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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怎麼,第一次進山,有些不習慣,睡不著?”
紅衣少女在李陽身邊的草地上,屈腿優雅的盤坐了下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出一道賞心悅目的弧線,嘴角的美人痣輕微的上挑,頗有幾分的美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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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左眼蓋著的嫩綠葉片,隨著他眼角的抖動輕微的偏斜了幾分,露出來一絲眼角的縫隙,瞄了一眼紅衣少女潔白的面頰,淡淡的說道︰“你不也是一樣沒睡嗎?”
紅衣少女不置可否的聳了聳雙肩,似乎是被李陽的回答給逗樂,輕笑了一聲,道︰“我不太習慣野外露宿,有些不適應。”
“看得出來你的來歷不凡,普通人是無法像你那麼從容的拿出來一萬兩去買一條狗的,像你這種人平時的時候錦衣玉食慣了,偶然間露宿荒郊野外不習慣也是可以理解。”李陽語氣略顯慵懶,夾雜著幾分的調侃。
紅衣少女掃視了一眼,火光旁那趴在地上懨懨的大黃狗,眼中露出一絲的精光,淡淡的說道︰“我之所以出一萬兩買它,那是因為它值這個價錢!”
“是啊!一條狗一萬兩,而我們接受尋找七色花的任務,五個人三千兩銀子就把命給賣了,還不足那一只狗的價錢一半,人不如狗當真是滑稽啊!”李陽饒有所思的眯著眼楮說道。
紅衣少女的面色微微一頓,掃視著月光下少年那一張清秀的臉頰,語氣微冷的說道︰“你對我不滿?”
呼……
輕輕的吹了口氣,將眼楮上蓋著的葉片吹掉,李陽雙腿一彎,一個麻利的鯉魚打挺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摸了摸鼻子,少年那一雙漆黑的眸子輕微的閃爍著,注視著紅衣少女的美目,遲疑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條碧眼金晶蛇,你應該是有辦法將其滅殺吧?”
紅衣少女精致的小臉流露出來一絲的訝異,似乎是被少年話給震驚,沉默了一會兒,她點了點頭道︰“那碧眼金晶蛇雖然是厲害,但是我想殺它不難。“
李陽點了點頭,幾人中這少女一直是給她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在李陽斬殺了那條碧眼金晶蛇的時候,紅衣少女雖然是感覺到驚奇,但是並不象其他人表現的那般驚愕,他猜測這少女一定是有辦法對付那條碧眼金晶蛇,沒想到的是,真的被他給猜對了。
“既然你有斬殺那條蛇的實力,為什麼不出手?而要讓悲劇發生?你知道嗎?那個中了瞳術的冒險者就因為你的不出手,失去了一只左眼。”月光下背著彎刀的少年,清秀的小臉略顯猙獰。
瞧著少年激憤的模樣,紅衣少女愣了愣,然後笑了笑,她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是第一次出來吧!?你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嗎?強者為尊,沒有什麼良知仁義和道德。”
“我憑什麼要出手幫他們?說白了他們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一群打手,他們的死活與我又有何干?”
听著少女冷漠的話語,李陽突然間的笑了,他笑的很淡然,“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是你聘請來的一名打手,和你這種大小姐在一起有失您的身份,再見。”轉身,少年絲毫不加一絲的流連離開。
“站住!”
紅衣少女被李陽的淡漠給激怒,從小因為她尊貴的身份、漂亮的容姿,哪一個不是將她細心呵護的捧在手里,何曾是遭受過如此的冷落?
“還有事嗎?“
李陽皺了皺眉頭,身影微微的一頓停在了某處,並沒有轉身。
杏眸流露出來一絲的光芒,掃視了一眼少年那消瘦的背影,紅衣少女神態倨傲的挽著手說道︰“小子,你可知道本小姐是什麼身份?敢對本小姐如此的無理,你信不信本小姐一句話能讓你五馬分尸?!”
