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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裝什麼傻，他們要的是特別的服務！”楚良沒好氣丟了一句，繼續閉上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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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為什麼不怕掃黃呢？”韓石繞了一個圈，還是想來一下特別的服務。
“他們是一群專業的混混，蹲幾天號子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楚良懶洋洋說道，“用他們的話說，他們也有他們的原則，他們可以坑蒙拐騙，但是絕不殺人放火，搶劫販毒。”
說到這里韓石心中一暖，臉上蕩漾起他鄉遇故知的笑容，然後怯生生地問︰“妹夫，如果我不回去了，你能不能在海市幫我找一份工作？”
楚良略一思索，隨口說︰“明天我們公司正好要招聘三個保安，你可以去試試，只要你肯吃苦耐勞，再加上本部長金口一開，應該沒有大問題。”
看來這貨是迷戀上海市的也生活了，可是他不知道在繁華的都市後面，在川流不息大街的天橋上，在閃爍的霓虹燈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痛苦的徘徊，他們都在感嘆，咱連靈魂都出賣了，為什麼在這個都市就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呢？
說白了，都市再繁華，只要你沒有錢，一切的繁華與你無關，甚至反而讓你的心靈來一個反差，讓你的人生更加灰色。
“進去公司做保安後可以做什麼？”韓石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點，妹夫的回答不是他需要的答案。
“就是看看門，保護保護公司財產和職工的安全。”楚良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那豈不是太單調了，整天像……一只看門狗一樣。”韓石說完看了一眼楚良，馬上轉口說，“我可不是說妹夫像看門狗啊，畢竟妹夫是部長，是他們的頭嘛。”
“對，我就是狗頭！”楚良坐了起來啪的一聲點燃了一根煙，此刻泡腳基本上要結束了。
韓石眼尖，一看是軟中華，眼中一亮，也不等楚良排煙，自己拿出一支，也抽了一起。
韓石用力的吸了兩口，有點醉眼朦朧地說︰“妹夫啊，如果……能進他們那幫專業混混公司就好了！”
人說喝酒會醉，韓石吸口煙也醉了，看來的確是他的真心話。
他一個鄉村吃賭玩樂的二流子今晚踫到大都市專業的混混，能沒有他鄉遇故知的感受嗎，韓石望著小明的目光，都是崇拜的神情。就如小流氓踫到了大流氓，魔術師踫到了仙女。
他知道這件事情妹夫肯定搞不定的，于是就借著煙癮感嘆了起來。
“你，真心想去專業混混公司？”楚良瞥了一眼韓石，咱良哥也感覺出來了，其實對于韓石來說，進專業混混公司倒是一個不錯的歸宿，做些喜歡做的事情，但是在公司制度的管轄又不會做得那麼出格，如果出點事情，還不是咱良哥一個電話的事情。
“是啊！難道妹夫認識他們？”韓石剛才還在頹喪地感嘆，此刻心頭又燃起了希望，全身每一顆細胞全部又復活起來了，整個人洋溢出了異彩。
“我只是跟他們打過一次交道，不算認識。”楚良實話實說。
“靠！”韓石听後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道，“求求你，別耍我了，我的小心髒會受不了的！”
“但是我打一個電話肯定可以幫你搞定一切，也許這個公司的老大小明還會對你特別的關照。”楚良挑眉道，嘴角浮現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妹夫有那麼牛？”韓石難以置信地望著楚良，這次他不敢先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把他們的老大小明叫過來吧！”楚良也不正面回答韓石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這個時候兩個小妹端著洗腳盆出去了。
“我？”韓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去叫他們的老大來這兒見你。”他以為自己听錯了，一個堂堂專業混混公司的老大，怎麼回來見一個公司的保安呢，即使是保安部長。
“你不敢？”楚良臉上浮現嘲弄的表情。
“靠，有什麼事情我韓石不敢做。”韓石撇了撇嘴，昂頭挺胸地出去了。從今天消費了十萬塊，妹夫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可以看出，咱妹夫絕壁不是一個普通的保安，嗯，他一定是由于某種不便言說的原因委身當個保安而已。
韓石雖然是鄉村混混，但是他也有他與眾不同的嗅覺。
于是他決定豁出去了，走了出去，敲起了小明那間包廂的門，最多……等會就是被挨打一頓，但是既然妹夫開口了，不試試的話，也許一生中最最重要的機會就失去了。
是的，在韓石的眼中這小小的一個嘗試就是一個機會，並且後來的事實證明他把握了機會，成就了一番成就，這是後話。
“草，特媽的是誰啊！”在里面正干到一半的小明罵罵咧咧地跳下來床，火急火燎地穿上了衣服，火冒三丈地打開了門。
他雖然罵罵咧咧的樣子，但是心頭卻是虛虛的，該不會想放一炮就遇到掃黃的吧？
沒事，反正還沒那個，如果真是掃黃就說只是在里面按摩而已，警察也找不出什麼證據。當然，如果辦完事了，也許就不一樣了，起碼會被找出套里的濕濕黏黏的物證。
小明打開門一看，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鄉巴佬，雖然全身上下也洋溢著混混的味道，但是至多就是鄉村的混混。
自古就是如此，英雄重英雄，混混識混混！
“傻B，你敲什麼門啊，不知道老子在里面干活嗎？”小明嚷嚷道，想把韓石嚇退，然後繼續辦事，剛才已經給了小費了，不干白不干啊！
“我……我大哥想見你！”韓石說第一個“我”的時候聲音還特別小，如蚊子叫一樣，但是說第二個“我”開始卻是非常大聲，一副牛逼逼的樣子。
韓石也算懂行規，不再稱呼楚良妹夫，而是改成了大哥。
大哥這個稱呼在江湖來說，絕對有著與眾不同的威懾力。
“你大哥？是哪路的？”小明馬上換了一種口吻，專業混混公司的在遭遇非專業混混公司的時候，公司的原則是能低調就低調，最好不起沖突，和氣生財嘛！
因為專業混混公司有的是制度，而非專業的混混，眼中只有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