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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要將他們都收為弟子麼？”莫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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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想了想，然後說︰“不。”
“為什麼？他們既然都已經學會了基礎法術，為什麼不將他們收入卡瑪泰姬呢？”莫度感覺今天所見所聞都已經超出了自己的理解範圍之外，看來自己的修行果然還是不夠。
“他們，暫時不適合成為一名法師。”古一說完這句，便伸出手指一轉，劃出了一個火花四濺的空間門來。
穿過了空間門之後，古一與莫度脫離了鏡像空間，回到了卡瑪泰姬之中。
今天看到的事情，大概是太過震撼了，以至于莫度都忘了一件事。羅夏他們這一群人里面，他們好像還遺漏了一位，忘了觀察。
而古一也並未提及貝爾徹這人，就好像是她也忘記了一樣。
不過就算他們記得也並無意義，因為此時貝爾徹正躺在床上，看樣子像是睡著了一樣。只是臉上戴著眼鏡，看起來有點古怪。
這並不是戰術目鏡，而是模擬學習器。貝爾徹以他每秒鐘數以億萬次的計算速度，加上模擬學習器的虛擬加速空間，開始對卡瑪泰姬的入門法術進行解析。
原本復雜的魔法陣，在虛擬空間里面被拆開成一個個圖案和符文。貝爾徹將這些分拆開來的圖案符文進行測試，分析記錄每一個部分的功能，試圖通過這個基礎法術，反推出卡瑪泰姬一切法術的本質。
這些魔法陣結構，就像是計算機的0和1，只要搞清楚了排列組合的含義，理論上就可以自行研發法術。只不過這個過程需要的運算量太過龐大，即使以貝爾徹的運算速度，也需要靠著模擬學習器的加速才能負擔得過來。
而即使是這樣，短時間內也很難有什麼成果。除非羅夏能夠學習到更多關于法術的知識，這樣才能大大減少貝爾徹的工作負擔。
隨著日子慢慢推移，羅夏他們各自將入門法術練習得熟練了，便又陷入了等待的日子。
只是等了有小半個月，依舊沒有任何關于至尊法師的消息。然後，托尼就開始行動了。
這天，兩位法師學徒從卡瑪泰姬出來，打算采購些糧食。只是走在小鎮里面，跑了好幾處，結果都是︰“抱歉，都已經賣光了。”
當然還有幾個比較實誠的小生意人，他們很老實地告訴這兩位卡瑪泰姬的法師學徒，有人出了大價錢，將所有供應給卡瑪泰姬的食物都包下來了。包括蔬菜，肉食和米面一類的主食，反正能填肚子的，都被壟斷了。
結果，這兩位負責采購的法師學徒在小鎮里面跑了一圈，只買了一箱隻果回來。
莫度知道了這種情況，連忙跟至尊法師匯報，卻發現自己的老師已經開始了閉關修煉。
每隔一段時間，至尊法師都會將自己關在密室里面，專注地進行修煉。雖然大家很好奇，至尊法師在修煉什麼厲害的法術。因為一般情況下，卡瑪泰姬的知識都是共享的，就連圖書館里面的各種書籍，都是只是限制借出，卻可以直接在圖書館里面現場查閱的。
雖然大家都很好奇，但至尊法師說過了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擾她，所以一旦她開始閉關，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
這種情況下，莫度也只能跟卡瑪泰姬的其他法師商量。
“諸位，小鎮上面的物資似乎被人全部買下來了，我們無法獲得補給。但現在至尊法師已經閉關，我們應該怎麼應對。”莫度與卡瑪泰姬里面幾位大師級的法師商量說。
卡西利亞斯率先開口說︰“你當初就不應該將他們趕出來，不然就不會有今天的麻煩了。”
莫度不滿地說︰“因為他們破壞了規矩，所以我有權將他們趕出去。”
“所以現在就是你改正錯誤的時候，將他們帶回卡瑪泰姬，一切問題就解決了。”卡西利亞斯說。
莫度已經懶得跟卡西利亞斯爭論，只是轉過頭問另外一位法師說︰“哈米爾大師，你覺得這事應該怎麼處理。”
這位哈米爾大師是亞裔的面孔，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在卡瑪泰姬卻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就連至尊法師都對他非常敬重。
“如果僅僅是食物的問題，我們可以直接在其他地方采購。距離並不能夠限制我們。”哈米爾大師說。
這話提醒了莫度，雖然卡瑪泰姬習慣了在小鎮就地采購，但他們擁有打開傳送門的能力，即使跑出數百公里之外的其他地方采購，也不是什麼問題。
只不過，打開傳送門這事並不是一般學徒可以做得到的，需要更高級一些的法師來幫忙做這采購的事情了。
“這是個好辦法，他們的錢也不是白來的，長期對抗下去，估計他們也會放棄。最近這段時間，就由我來負責卡瑪泰姬的物資采購吧。”莫度認為此事因他而起，便打算負起責任來。
但這時候，卡西利亞斯卻說︰“錢？你覺得這對托尼•斯塔克來說會是問題？”
“就算他們很富有，但他們總不可能在這里浪費時間。只要再堅持一陣，他們就會知難而退了。”莫度肯定地說。
卡西利亞斯無奈地說︰“既然你堅持，我也不說什麼，不過希望你過段時間之後，還能堅持自己的想法。”
莫度不明白卡西利亞斯的意思，但在他看來，這些億萬富翁分分鐘生意都是數以百萬美金計算，在這個窮鄉僻壤多等一天就要損失無數的金錢。時間，應該是站在卡瑪泰姬這一邊的。只要再等幾天，讓托尼他們知道壟斷是不可能造成什麼影響的，他們自然就會放棄了。
這個想法，也不能說是錯誤。但莫度確實是與現實社會脫節得太過嚴重了，或者說，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
卡瑪泰姬之外的小鎮，托尼上半身穿著正式的西裝，下半身卻是一條寬松的睡褲。而他的面前，則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立體人物投影，也是只有上半身。
“參議員先生，你能夠對我的清潔能源計劃感興趣，那是你近幾年來最英明的決定。”托尼說著，跟這個虛擬的人影握了握手，然後就關掉了這次遠程視頻會議。
然後，托尼又開口說︰“賈維斯，有檢測到卡瑪泰姬的動靜麼？”
“先生，通過衛星監控，我發現卡瑪泰姬的人通過空間傳送方式，開始在其他地方購買物資。你打算壟斷糧食來逼他們現身，恐怕是不可能了。”賈維斯的電子合成音響起，匯報了這個不太好的情況。
“哦，他們腦子還不算太過僵硬嘛。我還以為他們會為了堅持自然法則而叫外賣呢。不過，傳送門可以用來買菜，可沒法用來發電。賈維斯，幫我查一下這個小鎮的供電公司，兩天之後，我要成為這家公司的大股東。”托尼隨口說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