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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成信帶金惠恩來到一家他自己開的咖啡店,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
www.biquge001.com巨大的玻璃窗上沾滿了雨水,還不時發出雨水撞擊窗子的聲音。兩個人都是高手,他們很懂得給對方制造心理壓力,所以,一個上午,他們沒有說一句話,就這樣相互看著對方的眼楮,面無表情。
如果,哪有那麼多的如果。再多的如果都只是借口,只會給自己無用的安慰。
“可是哥哥,發生什麼事了到底?”比起他的手下,最熟悉凌的還是夜,他知道哥哥不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除非那件事真的觸踫到了他的底線。
“開什麼玩笑,這麼大一個人說沒就沒了嗎?我看我不在的這幾周你們是過的太舒服了吧!”凌一腳踹在兩個黑衣人的肚子上,然後舉起槍直接兩槍下去。
“呵呵。安先生,我們還沒有熟到能相互透露信息的關系吧。但是如果你那麼想知道的話,就等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後我再告訴你吧。”
“所以,你就是那個說要和我合作的人?”小心翼翼地開口了,他的聲音還是有點發抖。
因為這里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是從沒有感受過的,殺手的氣息。
明信片上印著雪山的樣子,看多了就會產生幻覺。那是你,過去的樣子,還很純潔。
安成信努力地抑制自己發抖的雙手打開了它,那是一封合約。
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給你提示了會給隨機內容!居然還采集!
“條件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安成信放下合約,從懷里掏出了兩張照片。
【舊金山某咖啡店】
“夜,你先出去。”正在氣頭上的凌此時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金惠恩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對旁邊站著的保鏢打了一個響指,保鏢拿出了一個大大的封信放在桌上。
他終于明白美盛極力想要守護的秘密是什麼了,他也終于明白為什麼凌會為了得到那四個吊墜能夠不惜一切的代價了。
走出房間,夜獨自一人站在海邊,冰涼的海浪沒過他的膝蓋,他想起了過去的景象。
金惠恩還是優雅的坐著,只是伸出左手做了一個打開的手勢。嘴角的笑容讓人心生畏懼。
“混蛋!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看一個人都能看丟。我還要你們做什麼!”凌憤怒的把桌上的東西摔在地上,乒乒乓乓的雜物碎了一地。
金惠恩看了一眼窗外,然後又看了一眼手表。
氣氛安靜的可怕。安成信伸出左手拉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然後端起了面前的那杯咖啡抿了一口。冰冷的液體滑入喉嚨,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一切都還沒準備好,那麼,你在哪里?
---------------------《血紅》
優雅總是和這里格格不入,但是古典還是存在在咖啡店的每一個角落。巴黎的美麗景色如果拼湊在鐵塔的頂端,那麼一定會發出光芒照亮這里。
“不。不要告訴我答案。你有這兩張照片就說明你已經知道了里面的故事,既然是這樣,那麼請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血色的開場。
“怎麼,安先生是想問我為什麼會有你女兒和你朋友的照片是嗎?金惠恩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妖艷了。
“你從剛才就一直在看時間,是有什麼事嗎?”安成信處于好奇問了一下。
其他的黑衣人都被這個場面嚇到了,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頭領生這麼大的氣。
那時候凌8歲,他不是那種很會表達情感的人,可是那天他居然親自唱了生日快樂歌給他,夜笑的很開心,因為哥哥從來都沒有和他說過這麼親密的話。他記得很清楚,凌唱完歌之後整個臉紅的像隻果一樣。
如果,從來都沒有見過你該有多好,那樣,就不會有負罪感的存在了。
“爸爸,我好想回到那個時候,好想你和哥哥......但是,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對嗎......”
眼淚打濕了薄薄的紙頁,心里堵得很難受。
“哥......”夜的心突然刺痛了起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現在只能等他自己冷靜下來了。
天上在下著微微的小雨,淡淡的,柔柔的,卻是最有吸引力的。已經許久沒有被雨水澆灌的這座城市現在正**般的吮吸著來之不易的甘露,整條馬路空無一人。
听到了吧,鬼畜的笑聲蕩漾在草地里,踫落了一地的微涼。
風呼呼的吹著,一滴淚落在了沙子里,慢慢的融進去,變成看不見的記憶,等待風干。
“對不起頭領,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就不見了!我們查了所有的監控都找不到他消失的蹤跡啊!”幾個黑衣人跪在地上求饒,韓勛哲的突然消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
【紐約 殺手谷】
“這是什麼?”安成信沒有伸手去接,他皺了下眉頭。
如果,很多事情能夠重播該多好,那樣就不用有悲傷的存在了。
只是,只是,真相總是太殘忍,但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未完待續。)
一切的秘密都在慢慢的生長著,細細的繩子捆綁著無力的雙手,前方小提琴的樂曲響起,來了,命運開始輪回了。
“安先生。”金惠恩開口了,“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干我們這行的必須做到這個份上。如果你覺得合約上的條件還不是很完善的話,可以隨時提出來,我們既是合作的關系也是朋友的關系,任何一個我看重的人都可以很放心的。”
在錫還是看完了那本日記,他還是哭了。
一身黑色的蕾絲長裙襯得她的身材很好,一雙細長的雙腿下踩著十厘米高的防水台黑色瓖鑽高跟鞋。她涂著黑色的指甲油。唯獨那雙致命的嘴唇是大紅色的。鮮艷的紅色,鬼魅一般妖艷。
“現在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在大發雷霆了吧。”金惠恩抬頭看著安成信,嘴角的笑容耐人尋味。
“哥哥,怎麼了?”在外面听到響聲的夜馬上跑進來,他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碎片和一灘暗紅色的血液混在一起,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安成信看著他面前這個高冷優雅的女人,即使她不說話也有著強大的氣場。那股由心發出的自信感正在壓抑著他,這麼多年了,他終于踫到對手了。
看到了吧,那片不屬于白色的黑紗蒙著眼楮,不能動彈。
無人馬車的聲響,那來自深夜的拜訪。
打字機在控訴著凶手的罪行,而你呢,卻懦弱的躲在後面看不見陽光。小聲的哭泣著,仿佛什麼都和你無關。
金惠恩面前的那杯咖啡已經沒有了熱氣,褐色的表面漂浮著白色的方糖的粉末。這個女人慵懶地看著自己的手表。分針和時針每走一秒,她的手指就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一下,形成有節奏的敲擊。
“你出去!我不想連你一起殺!”
那年他6歲,爸爸帶著他和凌第一次來到海邊玩。他依稀的記得那天是他的生日,爸爸送給了他一個用貝殼串成的手鏈,那是他第一個禮物,所以現在都還放在抽屜的那個小盒子里。
它在說,歡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