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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艙內響起空乘人員的廣播，馬上到西雅圖了，要大家機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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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牧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感覺肩膀酸疼……
旁邊，趙吉陽腦袋壓在了自己的肩膀，正砸著嘴巴。
“喂，要到了。”
葉牧輕輕搖晃了她一下，趙吉陽頓時清醒，連忙抹了抹嘴︰“啊，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過去……”
“沒事，叫醒你的同學，要到了。”
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葉牧揉了揉肩膀，扭動了一下脖子。
飛機在西雅圖機場降落，跟著人流，通過安檢，葉牧先去查看了到蒙大拿的航班，直到大瀑布城的飛機是中午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
再回去提了行李，又撞見了兩個女孩。
“帥叔，你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何歡顏搭著葉牧的肩膀，一副將他當作哥們的意思。
“我去買張機票，要轉機。”
“你不在西雅圖工作？”
“我在蒙大拿，農場里工作。”葉牧提起了行李，看看時間︰“你們有人接機嗎？”
“沒有。”何歡顏搖搖頭︰“我們提前了幾天，過來旅游。”
“要不要出去喝杯咖啡，我十二點的飛機。”
“好啊，我請客。”何歡顏一手拖著行李，一手拉著趙吉陽，走在了前面。
今天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八點多鐘，天空碧藍，朵朵白雲宛若棉花糖。兩個姑娘走出機場就像是偏偏蝴蝶，要飛舞起來一樣。
長期生活在國內的大城市很難看到如此湛藍的天空。
機場周圍有小山、房屋，還是給人一種遼闊浩遠的感覺。讓人想起小時候，那時候天圓地方，夜晚星星明亮……
“好藍啊。不枉費我們拼命讀書爭取來交換生的名額，就是呼吸兩口新鮮空氣也值。”
趙吉陽打了口無遮攔的何歡顏一下，笑道︰“小媚外，要不然你找個美國帥哥結婚，移民算了。”
“那不行。有句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這樣優質美女如果嫁給老外，那不是資源外流。”
葉牧差點就笑噴了，趙吉陽揉了揉太陽穴，對于何歡顏，她真是無可奈何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這樣比喻自己的嗎？”
“怎麼樣比喻不重要，基本那個意思就行了。”
機場外面不遠就有咖啡館，葉牧找服務員要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順便提前給了小費。
“喂，看不起我們怎麼的，說好了我們請客。”何歡顏搞笑的雙手叉腰問道。
“我給小費……”葉牧給了兩美金的小費，這里消費算是中等，一杯咖啡含稅，1.5美元的樣子。兩美金的小費是包含了挑選座位的小費︰“入鄉隨俗，你們以後慢慢就習慣。”
不一會，咖啡端了上來。
何歡顏拿出手機︰“你有沒有微信，QQ……留一個唄。”
“加微信吧。”
可能就是他鄉遇故知的原因吧。
初來國外的人，遇見每一個中國人都感覺特別親近。不過這一過程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化……
時間差不多了，趙吉陽搶先結了賬，葉牧給兩個女孩叫了出租，揮手道別。
一次偶遇，以至于十幾個小時的路途沒有以前那麼無聊。一個特別漂亮，一個活潑可愛自來熟……
大瀑布城，地上、樹上，積雪還很厚。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葉牧坐上了機場外的出租，直接到卡爾工作的地方。
大街上人很少，銀行里工作人員無精打采。
“嗨，伙計，回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好過去接你。”卡爾見到葉牧，張開了熱情的懷抱。
“你一個州的銀行高管，我可不敢事事麻煩你。”葉牧笑著道。
“別提了，大瀑布城的銀行業務不好做，我正打算到康拉德縣開一家分行，想借助你的影響力擴展一下業務。”
“我的影響力，別逗了。”葉牧笑著搖搖頭，跟著卡爾去到他的辦公司。
“花溪農場抖一抖，數萬頭牛都吃吐。你別說不清楚花溪農場的影響力，除非是不想幫我。”卡爾給葉牧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接著道︰“我們現在是戰略合作關系……”
卡爾皺了皺眉，葉牧問道︰“怎麼了？”
“金刀魚的事情，之前給我的一百三十七公斤金刀魚銷售空了。兩線金刀魚二十一公斤，三線金刀魚三十七公斤，四線金刀魚七十九公斤，總共七百五十萬美金……你的那部分五百八十六萬五千美金……這是支票……”卡爾深吸一口氣，接著道︰“利潤太大了，有麻煩。”
“怎麼？”
“有人嫉妒，也怪我沒有考慮周全。銷售金刀魚的事情被人上報到魚類及野生動植物管理局，這是美國內政部的一個聯邦管理機構……可能，不久以後野生金刀魚會被列入瀕危稀有魚類保護名單。還可能強行實施人工繁殖……如此一來，魚種可能會流逝……”
“魚在我的私人領地……”葉牧不解的道。
“如果被列為瀕危稀有魚類保護名單，聯邦政府有權采取強制措施。有人正在推動這項法案……利益太大……金刀魚的營養和藥用價值，最近的研究還發現，金刀魚的脂肪含有一種延緩細胞衰老的物質……如果可以大規模繁殖，將會是一個無比龐大的產業鏈。”
卡爾沒有太多的興奮，反而透著擔心，道︰“我請了父親出面，叫他盡量拖延時間，你要盡快挑選一批種魚，進行人工養殖。”
金刀魚的養殖並不容易，首先是水質，其次是食物。它們只吃水草，然而水草卻是空間獨有……不對，自己也移植了一部分水草出來。
想到這里，葉牧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現在正式金刀魚的繁殖季節。葉牧不清楚農場里的金刀魚的情況，只知道空間里，雌性金刀魚的肚皮里滿是魚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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