“哦……”
李陽鼻音輕動,轉過頭來,饒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眼紅衣少女曼妙的身姿,瞧著她那宛如是孔雀般高高揚起來的小腦袋,攤了攤手掌,懶洋洋的說道︰“抱歉,你是什麼身份我並不感興趣,好了我困了,再見。“說著,李陽不再理會紅衣女子布滿寒霜的側臉,打了個哈欠離開。
“混蛋!不過是本小姐花錢買來的打手罷了,有什麼可倨傲的?!只要本小姐想,你的腦袋本小姐分分鐘就能買下來,卑賤的東西,不識好歹。”紅衣女子氣的跺腳,在原地氣急敗壞的罵道。
“五哥,里面怎麼樣了?“
李陽回到露營地的時候,看到小五從那中了瞳術的漢子的帳篷里面出來,好奇的問道。
“刀姐把黑子的左眼挖了,那瞳術算是散了,不過這下子黑子要成獨眼仔了,也不知道這家伙猛的只剩下一只眼楮,會不會不習慣。“小五揚了揚那頭金黃色的頭發,嘆了口氣說道。
“沒想到剛入山第一天就踫到了這樣的事情,也難怪別人說冒險者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職業。”李陽也是有些感嘆,清秀的小臉表情微動。
“你才是第一次做任務,還沒真正見識到什麼叫危險,我見過一個冒險小隊,接到任務不到半天,就被一群虎豹子給吞了,當我們趕去的時候,就剩下滿地的鮮血和碎肉,那才叫可怕!”小五唏噓了一聲,像是回憶到了什麼,面色微微的有些難看。
李陽在帳門口和小五正聊著,那紅衣少女從草地上回來,漂亮的眸子惡狠狠的剜了一眼李陽,冷哼了一聲,用力的扯了扯帳篷,鑽了進去。
“我說小子,你怎麼那女的了?她怎麼看起來像是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小五狐疑的勾著李陽的肩膀,露出一副曖昧的笑容。
李陽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鼻子,瞄了一眼那紅衣女子的帳篷,攤了攤手說道︰“誰知道!你也知道女人總有那麼幾天怪怪的。”
“額……”
小五顯然是被李陽的回答給弄得微微呆滯了一下,臉上的曖昧也是消散。
“時間不早了,按照刀姐的習慣,明天天還未亮,只怕是我們就要趕路,今天你小子大發神威也該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對了這是金瘡藥,回去之後涂在那猿猴留下的傷口處,有助于你的傷口愈合。“小五與同著李陽打了聲招呼,塞給他一個白色瓷瓶,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回了自己的帳篷。
李陽點了點頭,望著小五離開的背影,轉身也是鑽進了自己的帳篷里,回到帳篷中他先是給自己涂了金瘡藥,然後將身後的烏金刀卸下,放在了身旁,一陣睡意上涌,便是翻身睡了過去。今天的李陽先是對付那些猿猴,後來又是斬殺了那只碧眼金晶蛇,作為第一次入山的冒險者他的表現已經算得上優秀了,同樣的這一天下來也是把他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少年弄的很疲憊。
外面,野獸的叫聲此起彼伏,帳篷周圍處卻是一片的寂靜。
後半夜,一道黑色的影子,忽然是闖進了李陽所在的帳篷,而昏睡過去的李陽卻是渾然未知,那只黑影在帳篷里面徘徊了一圈,最終來到了那躺在草席上的李陽身邊,黑夜中那只黑影的眼楮顯露出來血紅色的色彩。
一陣清風吹來,將帳篷處的開口處吹開,一縷皎潔的月光投射在了帳篷內,將帳篷內的黑色映襯出來些許的光亮,只見的屋內的大黃狗,一雙眼楮滿是暴戾的盯著李陽那張熟睡的小臉,此時的大黃狗沒有一點白天看起來懨懨的樣子,整個看起來有些許的戾氣,忽然它張開血盆的大口,一口竟然是朝著李陽的腦袋咬了下去。
“嘎 ……嘎 ……“
帳篷內,又恢復了黑暗,宛如是咀嚼骨頭的清脆聲音,在帳篷內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在黑暗中那斷斷續續的聲音,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啪……
一聲清鳴,屋內的燈火突然亮起,甩了甩手中的火折子,頭發有些凌亂的披在兩肩,李陽舉目望去,見到那大黃狗此時的怪異的舉動,整個人不由得是呆滯了一下。
“嘶~這狗蛋子是在干嗎?“
李陽深吸了一口氣,清秀的小臉寫滿了訝然。只見的,那帳篷的中央處,狗蛋子正在一口一口的咀嚼著他那一把黑色的古金彎刀,李陽的那把彎刀是鎢鐵石打造,十分的鋒利,可削鐵如泥,刀身異常的堅硬就算是八十多斤的大錘都難以將其折斷,如此堅硬的一把刀,竟然是被一只大黃狗給磨碎吞了,這場景詭異的令人發毛。
大黃狗的牙齒宛如是一個收割機鋒利的嚇人,在它的咀嚼下那黑色的古金彎刀,一點點的破裂被它給吞噬,就在李陽擔心那鋒利的刀刃,會不會把它的咽喉割斷的時候,那大黃狗已經把整個黑色的烏金彎刀連渣都不剩的全部吞進了肚里。
大黃狗吞噬完了烏金彎刀之後,整個又變的萎靡了起來,爬在地上懶洋洋的懨懨的耷拉著腦袋,在它的肚子里一聲聲的低悶聲,宛如是鑄器師打鐵一般的聲音富有節奏的傳了出來。
“這大黃狗到底是在干什麼?”
李陽清秀的小臉,寫滿了茫然,似乎是被這一連串怪異的事情,弄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難不成,它是在肚子里面打造兵器不成?!”
像是猜測到了什麼,李陽的瞳孔猛的開始收縮了起來,不過稍許,他又是搖了搖頭,覺得有些駭人听聞了,一條大黃狗吞噬了一把刀,在肚子里面鍛造,這確實是有一點天方夜譚。
大約是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那大黃狗忽然是搖著尾巴站了起來,它張嘴吐出來一把烏金色的彎刀,搖晃著身子,懨懨的走出了帳篷。
“這……那條狗它真的是在煉器?!”
撿起來地上的那把烏金色的彎刀,彎刀整個是比著以前更加的沉重了起來,而且刀身上面還多了許多的花紋,輕輕的一轉,刀身上還有一層的光彩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