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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被王婆拉扯回座上,心內不喜,又不好強走,駁王婆的面子。
www.kmwx.net“干娘的干兒子,莫不是一個姓西門的大官人?”潘金蓮問道。“娘子如何得知?”王婆故作狐疑,道︰“莫不是娘子有什麼神通?”
“來,二位且與老身飲一碗。”王婆一面斟酒,一面道。西門慶連連叫好,端起酒碗示意潘金蓮齊飲,隨即一飲而盡,氣度十足。伸手不打笑臉人,潘金蓮本想推托,礙不過面皮,端碗呷下一口酒。潘金蓮甚少飲酒,雖小小一口,流過喉嚨仍覺火熱。
“西門大官人,這位可是武家娘子。”跟隨在後的王婆,進來向西門慶道。“多虧武家娘子手藝高,用心幫襯,將老身送終的衣服,今日總算是做好。”王婆續道。“原來是武家娘子,失敬失敬,小生復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西門慶抱拳作揖,翩翩有禮道。“見過大官人。”潘金蓮轉過頭,微微頷首,便算回禮。
三番五次,潘金蓮足足飲下一碗,已有酒意。只見她本來肌膚勝雪,此時更添三分桃紅,旁人看在眼里,那是非一般的嬌羞嫵媚。“武家娘子好酒量,美酒入肚,善飲者快意三分,不善者頭暈目眩,天下間最好之物,莫過美酒。”西門慶賣弄口舌道。“西門大官人所言極是。”潘金蓮禮貌性附和一句。
潘金蓮苦笑一下,鼻孔冒出冷氣,卻不再言語。原來,梁大官人預言成真,叉桿打到的人叫西門慶,自己千防萬防,梁大官人所說的禍害,便是此刻要來一道用餐的西門慶。其間的關聯,梁大官人沒說,潘金蓮冰雪聰明,已然預感到,心頭突然生出在劫難逃的驚恐與不安。
此後一連兩三日,潘金蓮每日在窗前觀望,卻不見梁文真現身,日盼夜盼,望穿秋水,卻不得見。潘金蓮心中更添惶恐,有時茫茫不知所措,在家里一時收拾這樣,一時整理那樣,大發時光,卻不敢出門去。
哎呦,西門慶吃痛,松開手,潘金蓮從西門慶懷中掙脫出來。“娘子,你好狠心,打痛哥哥哩,哥哥我喜歡。娘子,我來也。”西門慶摸兩下被打的臉,興奮地又撲向潘金蓮。你追我趕,二人好似在玩貓鼠游戲,貓要慢慢折騰老鼠。潘金蓮手無縛雞之力,漸漸不支,幾個回合下來,被西門慶捉到,緊緊抱住。
“西門大官人,你貴人臨門,老身的家生輝呢,快進。”王婆的話聲從外屋傳來。“干娘,小小心意,何必客氣,一定要請我吃酒。”一個漢子的嗓音道。潘金蓮見到一個打扮鮮明的漢子,緩緩踱步進來,果然是那日叉桿掉落打中之人。潘金蓮一時慌亂,轉過臉去。
西門慶腳步踉蹌撲來,一把將潘金蓮抱住。“放開奴家,快放開奴家!”潘金蓮奮力掙扎。西門慶精蟲上腦,哪里肯放過到嘴的肥肉,即時湊上嘴去,往潘金蓮臉上亂嘬。潘金蓮左右掙扎,意圖避開西門慶的大嘴,雙手撐西門慶的胸膛。西門慶越抱越緊,潘金蓮徒然掙扎,無意見舉手甩過去一記耳光。
“救命——”潘金蓮大聲喊叫,神情絕望,眼淚滑落,梨花帶雨,更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西門慶一臉淫笑,此時更加心旌搖曳,欲火熾熱。西門慶慢慢走近,猛撲過來,潘金蓮驚叫一聲,慌忙閃避。西門慶撲空,頭踫在門板之上,哎喲一聲吃痛叫出來。“娘子,心肝寶貝莫跑,哥哥喜歡得你緊哩。”西門慶淫笑道。
“甚麼?還有一個客人?”潘金蓮心中一驚,問道。“老身不好意思,倒忘記先與娘子說明。”王婆淡然道。“我一個婦人,如何好與外頭的漢子同桌用飯,干娘,奴家便回家去。”潘金蓮起身,告辭道。“唉,這怎麼好,來來來,坐下。他是老身的干兒子,不是外人。再說,酒菜都備好,兩回謝合作一回,省事。”王婆急切道。
潘金蓮中了王婆的奸計,眼看要被西門大官人得手。梁文真能掐會算,卻想不到潘金蓮即便不是主動與西門慶私通,仍會被算計,可惜。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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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潘金蓮正在家中縫縫補補,消磨時光,忽聞敲門聲,潘金蓮心中一顫,尋思,莫不是梁大官人到來。那日托付許凡相告,小孩家不知深淺,也不知是否已經轉達。潘金蓮起身,長嘆一聲,徑自去開門。
