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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奴擦拭著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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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鑠來到她身後坐下。
從背後抱住她,曹鑠的嘴唇貼在她耳邊說道︰“你都來到許都投懷送抱,我倆還是早點歇了。”
“公子只管睡。”秦奴說道︰“晚些我會在牆角鋪上鋪蓋。”
“不和我睡一起?”曹鑠問道。
“沒有成親,公子想干什麼?”擦拭好最後一根琴弦,秦奴說道︰“世家公子,難道就是這樣欺負人的?”
“怎麼能叫欺負人?”曹鑠腆著臉說道︰“像我這種風采斐然的翩翩公子,你能抗拒住誘惑?”
“公子不帶王姑娘,這一路得萬分小心。”秦奴說道︰“還是早些睡,我是斷然不會答應的。”
看出秦奴決絕,曹鑠裝出一副苦兮兮的模樣說道︰“姑娘國天香,和我同在一個房間,但凡是個男人也把持不住。”
“公子不是常說自己坐懷不亂?”秦奴說道︰“以前可以,今晚也可以。”
“以前你是有傷在身,我不能趁人之危。”曹鑠說道︰“現在你好好的,我哪還能受得了?”
“公子別鬧。”秦奴微微一笑︰“好好睡覺,明天一早就要離開許都。”
“你真不答應?”曹鑠問道。
“真不能答應。”秦奴說道︰“等這次回到許都,如果我還沒死,到時任由公子怎樣。”
“行。”曹鑠無奈的說道︰“那就等回到許都,我再把你少女變少婦。不過今晚我倆得睡在一個被窩里。”
“為什麼?”秦奴問道。
“我冷!”
“已經進入陽春,怎麼還會冷?”
“從小我就體弱多病,如今雖然已經康復,卻落下了體寒的毛病。”曹鑠信口胡謅了個理由。
秦奴信以為真。
她遲疑了一下說道︰“公子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和你同睡。”
“別說一件,十件也沒問題。”曹鑠一口應承。
“睡在一起,公子不許胡來。”秦奴紅著臉說道。
“我是個正經人,怎麼可能胡來?”曹鑠拍著胸脯說道︰“你就放心。”
倆人洗漱之後鑽進被窩。
躺下之後,曹鑠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踏實。
“公子怎麼了?”秦奴問道。
“我睡不踏實。”曹鑠說道︰“你身上的衣服刺撓的我難受。”
“衣服?”秦奴茫然問道︰“衣服怎麼了?”
“衣服磨的我不舒服。”曹鑠一本正經的說道︰“要不你把外面的衣服脫了,那樣可能會好些。”
“不!”秦奴臉頰紅到了脖子根。
“你渾身上下,我哪塊地方沒看過?”曹鑠說道︰“別嬌羞了,把衣服脫了,我保證不會胡來。”
不太相信的看著曹鑠,秦奴問道︰“公子真的不會胡來?”
“當然不會胡來。”曹鑠說道︰“我是什麼人?曹家二公子!像我這樣的人要立足于世,肯定得一言九鼎……”
“行……”秦奴紅著臉應了一聲,她的手放在領口,卻始終沒法鼓起勇氣把衣服脫了。
“真難受!”曹鑠又翻了個身,好像身上有著千百只跳蚤一樣,兩只手都在隨處撓著。
“我……”秦奴還是沒能把衣服脫掉,她羞怯的問道︰“我離公子遠些,還不成嗎?”
“當然不成。”曹鑠說道︰“我都說了很冷,你得貼近點,才能用體溫讓我暖和起來。要是離的遠了,睡在一起不是沒什麼用?”
“可是……”
“沒什麼可是。”曹鑠打斷了她︰“是不是想讓我幫忙?”
“不用!”曹鑠一動手,意義可就不同,秦奴連忙羞怯的說道︰“我自己來……”
嘴上說著自己來,秦奴還是沒能立刻把衣服脫掉。
“脫個衣服,怎麼比打仗還費盡?”曹鑠說道︰“實在不行,還是我來!”
“我自己來!”曹鑠說著就要上手,秦奴連忙扯開衣領。
陽春三月春衫薄,秦奴里面只裹了一層裹胸。
雪白的肌膚袒露在曹鑠眼前。
摸了一把她的肩頭,曹鑠賤兮兮的咧嘴一笑︰“真滑,像絲綢一樣。”
“公子說過不胡來的……”秦奴紅著臉說道。
“我當然不會胡來。”曹鑠說道︰“我們睡。”
秦奴雙手抱胸,遲疑著躺下。
曹鑠翻了個身,把她抱在懷里。
“公子……”她微微打了個激靈,怯怯的呼喚了曹鑠一聲。
“我只是抱抱你,什麼也不干。”曹鑠說道。
稍稍放了點心,秦奴閉上眼楮。
她的雙眼剛閉上,兩片溫潤的唇就貼到了她的嘴唇上。
吃了一驚,秦奴猛然睜開眼楮。
曹鑠干脆一翻身把她壓住。
一通親吻之後,秦奴暫時得到了**的機會。
“公子說過不會胡來……”被曹鑠壓著,秦奴感覺到要壞事,連忙說道。
“我沒有胡來啊。”曹鑠說道︰“首先,我會娶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其次,傳宗接代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正經的事情。怎麼能說胡來?”
“可是公子已經答應……”
“我答應了不要胡來。”曹鑠說道︰“始亂終棄才是胡來,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所以不能算是胡來。”
“別……”輕輕推著曹鑠的胸口,秦奴說道︰“公子放過我……”
“成了我的女人,我再放過你!”曹鑠的嘴唇貼上了秦奴雪白的脖子。
秦奴起初還在推拒,到了後來,知道反抗無用,她也就放棄了掙扎,雙手抱住了曹鑠的後背。
小半個時辰之後,曹鑠側身躺在秦奴身旁。
撫摸著她光潔的手臂,曹鑠說道︰“從今天起,你才真正是我的女人。”
“公子好無恥。”秦奴紅著臉低聲說道︰“說過不會胡來……”
“男人的話你也信?天真!”曹鑠咧嘴一笑︰“不過你幸虧遇見了我這個好男人,這輩子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
輕輕嗯了一聲,秦奴臉頰貼到曹鑠胸口︰“公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曹鑠問道。
“其實我不叫秦奴。”秦奴說道︰“我很小就被主公收養,他給我取名輕舞,為了刺殺胡車兒,才化名秦奴去了宛城。”
“對我來說名字只是稱呼。”曹鑠捋了下她額前的秀發︰“我在乎的不是你叫什麼,我只在乎你是不是我的。”...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