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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物質存在？
江泰德看向葉伊身旁的空白︰“有嗎？什麼空白的特殊的存在？難道說是——”
他的神情有些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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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劍想到某種可能，抖了一下，說︰“不會這麼巧吧！”
白思凡︰“我也不希望是這種情況，當然，內心深處我還是很希望是這種情況的，這意味著我這些年還有我的老師、老師的老師們的幾百年的努力沒有白費，我們證明了鬼神的存在，畢竟世界由物質構成，哪怕是變成了磁場粒子的鬼也應該是物質構成的！”
“……我有點听不懂。”
李一劍實話實說。
江泰德倒是听懂了白思凡的廢話，不過他不怎麼想听懂。
“你確定你的話是——”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白思凡說︰“現代科學證明，世界由物質構成，哪怕是我們認為看不到摸不著的光也同樣是由粒子構成。當然，時間不是由粒子構成的，時間是人為賦予的一種概念，時間本身並不存在，只是我們為了記錄世界的變化特意發明的一個似乎存在其實不存在的衡量工具，同理法律、長度、速度等等一切人為創造發明的概念。”
“……完了，我本來覺得我懂了，听了你的話以後突然覺得我什麼都不懂……”
江泰德尷尬地說著。
李一劍也笑得很勉強︰“我和你有同樣的想法。”
白思凡干笑兩聲，說︰“別這樣，我只是——總之呢，世界是物質構成的，鬼能夠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因此也一定是物質構成的。既然都是物質構成的，就不該無法用儀器檢測，不是嗎？”
“……你說得很有道理。”
李一劍摸著下巴。
江泰德也說︰“鬼是活著的人轉化而成，既然人是物質構成的，鬼是物質構成這一點確實沒毛病。”
“瞧見沒，你也覺得我的想法很正確~”
白思凡很開心。
李一劍卻沒有他們的萬分之一的興奮。
“就算證明鬼怪的存在又怎麼樣？這事值得開心嗎？我只覺得是給未來增加了更多的變數。”
“……你說得也有道理。”
白思凡神色沉重地說著。
江泰德說︰“確實，證明了鬼怪的存在的合理性以後，會給我們的戰斗增加更多的變數。但是，不管我們是否研究這個問題，鬼怪如果真的存在那就是客觀的存在，勿論我們有沒有把這個變數加入計算中，客觀存在的東西都是存在的，它會按照它的自主意志對這個世界產生影響，不管我們能不能接受。”
“……確實是……”
李一劍神色沉重。
白思凡反而微笑起來，說︰“想那麼多干嘛！我可是專業的！”
“專業的會直到現在都把整件事情搞得模稜兩可嗎！”
李一劍快被這家伙氣死了。
白思凡也不生氣，得意地笑著︰“模稜兩可才好啊，模稜兩可的未來是充滿變數的未來，而且……我覺得最該知道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鬼魂的人不是我們！是我們的敵人！”
“你想干嘛！”
李一劍驚呼。
白思凡看向一直在旁默默听著他們聊天的葉伊︰“小伊伊，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想做什麼？”
“你的想法那麼簡單，猜不到才是怪事。”
葉伊微笑，說︰“既然鬼魂的存在對我們雙方都是一個變數，當然要把這個變數的用處發揮到極致，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的敵人曾經為了自己的利益殺了那麼多人，自然得讓他們知道——蠱術並非無所不能，一旦被蠱術殺死的人變成亡靈，他們的力量也就一無所有了！”
“對！”
李一劍恍然大悟︰“丫頭你真是太聰明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聰明不絕頂！對對對！你就是那個聰明不絕頂的天才！”
白思凡也說︰“我就知道我的想法逃不出小伊伊你的計劃，說實話，小伊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鬼是真實的存在並且可能變成我們的最大的變數？”
葉伊微笑著點了點頭。
江泰德也露出會心的笑容。
“正巧這群人還沒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蠱蟲反噬。”老人說，“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絕佳的機會，從內部瓦解我們的敵人！”
“從內部瓦解我們的敵人？我喜歡！”
白思凡露出壞笑。
他雖然一直離群索居但在全世界的學術界都有大量的迷弟迷妹以及兼職競爭對手的朋友，要散布消息，簡直輕而易舉。
……
……
邪術師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雖然說邪術不能用科學解釋，但是全身大出血這種詭異狀況發生後，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還是把人送去醫院接受現代治療。
于是，急救車呼嘯著，把邪術師們全部拉去醫院，進行身體檢查和緊急救治。
急診室的醫生們很驚訝。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病人，連如何給病人止血都做不到，更不要說查出導致病人變得全身是血還瘋瘋癲癲的原因。
“怎麼辦？”
大家相互詢問。
這時，醫院方面接到一個電話。
某個業界大佬已經听說了這件事，即將前來親自指導。
醫生們都松了口氣。
連殘存著意識的邪術師們也松了口氣，以為自己將會在現代醫學的庇護下轉危為安。
然而——
來者其實是白思凡和他在泰國本地的迷弟迷妹們。
這些醫學大佬在普通人面前都是大佬，在白思凡這個神經病面前卻是畢恭畢敬的小白。
他們簇擁著難得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眼鏡的白思凡走進急救室︰“教授，您覺得這些人是——”
“看傷口的潰爛程度，應該是高度輻射和蟲咬的結果。”
白思凡用鑷子從潰爛的傷口中夾下一個蟲子，扔進玻璃瓶內︰“類似的標本收集完成後全部送去我的實驗室！我要好好研究這些東西！”
“是！是！”
大佬們像奴隸一樣討好地點頭稱是。
白思凡又夾下多處潰爛的組織，也同樣放進玻璃瓶內，準備帶回去研究。
邪術師們滿懷期待的看著白思凡把他們當成試驗品一樣隨便收集材料，以為這個家伙會救他們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