“娘子,老身敬你!”王婆端起碗道。“干娘,奴家不勝酒力,這般飲酒太為難奴家。”潘金蓮推辭道。“娘子哪里話?既然叫老身一聲干娘,便不是外人,即便醉酒,娘子家幾步遠,老身還扶你不了過去?”王婆繼續勸酒。潘金蓮無奈,又小飲一口。
武大郎回家來,听說娘子要幫隔壁王婆縫紉,思量鄰里守望相助,理應如此,十分支持。此後,潘金蓮一連幾日,都在王婆處幫忙。有一份事做,還可以跟王婆說幾句話,每日里寂寞無聊的潘金蓮,顯出一些快活。往時在張家做使女時,女紅活計便十分嫻熟,幫王婆縫制壽衣,質量上乘,王婆贊不絕口。
王婆偷偷瞪西門慶一眼,二人會意,眉開眼笑。自古酒是色媒人,西門慶大起膽來,兩眼光溜溜望潘金蓮,看得是下身火起,色欲頓起。“奴家當真不能再飲,干娘見諒。”潘金蓮已有五六分醉意。
“娘子,這位是西門大官人,遠近聞名。他西門家是大戶人家,西門大官人是一家之主,十分慷慨豪爽,全陽谷沒有一個不道他的好。”王婆走過來,扶住潘金蓮的肩膀道。西門慶直勾勾打量潘金蓮,但看她蛾眉微蹙,杏眼迷離,面若桃花,粉黛略施,自比那日所見的素顏,更添幾分嫵媚。
潘金蓮吃過一些菜,王婆西門慶繼續飲過兩碗,不多時已是杯盤狼藉。王婆起身收拾,一邊瞪西門慶一眼,端起碗碟出門,在外面落下門鎖。“美人,真是一個美人。”西門慶色眯眯看向潘金蓮,起身踢開凳子,往潘金蓮走前兩步。
“大官人休得無禮!”潘金蓮駭得不輕,急忙起身往門邊去,邊行邊叫。“娘子且休聲張,讓四下鄰里都知曉,你我在此苟且,須不好看。”西門慶且說且向潘金蓮靠近。潘金蓮伸手拉門,霎時大吃一驚,門拉不開。上當,上王婆的當了,潘金蓮暗忖。又拉幾此,門還是不開,潘金蓮轉身,背靠門板,面露驚恐之色,瞪向西門慶。
“淫賊,快放開奴家,奴家大郎便來收拾你。”潘金蓮有氣無力喊叫,雙手胡亂拍打。“枉娘子這般俊,卻嫁與三寸釘武大郎,娘子,哥哥的心肝,哥哥是來打救娘子哩。來,哥哥讓娘子欲仙欲死。”西門慶抱起潘金蓮,去到床前。將潘金蓮往床上一扔,潘金蓮嚇得不輕,一身癱軟。眼前的潘金蓮,粉面紅暈,柳眉如黛,杏眼半閉,眼角含淚,看上去分外誘人,西門慶經不住流出哈喇子。急不可耐,西門慶扯去身上衣物,便往床上爬去。
“哎喲,武家娘子,老身打擾了。”潘金蓮懷揣期待,迫不及待開門,卻是隔壁賣茶的王婆。“原來是干娘,卻有何事?”潘金蓮臉現失望之色。王婆道明來意,是來請潘金蓮替她做壽衣。本欲拒絕,潘金蓮心思能幫則幫,左右是街坊鄰居,遲疑之間,答應下來。
“干娘,奴家身體不適,有些眩暈,須回家去歇息。”潘金蓮想到是西門慶,再次告辭。“菜都已備齊,還要鬧走,倒似看不起干娘一般,休去,快坐。”王婆拉過潘金蓮,不由分說。潘金蓮尋思,不過是一頓飯而已,權且吃吃,倒看看有甚麼花樣。若梁大官人回來,見到他定須問個仔細才好。
眼看便即完工,這一日,王婆熱情留潘金蓮吃午飯,潘金蓮不好推辭,答應下來。“干娘何須這般破費,只我們兩個,如何吃許多菜?”潘金蓮見菜肴豐盛,客氣道。“難得武家娘子你這般費心,了卻老身的心頭大事,怎好失禮客人。”王婆道。“卻是十分破費!”潘金蓮兀自客氣。“娘子有所不知,老身只靠賣茶度日,手頭拮據。這些衣料,全仗一位好心的財主布施。得到娘子鼎力縫制,當真錦上添花,不好好答謝你們兩個,老身如何過意得去。”王婆又道。
上回說到,王婆看到西門慶拍出的銀錠,兩眼放光,然則不敢答應。西門慶相問之下,才知是因為武大郎背後,有一個英雄的弟弟武松。西門慶花言巧語,打動了王婆,答應想辦法周全。潘金蓮在窗前繡枕套,一心盼望見到梁文真,果然如梁文真所說,會失手掉落叉桿打到一名漢子,潘金蓮心中忐忑不安。見到開窗的是許凡,潘金蓮連忙相問。許凡人小鬼大,故意調笑潘金蓮與梁文真的關系。潘金蓮還是拜托許凡,將預言成真之事,轉告梁文真。許凡心中對梁文真不顧男女之防,勾搭人家的娘子,不以為然。知曉梁文真已買下新住宅,想到他不久便將搬走,潘金蓮不免惆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