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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與量,須相輔相成,才能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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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其力,其量為空。無其量,其力為虛。只有量中有力,才能使力持久。量不單能裝下無數的力,也能控制力的發揮多少。
余乘風縱使能夠控制神識之力,但其神識量不足,從而能導致入侵青年人的識念,不能持久。
隨著余乘風神識的不支,他在青年人精神世界的身影也是時隱時現,似乎馬上就要消散一般。
仍然感覺眼前場景半實半虛的青年人,心中還是不敢確定,這一切到底是假象還是真實。
“說!”漸漸有所虛淡的余乘風,突然大喝一聲,將青年人嚇得一跳。
半晌後,青年人怔了怔神,鼓起勇氣問道
“你問這些干嘛?”
听這話,余乘風眼中一怔,他知道青年人馬上就能分清這是夢還是真實。于是手中金劍,毫不猶豫的刺進了青年人的胸膛,神識快速遁出青年人的精神世界。
青年人盯著胸口不斷涌現的鮮血,臉上盡是有些惶恐。原本以為這不過是夢幻,但被刺穿的胸口卻傳來疼痛感,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胸口縮小了近一半的疼痛感。
青年人不解,他心中的害怕並不是源自于胸口的疼痛,而是那個自稱為冷風的那人的能力。如此手段,當真可以殺人于無形之中。若是青年人識念在稍微薄弱點,恐怕其後果不堪設想。
隨著余乘風神識離去,青年人頓時驚醒過來。
他遽然間睜開眼楮,猛吐出一口氣來,大口喘息著。
此時他額頭上全是密汗,劇烈的喘息足持續了半刻鐘才停止。在這期間,他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摸了下胸口,那疼痛感早已蕩然無存,剛才所經歷的一切,仿似是一場夢一般。
青年人鎖眉,待到情緒回晃之後,他長吐一口氣,朝著房中各處望去,見這房間布局和進來時一模一樣後,青年人完全放松下來。
扭了扭頭部,青年人來到床邊不遠處的一個桌上,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
正欲喝水之際,那原本緊閉的門,突然傳來吱呀聲。聲音傳入青年人耳中,使得他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忙朝門口望去。
但見門絲毫未動,並沒有打開,青年人不由一愣,好一會後無奈搖了搖頭,深怪最近修煉過火,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青年人左手揉著頭部,右手再去端已經倒滿水的水杯。水杯里的水在他端起之時,沒有絲毫波動,但青年人並未注意那麼多,將水杯端到嘴邊,直接仰頭飲之。
咕咚,咕咚...
青年人飲水的聲音,仿佛在整個房間中回蕩一般,如此的不尋常...
突然,正飲水的青年人,只覺喉嚨處頓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似有什麼東西從他的頸部穿了過去一般。
青年人倒退數步,強忍著疼痛,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水杯也隨之掉在地上。杯上起初出現裂痕,隨即慢慢的化作了一縷青煙飄散。
縱使在這一刻,他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脖子上,看不到任何傷痕,也無任何東西刺穿過去,但是這種疼痛,這種感覺,都使他覺得似乎有一把劍,刺穿了他的脖子。
他神色慌張,不斷的倒退,眼楮四處打轉,想要確定這個房中不止他一人。最後他腳腕撞在床邊,身子倒在了床上。
隨即他看到屋頂上的一切開始慢慢的化成了一股青煙,緊接著房中所有的東西,都在不斷的消散。
眼前的場景,使他發自心底的害怕,仿佛待到房間完全消散的時候,將要消散的將會是他。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一個浩大的聲音突然從他腦海里傳來,使他感覺自己猶如在一個瓶里一般,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控中。
正因為這個聲音,他似乎開始意識到,這一次又是夢境。
而在真實世界中,青年人正被余乘風用劍刺穿了脖子,被釘在牆上,脖子上所流的血染便了全身,可青年人依然如睡著了一般,閉著眼楮,看上去不痛不癢。
最終余乘風收回神識,那青年人猛然睜開眼楮,兩顆眼珠子仿佛就要瞪出來一般。青年人想要吸氣,卻發現喉嚨已經破爛,只能發出微微拉長的‘額’聲。
他雙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好像這樣就能將他脖子上的洞給堵上一般。
本來余乘風是想通過潛入青年人的神識,來查探一些消息,可最後由于他自身神識量不足,並沒有成功。自余乘風神識從青年人的精神世界出來後,余乘風再利用一部分神識力,去干擾青年人的識念,讓青年人以為夢醒,實則在入一夢。
正當青年人在做第二夢時,余乘風悄悄的朝著青年人的房間靠近,並推開門,來到正在盤坐的青年人身邊,一劍刺穿青年人的脖子。
身體受到如此重創後的青年人,神識自然又薄弱了許多,所以他的神識就更容易被余乘風的神識所控制,永遠陷在余乘風神識所編織的夢幻之中。青年人也只有等余乘風的神識不在干擾他的時候,他才會清醒過來。
若是在余乘風未刺青年人之前,青年人察覺到夢中的異常處,或許可以輕易的將自身喚醒,但是由于青年人以前對于這種能力聞所未聞,所以也不知道從哪方面來警惕。
此刻青年人完全驚醒,這種疼痛比之夢境中還要強烈幾分。
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哪邊是現實,哪邊又是夢境。但他明白一點,今日他必死無疑。
想到此,青年人嘴角抽動了一下,他想笑,想不屈的死去,可奈即將死去的他,根本使不出一點力道,就連微笑也不能,他臉上注定呈現出驚恐的神色而死。
余乘風眼見問不到所想知道的答案,索性將劍從青年人的脖子中抽了出來,隨後手起劍落,將青年人的頭顱給斬下。
青年人的頭顱在床上滾動了幾下,一股涌泉般的鮮血染紅了整張床,血液透過床板,滴落在地上。
縱來這世界已經幾年,余乘風還是不忍見如此血腥的場面。他眉頭微微皺了下,走到床旁,拉下一道床簾,將手上劍上的血跡擦去。
隨後他悄悄從房中走出,將門關上,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的情況。見無人發覺,余乘風沿著屋檐,碎步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