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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星光即隱即現時,賽家客廳中已擺上了一桌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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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木大圓桌上擺著好多精致的菜肴,更難得有晶瑩剔透的蝦仁兒作為主菜,此物乃是極品肉類,價格不菲,大夫人請夏商來竟用蝦仁來款待夏商,足見誠意。
自從經營生意後,夏商對大唐的物價漸漸熟悉了,知道蝦仁珍貴,心中頗為感激。
大夫人一身攏袖端莊得體,秋裝也蓋不住那胸前峰偉,兩團重量像是放在了桌面上蔚為壯觀。此刻正謙虛地說著︰“夏商,你我好久沒說上話了。今日這桌子菜肯定比不上你的手藝,可不要食不下咽啊。”
“夫人,您這是哪里話?以前夏商承蒙您的照顧才有了今日,夫人能請我來,又備下如此豐盛的宴席,我……我一個無名小卒,哪受得住?”夏商此話絕非矯情,由心而出,大夫人的熱情讓他很是感動。
大夫人笑容滿面,好像自從夏商進了賽家之門後,她便少了許多煩惱,微笑著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現在你好歹是一店之長,早已是自立門戶,你我地位沒有高低之分,哪有受不住的說法?”
廳中只有夏商和大夫人兩人,夏商看著一大桌的菜感嘆道︰“夫人,就你我二人,這麼多菜著實浪費了。”
“這有什麼?花錦子重新開始出售讓賽家生意緩過勁來,這點兒小錢我賽家還是出得起的。對了,此時該有酒水助興才好。不過夫人我是不喝酒的,今日特地請了個人過來陪你。”
“夫人,這……哪用得著如此?”
“不用客氣,人都贏給你叫來了。秦嵐,你進來吧。”
“秦嵐?!”
夏商一驚,回頭看去,只見一盛裝加身的姑娘從門口款款而來,穿的藍白青的三色混合的花錦子所制煙紗三花群,滾雪細紗裙擺裹在胸上,如瀑布直垂而下,透明的細沙漏出里里層花錦子的三色混搭,朦朦朧朧地像海綿發射陽光,袖筒上更有精細的雕花,承托出秦嵐手臂的細,又藏住了秦嵐身子的柔,配上頭頂金鳳花拆和眼影唇紅,宛如仙女下凡。
只一眼,夏商就痴了。
秦嵐從未這麼漂亮過,配上這麼好看的衣裳,身上的美更顯淋灕盡致。此時正捧著一白玉酒壺一步一步走過來,然後羞答答地朝夏商拘禮,再是在夏商身側斟酒。等回過神時,秦嵐已坐到了夏商身側,杯中是清澈的酒水,淡淡的酒香正刺激著夏商的味蕾。
大夫人微笑指著秦嵐︰“不用多介紹了吧?”
夏商尷尬地拱手︰“不用。”
看到秦嵐,夏商多少有些緊張,兩人之間的關系大夫人知道多少?今日特別安排秦嵐來陪酒是不是又別的用意呢?
雖然沒做什麼,但夏商還是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眼楮不敢往秦嵐那邊看。
今日晚宴就在夏商略微局促的情況下開始了。
夏商很緊張,但秦嵐和大夫人便不覺得什麼,該說的說,該吃的吃。秦嵐更是時不時給夏商敬酒,一杯接著一杯。
不知怎麼的,夏商總覺今夜宴席從秦嵐到來後就變得不那麼單純了,一杯接一杯的敬酒更讓人感覺像是在灌酒。
“難不成小嵐嵐想把自己灌醉?”
冒出這個想法後夏商趕緊搖頭,心說好端端的小嵐嵐故意灌自己干嘛?再說,這一小壺酒哪能把自己灌醉?古代酒的度數本來就不高,自己好歹也是個千杯……
正想著,夏商忽然覺得自己的頭有點兒重,趕緊按著太陽穴,眨了眨眼楮。
再一看時,發現視線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飄忽中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不……不是吧?老子真的醉了?”
這時,耳邊似乎听到秦嵐柔柔的聲音︰“睡吧,你喝多了……”
夏商努力地張嘴︰“不對,我……我沒喝多少啊……怎麼可能……可能醉?我沒喝多少……”
“你喝得夠多了,一壺酒你都喝下了。”
“一壺?我已經喝了……喝了……一……一……”
醉意來得太突然了,連一點兒反抗的準備都沒有,舌頭打顫的一剎那,夏商渾渾噩噩地趴在了桌上。
夏商頭很痛,全身無力,覺得醉意的時候卻不代表他沒有任何感覺。
夏商的精神世界一片混沌,恍惚間感覺有人攙著自己往什麼地方去,那個身子身柔軟,很香,隨手可握的肉團捏著很舒服,只可惜前面隔著布料始終缺乏些質感,讓人情不自禁地更用力更粗魯。
一股噴香的口氣時不時吹打在鼻息,美得本就渾噩的夏商更加迷茫,早已分不清誰是誰,更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來自哪里?身邊的柔軟是誰?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商腦子越來越沉悶,思緒越來越飄忽,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非常美妙卻又無從想起的夢。在夢中似乎經歷著什麼,讓人渾身舒暢,讓人無可控制地沉迷其中,雖然不知夢中發生過什麼,卻讓人想讓夢一直持續下去。
在這種神游的狀態下不知持續了多久,等夏商睜開眼,入眼第一縷光來自窗口,秋天的太陽少有如此明媚的,讓夏商眯起了眼楮。
這一清醒,夏商才感覺到渾身的無力,這種狀態跟醉酒後有些相似,但似乎又太嚴重了些。
還沒搞明白,自身所處的環境吸引了夏商注意。
“這……這是哪兒?”
夏商嘀咕著坐起身,看著這有些熟悉的環境,屋中的桌子椅子有些眼熟,床鋪更是眼熟……
忽然間,夏商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賽康的房間麼?!”
這下徹底清醒了,夏商趕緊從床上起來,發現自己的外衣規規矩矩放在枕頭邊,內衣穿得規整,實在看不出發生過什麼。
屋外傳來敲門聲︰“夏商,你醒了嗎?”
聲音是小嵐嵐,夏商忙吧外衣穿上,回應道︰“醒了,你進來吧。”
門開了,秦嵐款款走來,頭發還未梳理顯得的有些雜亂,同時也又另番味道。尤其是看著夏商的眼神竟讓夏商有種心跳的感覺。
“小嵐嵐,我怎麼會睡在你的屋子里?你呢?我們……是不是……”
秦嵐臉頰微紅︰“說什麼呢?昨夜你醉了,你睡的這兒,我跟婆婆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