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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郢心氣不順,又看到唐易拉著安酒酒的手不松,安酒酒竟也不抽回手,任由他拉著,兩個人站在一塊郎才女貌,怎麼看怎麼刺眼。
他心里越發的煩躁,強忍著沒有轉身就走,又待了一會兒,可是安酒酒卻全程不再看他,任由他說什麼也不接話,唐易似乎對他也愛答不理的,注意力多半在安酒酒身上。
紀南郢簡直要被氣死,但還是強忍著沒走,直待到下午三點安酒酒要去接姝姝下課,這才跟著安酒酒一塊兒出了醫院。
安酒酒也無所謂,權當他是空氣,自顧自走自己的。
紀南郢跟在她後面問了她好幾句,她也不答話,他心里越發的憋悶,終是忍不住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嫁給唐易跟唐易好是吧?”
安酒酒這才頓了頓腳步,轉過臉來看他一眼,跟他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不管是不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怎麼跟我沒關系,”紀南郢黑著臉看她,“你想跟唐易在一起?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和司霖沉在,你想都不要想。不要說是我,你以為,單司霖沉,他可能會放過你嗎?”
安酒酒抬眼看他,見他臉上嫉妒憤怒,沒有絲毫之前的開朗溫暖,在一瞬間幾乎要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安酒酒心里覺得既可悲又厭惡︰“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紀南郢,你听听你自己在說什麼?你哪里還有南城紀少的樣子,不管我跟誰在一起,我都不會跟你在一起的,而且,司霖沉也不會像你一樣,是一些卑劣手段,既惡心又下作。”
惡心?下作?
紀南郢簡直要被氣笑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使什麼手段了?”
“我之前不說,是看在以前你幫過我的份上,想給我們之間留一點顏面,但看來,你是連這一點情分也不想要了,那就罷了。”
安酒酒從包里把手機拿出來,之前她做完筆記鑒定之後用手機拍了照,她把兩張照片翻出來給紀南郢看︰“這你怎麼說?”
紀南郢一看到照片便明白自己找人偽造鑒定的事情露了餡,一時間有些堂皇,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他把手機還給安酒酒︰“那又怎麼樣?我承認,我的確讓人改了鑒定結果,但是事實不會變,因為日記上寫的東西,都是真的,我不想讓你繼續被司霖沉騙下去,才讓人把結果改了的。”
安酒酒皺眉,覺得他這幅樣子不像在說謊,于是又問他︰“你怎麼會知道事情是真是假?”
“因為我母親跟你母親是好朋友,當初安阿姨嫁給司勛豪的事情,我母親知道的一清二楚,安阿姨也很多次都跟我母親說她不喜歡司勛豪,想要離開司家,”紀南郢信誓旦旦,“後來安阿姨突然去世,我母親還派人調查了,結果發現,就是司勛豪逼死的!所以,我雖然偽造了鑒定結果,但是事情本身就是這樣的,我根本沒錯!”
安酒酒想到之前司霖沉說司勛豪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現在又看紀南郢信誓旦旦的模樣,心里面一時煩亂,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誰真誰假。
她看向紀南郢︰“不管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你都不應該誤導我。而且,紀南郢,不管我跟唐易在一起還是跟司霖沉在一起,我跟你都不可能的。”
紀南郢問她︰“為什麼?”
安酒酒垂了垂眼,狠心道︰“因為我不愛你。”
紀南郢沒想到她會把話說得這樣直白,一時之間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
安酒酒看他一眼,嘆了口氣,轉眼看到又出租車過來,于是趕忙伸手攔下,一溜煙上了車。
安酒酒到了家還一直在想紀南郢跟自己說的話。
南女士跟沈靜是好友的事情安酒酒是知道的,但是卻不知道南女士對這件事情到底知道多少,紀南郢說的話又是真是假。
而安晟也說過,司勛豪就是害死沈靜和安遠的凶手。
可是……
她想到那天晚上司霖沉的話,想到他臉上失望的表情……
她到底應該相信誰呢。
她理不出頭緒。
第二天,周一。
司霖沉按例回到公司來查看情況。
安酒酒去公司的時候帶上了那條項鏈。
趁著午休,她上了頂層,拿著項鏈往司霖沉辦公室去。
她來找司霖沉的時候,司霖沉剛剛從徐毅手上拿到親自鑒定報告。
上面的結果顯示,他跟姝姝的親緣關系只有百分之二十。
確定不是父女關系。
他心里說不上來的失望。
難道真的像安酒酒說的,姝姝的父親另有其人。
可是他那天醒過來之後去查過,他跟安酒酒的確是結過婚,雖然婚姻的時間很短,不久之後便離婚了。
事情好像越來越混亂。
安酒酒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司霖沉沒再想起任何東西。
敲門聲打斷他的回憶,他把鑒定報告放進抽屜,應了聲進。
安酒酒推門進來。
司霖沉眉心一挑,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安酒酒看他一眼,又想到昨天紀南郢說的話,心里面情緒復雜,步子很慢的走進去,然後將項鏈盒子放到桌面上往司霖沉的方向推了推︰“我是來還項鏈的。”
司霖沉沒想到她是為了這個,皺著眉看著她︰“我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安酒酒心里面還在糾結,說話慢吞吞的︰“我只是覺得,這個項鏈到底還是太貴重了,既然已經見完客戶了,還是還回公司比較好。”
“還回公司?”司霖沉問她,“你還回來給誰戴?你用過的東西,又是貼身物品,我還能轉手送人?安酒酒,我在你眼里窮到這種地步了?”
安酒酒趕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給我拿回去。”司霖沉把項鏈扔進她懷里,然後低頭開始看文件,“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
安酒酒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司霖沉似乎已經不打算再听她多說,低頭開始看文件。
無法,她在心里嘆了口氣,拿著項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