟葉依依撥通了電話。
當然了,電話號碼則是從厲明司身上的手機翻找出來的。
雖然讓他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厲老四今天的警惕性這麼小。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整。
因為葉國榮來做客的緣故,葉依依晚上沒什麼胃口,只是一直抓著母親留給自己的信。
那個不值錢的漢白玉平安扣也被她特意找了根紅色的繩子栓起來,然後掛在了脖子上。
漢白玉這種廉價的玉質自然是比不上羊脂玉之類的名貴,可因為上頭精心雕刻的圖案實在漂亮,因此她戴在脖子上後反而變得漂亮了不少。
接到聞人遠的電話時她本不想跑這一趟,畢竟今天被那家伙攆出辦公室的氣她都還沒消呢。
可一听他提起厲明司背上的傷後,葉依依這心又軟了。
連忙挑上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就匆匆的出門。
等司機將她送到那幾個人在的夜店時,已經臨近九點了。
“老四,我跟你說可別喝了,你這傷還想不想好呢?”
剛走到包房門口,葉依依就听到聞人遠氣急敗壞的聲音。
她猶豫了下,才推門而入。
一進門便對上了一雙泛紅的眼楮。
如同一頭嗜血的獵豹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獵物,而身為獵物的她頓時連動都不敢動。
仿佛下一刻,他就能直接撲過來,將她拆之入腹!
“哎呀,終于來了!”
聞人遠一瞧見她,立即過來抓著她的胳膊就把她推到厲明司的懷里,笑眯眯的說道,“老四,你女人來接你了。”
乍一被扔進熟悉的懷抱中,又是在兩個不大熟悉的人面前,葉依依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紅了臉。
到底是沒對聞人遠發脾氣,而是小心翼翼的抓著男人黑色的襯衫,怯生生的問道︰“厲明司,我們回去好不好?”
“走啦,還看個屁,沒瞧見人家倆口子要說悄悄話嘛!”
另一邊,聞人遠直接拽著許白彥就走,當然,走之前還不忘打趣的瞥了那兩人一眼。
許白彥略帶嫌棄的將他的爪子挪開,然後優雅的理了理被抓皺的衣裳,優雅道︰“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
“不裝X會死嗎?”
聞人遠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走,瞧厲老四那模樣,他可不想看好兄弟限制級的動作片。
許白彥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聞人遠頓時打了個冷顫,裝傻的快步走遠。
包房里頓時就只剩下葉依依與厲明司二人。
男人將她摟的緊緊的,幾乎都讓她快踹不過氣來。
身上濃烈的酒味沖出她的鼻腔,葉依依下意識的皺起眉毛,嫌棄的要將男人推開。
可哪知她這動作像是讓男人受了刺激,整個人忽然懸空而起,腦袋一蒙,就被扔在了包間內最大的那張貴妃躺椅上。
男人的指尖仿佛帶著火焰,游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
眼看著今日穿著的黑色長裙又要成為男人手下的犧牲品時,忽的,厲明司卻突然頓住。
一雙漆黑的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紅潤的雙頰。
包間內的燈光本就昏暗,葉依依的雙眼朦朧的盯著她,如同最誘人的美食,若是往日,厲明司早就將她就地正法了。
可此時此刻,卻冷靜的不像話。
葉依依一愣,被他這麼盯著,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滾。”
手被粗暴的丟開,厲明司像是突然犯了狂躁病似得猛地轉身將茶幾上的酒瓶全都砸落在地。
玻璃與地面撞擊的剎那,發出讓人恐懼的聲音。
四濺的玻璃碎片劃傷了她的小腿,鮮血淋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