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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的踫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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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動的火花。
明明只有兩個人的交鋒,但戰斗的激烈程度卻不遜色于戰場一般。
和這個時代所流行的技法、思路、都完全相逆。
兩個人的戰法並不是靜,而是動。
也就是說,時刻都在運動,時刻都在交鋒,並不等待著對手松懈的那一刻,而是依靠不斷的進攻,逼迫對手失誤。
——比起尋常的劍術較量這無疑更加的危險,沒有太多時間思考的兩人,即使發現了危險恐怕也來不及收手。而那時,無論是誰獲得勝利,都免不了讓另一方血濺當場吧?
還是那句話,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之前所說的一切道理,常識,無疑都是正確的。是一旦開始,就注定了的結果。
但是,如果參戰的兩人之一,是名為魂魄妖忌的特異者的話,那麼,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不錯呢”
毫無道理,不明緣由的獲得了操縱時間的力量。擁有了此等特技的妖忌,或許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劍士了吧?
無法超越,也不可能比肩的劍士。
是的,這家伙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便注定除了偷襲不可能被擊敗了。
所以,像現在這樣,明明是在高速交鋒中,卻又能調笑自己的對手——像這種事他做到了也沒什麼不可思議的吧?
“憑借著那樣的身體能發揮出這樣的劍術•••我都不由得佩服了”
“切,這話應該留給你才對——”
而對面做不到這種事,也是同樣的道理。
再一次交鋒後向後跳開,彼此默契的休戰。
交手的回合數已經超過三十的現在,孰優孰劣已經完全無須考量了。
一面,政宗蘿莉已經在粗聲喘氣——因為過激運動而流淌下來的汗水順著她白皙的臉蛋向下流淌,但她因數次踫撞而顫抖起來的手卻連松開刀柄都難以做到。
而另一面,綠褂白袍的妖忌,則仍舊微笑佇立,垂向地面的刀尖晃也不晃。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斗。
“——技巧一點都不細膩,但偏偏速度快到嚇人•••還有那古怪的刀感”
一旁的舞織也好,那四個旗本也好,此刻都只能以近乎呆滯的目光望著兩人。看著金發的女孩獨自一人生著悶氣。
而妖忌,則仍舊是一臉無所謂的听著她發牢騷。
“力量大的夸張——而且也沒有受到反震的樣子,你這家伙,真的是人類嗎?那種古怪的技藝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當然不可能回答,但想要敷衍的話,自然要挑一個看起來冠冕堂皇的。
“嘛嘛,那就是,所謂的密劍咯”
于是,就是這種了。
“密劍•••”
听起來就很唬人的名字一下子就把政宗蘿莉騙到了,原本生氣的表情迅速的變成了迷惑,但很快的,就又帶上了些許恍然的味道。
“•••原來如此嗎,不過也難怪•••”
結果反倒是妖忌弄不明白,她到底理解了什麼,因而只能在心底苦笑兩聲。
然後,繼續問。
“那麼,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吧?”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就算再怎麼拖延磨蹭,政宗蘿莉的落敗也已經是注定的。繼續掙扎下去,只會顯得難看而已。
而女孩身為一方大名,而且是比較有名望和實績的那種,自然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明白了,在武力方面,你的確勝過我,既然已經驗證了這一點,我自然不會自討苦吃”
小小的少女很干脆的收刀回鞘,不過,就在妖忌因此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少女卻突然提高了音調。
“不過——”
“•••哈?”
“——既然你不願意出仕的話,做我的老師總可以吧?”
“•••哈?”
妖忌的大腦一下子沒能轉過彎來。
面前的女孩所說的話,雖然每個字都能理解,但是連起來讀卻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老師?我?她的?’
不,與其說是听不懂,倒不如說大腦在拒絕理解吧。因為預感到了這句話相當的麻煩,因而自動產生了逃避心理——
“這個總可以答應我了吧?”
“這個•••”
“有好處的哦”
然後,在下意識的拒絕前,就被少女明目張膽的賄賂給打斷了。
“做我的老師的話,每個月我都會送禮金給你,飲食也可以和我同一規格——而且住在這種偏遠的向下很麻煩吧?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讓你住到我的天守閣里,如果有什麼特殊需求我也可以找人為你提供”
“•••喂喂!”
“不過老師你這個年紀的話,應該沒有那方面需求吧?——嗯,是好事呢,不然我的立場也有點困擾,那麼,就這麼說定了如何?”
