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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本沒有對與錯，你又何須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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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只是漠然的開口說道，隨後，江風忽然叫住了札木合，說道:“我們就不要進去湊熱鬧了，希望明日到了濟南府，一切，都還不算太晚！”
夜里的風很大，船艙建造得精巧而華麗，絕沒有一寸地方浪費，也絕沒有一件東西讓人瞧不顧眼的。樓梯的下面有精致的居室，柔和的燈光，溫暖的火爐。
但空蕩蕩的甲板之上，你所能獲得的，唯有那不絕如縷的江水波瀾之音，還有那裹著水汽的寒意。
“札木合，我問你，什麼是愛情？”
無論江風想要做什麼，札木合都不敢提出一絲一毫的異議和反對。
一個人，無論他的武功有多高，名聲有多大，財力有多雄厚。只要他有求于人，在別人的面前，免不了，就要矮了三分。
“愛情這東西，誰也說不明白，在我遇到愛情之前，我也曾經娶妻生子。甚至，我以為我就會這樣走完我的這一生，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她，那時，我才知道，這世間是真的有愛情這個東西的。它看不見，摸不著，但卻能夠令你無怨無悔的為之付出一切……”
“無怨無悔的付出一切嗎？”
江風抬頭，看著江水對應的天空之中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忽然，他已再一次彎刀出鞘，泛著月光的小樓一夜听春雨越發的妖艷詭異，紫色的光澤如同濃稠無比的鮮血一般，在刀身之上流轉不息。
散發著寒意的刀鋒緊緊的貼著札木合側頸的皮膚，他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江風手中魔刀的鋒利。
“無怨無悔的付出一切……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
“江少俠，你這是怎麼了？”
札木合此時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與慌亂，他只是保持身子不動，試圖用自己的言語來喚醒那似乎已經開始沉迷的江風。
“你知道嗎？雖然我記不起我的從前，但從我開始能夠清晰的記住自己的每一天開始，我就學會一點東西，那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巧合若是多了，那就一定不是巧合！
況且，今日白天一戰，我感覺很不對勁。他們根本不是沖著你來的，他們的目標是我。
無論是石觀音，于飛，還是他們趁機動手解決了王十袋。這些東西，和你札木合都沒有關系！”
說到這里，札木合忽然打斷了江風，仰著頭，閉上眼楮開口說道:“既然江少俠不肯相信我，那就動手吧！”
“動手？我知道，你絕不是一個怕死的人。無論你有沒有騙我，當時你確實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這一點，我是毫不懷疑。”
說到這里，江風忽然將小樓一夜听春雨在對方的脖子上輕輕一抹，一道鮮紅的傷痕出現，江風繼續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一切，你放心，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但是，如果我知道你膽敢騙我，秋靈素無論躲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她找出來。
然後，當著你的面，或者在你的墳前，用這柄刀，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凌遲！我這個人沒有太多的優點，就是夠狠，也夠記仇，今天，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收起刀，江風靜靜的坐在船頭，任風兒將他的發梢吹起。他一點兒都不著急，因為對于他來說，剩下的，只需要等待。
一聲嘆息，那是札木合良久之後忽然之間發出的聲音這一聲嘆息，幾乎帶走了札木合十年的光陰，使得他瞬間變得蒼老起來。
“你猜的一點兒也不錯，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捉了靈素，我才不得不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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