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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用裝成女人吧？”
青靈想起修羽穿著裙子那別別扭扭的樣子，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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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星宸︰“他嫌貼胡子難受，就只能裝女人了。”
哈，貼胡子難受，穿裙子就不難受啦？少年不會本來就對女裝好奇吧？
青靈听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完後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練星宸懷里呢。
耳根子瞬間燙起來，她連忙又推他。
這會練星宸倒是沒再用強，他迅速放開了她。語氣里也多了些歉意︰“抱歉，我不該唐突你的，可是我太想你了，忍不住。”
道歉都是綿綿情話，听的青靈越發覺得不自在。明明這些情話，她前世都是左耳听右耳冒從不會放在心上的。可如今從練星宸的嘴里說出來，她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不過，她還是開口要求︰“以後不許你這樣，我們……”
“我知曉，還沒到那一步。”練星宸瞬間截斷了她的話。
又是青靈曾說過的話，驚的她倏然抬眸，正對上他眼底狡黠的笑意。
他就是故意的，又開始撩她了。青靈略有些惱怒︰“不許你說了。”
知道她是羞怯勝過憤怒，練星宸偏要繼續問︰“嗯，我就是好奇到哪一步了？好表妹。”
最後的好表妹三個字，聲音被他故意拉長。尾音還上挑了下，多了幾絲纏綿的意味，听的青靈簡直想捂耳朵︰“不許這樣叫。”
“必須這樣叫，表妹。”練星宸愈發笑的開懷，還道︰“接下來的日子，表哥可要天天陪著你的。你不先習慣，萬一在人前喊成了王上可怎麼好？來，快叫一聲表哥听听。”
青靈听出他是鐵了心要住自家，想想問︰“那，你要住多久？”
“大概到過年吧。”練星宸回答的很快，緊接著催促︰“听話，叫表哥。”
“不叫。”
“要叫。”
“就不叫。”
反正青靈現在叫不出，擋不住他的催促，她干脆開門跑了出去。一到外面，就看見修羽苦著臉，大馬金刀的蹲在門邊。
他只穿了女裝，臉上並未涂抹脂粉，頭發也是梳的最簡單的式樣。不過修羽本來就是少年氣特別足的人，並不陽剛。就這麼隨意穿著女裝的模樣，還有真有幾分豪爽姑娘的感覺。
瞧得青靈故意問︰“你，真的是修羽？”
修羽听的直覺得自己的性別受到了侮辱，蹭的跳起來︰“當然是，如假包換。”
青靈感嘆︰“易容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女人，你這樣挺難為自己的。”
修羽撓了撓頭，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回答︰“屬下都是為了主上考慮，主上現在是公子哥。公子哥身邊當然要有丫鬟了，跟著虯髯漢像什麼樣子？”
“有道理。”青靈听得贊賞的點頭，對方的忠心實在叫她感動。她好意提醒︰“既如此，以後在我家，我就喊你羽姑娘了。還有，我弟弟妹妹可能會喊你姐姐，你千萬要習慣。”
羽姑娘，姐姐？
修羽听得瞬間打了個寒顫。
因著練星宸的隨從都進了大宅院，大宅院的大門關上。外頭圍觀的村民們陸陸續續的散了，衛燃也默默的回了家，開門就對上衛老伯一雙深沉的眼眸︰“你都看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