完全的,完全的不听人講話。
同時,節操也掉了一地。
和那副可愛的外表不符,從剛見面開始,這個女孩就不斷地打破著妖忌對她的印象。
完全無可奈何的妖忌只有苦笑著搖搖頭,然後,盡量嘗試著用同樣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話。
“很抱歉呢,我自認為還沒到可以收徒的地步呢,就算拜我為師也不可能學到東西,所以——”
“不教東西也可以”
然後被反白。
這個膽子大的出奇,就算是自己的領地也好,帶著幾個旗本武士就敢到處亂逛,拜訪名士的女孩子,還不等妖忌說完就擺了擺手。
“我比較在意的是名分就是了”
“名分•••額•••”
一個相當微妙的詞匯,妖忌雖然明知道不是那回事,還是因為心中涌起的糟糕而捂住了額頭,露出了抽搐的表情。
但政宗蘿莉仍舊不在乎這個。
毫不在乎自己的語言會不會產生歧義。她毫不客氣的走到了妖忌之前坐的廊前,坐下,然後開始說明。
“當然,就算你不願意出仕我伊達家,那麼作為我的老師,你總不能出仕別人家了吧?與其擔心會發生那種危險,倒不如付出和你身份相符的禮金,讓你留在奧州,不是嗎?”
而听到這種解釋,妖忌的反應則是哭笑不得。
“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好嗎,這種話”
雖然是簡單的人情利害關系,但是,不說出來的話,就是聰明人,而說出來的話•••就稍微有點微妙了。
“還是說,你就這麼確定我不會反感?”
心氣高的人可能會覺得自己被輕視了,脾氣倔強的人可能因此而反其道而行,而之所以造成這種可能性,其根源人們稱之為態度。
“怎麼,你反感了嗎?”
“那倒沒有•••好吧,你贏了”
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妖忌也懶得糾纏了。
“那麼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師傅了”
女孩愉快的拍了拍褲子。
“啊,對了師傅,我們這個流派叫什麼啊?”
至于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簡單。
在使用了魂魄妖忌這個名字的同時,自己的流派要叫什麼,妖忌也早已經想好了。
“生命二刀流”
除了這個,還可能有別的選擇麼?
“生命?二刀流?”
政宗蘿莉挑起了眉毛。
這倒不能怪她疑惑,因為在剛才,妖忌所展現的劍術,先不說和名字有沒有關系•••至少,根本是單刀吧?
而且他的腰間也並沒有配備兩把太刀,而只是一把打刀一把肋差而已。
和傳統意義上的雙刀•••差距有點遠。
‘總不能告訴你,我根本不會吧?’
雖然有在按照自己的想法推敲,然後將前世看來得靠譜的、不靠譜的東西加以嘗試——但是,兩個月想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劍豪,就算開了外掛果然也做不到。
“•••”
所以,裝作沒听見也好,裝作不屑于回答也好。
總之不回答。
不過政宗蘿莉也並不是真的在意這個問題,所以,只是反問了一句後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那麼•••’
只是,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是這家伙的話,或許不用那個辦法也說不定?’
政宗蘿莉突然想起來,自己最近正犯愁的一個問題。一件權威所解決不了的事。
本來的話,她都已經下定了決心,即使付出巨大的代價也要處理那東西。但是,今天見到妖忌之後,她卻又有了新的想法。
“怎麼了?莫非還有事?”
妖忌看到她思索的樣子,心中下意識的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于是他忍不住開口詢問,同時期盼著對方說出‘沒事’之類的回答。
但這次,事情注定不能隨他所願了。
“嘛,還真的有件事,非請老師你出手不可呢”
政宗蘿莉的笑容越來越明亮。
望著妖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政宗蘿莉毫不掩飾眼中的期待之情。
“雖然過不了界限的話,去多少都沒用,但老師你顯然是跨過了那條界限的,所以你一個應該就足夠——”
“•••所以說•••”
不想答應,可以的話甚至不想讓對方說出來。
因為那一定是麻煩事,沾上了一定就逃不脫。
但是,在妖忌出口阻止前。少女的聲音就已經響起。
然後,伴隨著簡單的詞句組合,將妖忌所認定的嘗試打個粉碎。
“——老師啊,區區一只惡鬼而已,就拜托你了哦?”
“哈!?”
‘鬼?!’
在預料外的場合听到了預料外的詞匯,妖忌徹底地愣住了。
‘喂喂!又新加了什麼設定啊!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