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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潔西拉•高爾！”
“為什麼找上甦魯•波特利？”
“因為他掌握電報，一門很賺錢的發明，我想以最低的代價獲得它……”
“除此之外呢？”
“如果不成功的話，也要讓奧爾奇失敗……我跟他實際上是競爭者，但我會給甦魯一個錯覺，讓他以為我跟奧爾奇是一伙的……”
“接下來……說一說內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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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
心靈秘境內。
潔西拉睜開迷惘的雙眼，有問必答。
被突破所有心靈防御之後，她對甦魯就再也沒有了秘密。
而通過她，甦魯知曉了許多內環的情報。
“原來，她不僅僅是電學派系第三巨頭，阿莎•高爾的學生，更有一點親屬關系，雖然比較偏遠了……”
“奧爾奇也不是個好貨色，居然在暗地里等著看我笑話……”
通過這些情報，甦魯立即可以掌握主動。
一個人的經歷記憶，就是個大寶庫。
比如，他還知道了這個潔西拉的職業是一階學徒，只是對方的晉階知識是從白塔中兌換的，自己不能強行取得就職信息，這會令白塔立即發現潔西拉違約，從而產生不好的影響。
“最後一件事！”
甦魯盯著潔西拉︰“忘記……這件事！”
入侵心靈總會留下痕跡，至少，靈覺過人的超凡者，就會感覺不對。
此時的甦魯，就是要抹去對方潛意識中的痕跡，通過類似催眠一般的手段。
“忘掉……略有不對的感覺。”
“你只是……睡了一晚，做了個夢！”
……
甦魯的聲音低沉，靈感勃發，帶著一種充滿感染的力量。
“我……只是睡了一覺。”
這股力場散開，潔西拉不由自主地跟著重復呢喃，眼神顯得迷離。
最終，她睡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甦魯立即撤退。
幾乎是在他剛剛離開的剎那間，潔西拉又化為了一頭五米高的牛頭怪，身後，一面面迷宮牆壁重新豎起。
心靈的力量是無窮的！
只要不是特意破壞，這種防御就可以無限制地重生，雖然……需要一點時間間隔。
“潔西拉只是一階的學徒，縱然我不催眠，未必能感知到有人入侵了她的心靈……”
而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自己察覺，然後上報，才能查探清楚。
並且如果要查探，就必須再深入心靈一次。
有什麼人，願意向外人敞開心扉，所有的秘密都一覽無余呢？
更不用說，探查心靈的能力，必須觸及靈界第二層，這是內環迷鎖都無法禁錮的領域。
要是專門針對一人的話，或許起碼得大奧術師親自出手，連那個阿莎•高爾導師都不夠格。
這麼一想的話，潔西拉就算明知道不對，也不可能主動將秘密暴露給第九席了。
因此，甦魯很是放心。
……
第二日。
奧爾奇走在路上，暗自思索。
“甦魯進入內環，已經有一個月了，雖然潛規則是給三個月的時間適應，但對方不拜訪導師，不去听公共課程，不參加研究，選了個士兵職業，每天鍛煉，早已讓很多人不滿……”
“再加上我暗中施加的影響，等到三個月期滿，說不定就可以輕松壓迫，取得專利。”
作為財團之人，他當然知曉電報的好處與利益。
放在外界，都足以買凶殺人了。
也就是在內環，才有許多顧忌。
正思索之時，對面走過來一個女人，精神萎靡，居然是潔西拉！
“你好……潔西拉。”
奧爾奇有些奇怪︰“出了什麼事？”
“沒……沒有！”
潔西拉渾身一個激靈，勉強笑了笑︰“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了，有些頭暈……”
她記得自己明明睡得不錯，為什麼今天早晨這麼累呢？
“關于甦魯的事情……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奧爾奇瞥了瞥周圍，發現沒有人，立即上前，壓低聲音。
“甦魯……”
一提到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潔西拉心底感覺到一陣畏懼︰“我……我要考慮一下。”
“潔西拉，出了什麼事？”
奧爾奇感覺十分奇怪。
這個潔西拉，原本跟自己一樣，都是資本的鯊魚，只要看到獵物，必定會上去撕咬，怎麼變成了這樣？
“沒什麼……我需要好好休息。”
潔西拉打了個哈欠，連忙告辭離開。
心里，總覺得什麼事不太對勁，卻偏偏想不起來，郁悶難過地想要吐血。
“哼……真是沒用的女人！”
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奧爾奇臉色驀然陰沉下來，走進一間實驗室。
在門口的時候，他臉龐上的陰霾已經盡數消散，換成了溫暖和煦的笑容︰“老師！”
內環之中實行古老的學徒制。
而他與導師斯帕，並非普通的學生與老師，而更加類似古代的導師與學徒關系，十分親密。
“奧爾奇！”
斯帕導師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藍色的寬袍，戴著一副圓圓的眼鏡。
“我來幫你！”
看到導師正在做實驗，奧爾奇立即上前。
數個小時之後。
啪！
伴隨著一串電火花，實驗裝置燃燒起來，一束黑煙升騰。
“又失敗了……”
斯帕嘆息一聲，讓奧爾奇上前收拾︰“電學的實驗，正處于一個十分初級的階段，即使我們有沃特大人的指導，也還遠遠不夠啊。”
“是的，我們派系需要更多的新血！”奧爾奇眼珠一轉︰“比如那個甦魯！”
“電報小子？他加入內環有一段時間了吧？”斯帕想了想，問道。
“是的！”
感受到導師一絲淡淡的不滿，奧爾奇心里暗喜。
“導師！”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學徒飛快跑來，手里抱著一份文件︰“電學最新論文，沃特大人批示所有導師都要看一看。”
“哦？”
斯帕推了推眼鏡，接過文件夾︰“驗證電磁波存在與速度的一個實驗設計思路……著作人——甦魯•波特利？”
“什麼？是他？”
奧爾奇臉色一變，看著導師越來越興奮的神色，感覺自己的計劃或許會出現偏差。
“天才的想法！”
斯帕看了半個小時，忽然狠狠一擊掌︰“快！我要進行重復實驗！”
一份論文作的實驗，未必是正確的，可能有著巧合或者偽造。
所以，必須進行重復實驗，才能論證。
但這並沒有什麼，對方既然敢發表出來，又有著沃特大人的背書，那肯定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