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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高興地蹦跳起來,自己賣了整整一天的啤酒,其他人都不願意買自己,天色已經不早了,要是今天沒有賣出十瓶啤酒,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我好怕,我不想再被吊起來挨打了,昨天打的地方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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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才發現自己忘記問了,也忘記告訴她價格了,滿臉通紅,李叔見此就知道吳桐沒有說清楚,無奈的搖頭。
臨清睜開眼楮,看著身邊凹陷著的毯子,眼眸子里神色不明,最後閉上眼楮。
男孩叫吳桐,十二歲,家里有著三口人,父母和他,但是在喪尸爆發之後,父母為了保護自己犧牲了,最後自己跟著大部隊到了這個根據地,一個半大的小孩子,干什麼都不成,所以很多結伴的隊伍都不願意帶著他,可是他一個人呢又不敢出發,只能在這個根據地里討生活,後來被帶進了一個組織,要是每天能夠賣出十瓶酒,就可以吃一個饅頭,要是沒有,這是一頓暴打,這些天他已經很久沒有賣出去酒了,所以才不得已主動拉住了肖白。
男孩子咬牙,就是這樣,每當有人來自己這兒買啤酒,他們就會這樣一次一次的拉走自己的客源,本來這個根據地很多人都會買酒的,就算價格再高大家都會買,按理自己不可能沒有生意的,可就是他們這樣截胡,所以每天自己都賣不出去十瓶,一想起來那些挨打,小男孩立馬拉住肖白的手,“小姐,請買我的吧,求求你了。”
李叔愛戀的摸著吳桐的頭,看著肖白,“你要買多少酒?”
肖白問道,畢竟很多人都認為根據地很安全,就算不安全,也沒有人願意離開,畢竟外面都是喪尸。
肖白笑著看著他滿臉歡喜,突然胳膊被另一個人拉住,“小姐,我出比他更低的價格,你買我的吧。”
出了門的念童謠,只好四處走動。
多麼神奇啊!也許她知道自己看到了,可是卻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沒有避諱著自己,臨清摸著身下毯子還沒有剪掉的標簽,眼里閃過一抹笑容,肖白是一個認真而謹慎的人,可是在自己面前卻懶得去表現。
說實話,肖白不喜歡喝酒,可是看著小孩子暴露出來的手臂上滿是淤青,有些憐惜,笑著道,“好呀,怎麼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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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匕首將標簽取下來,臨清躺在肖白身側,身邊的人身體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臨清讓自己的呼吸平緩,深沉而有規律就像是一個漸漸步入熟睡的人,果然,沒一會兒,肖白的身子就放松了下來,臨清發現肖白似乎要轉身,慢慢閉上眼楮。
男孩子也是機靈,不敢多逗留,也是擔心其他人拉走了自己的貴客,就示意肖白跟著自己,離開了這兒。
是一個比男孩子還要大的年輕男人,正一臉巴結的看著自己。
臨清盡量放緩步伐,雖然知道剛剛那麼大聲怒喊了一下的她肯定沒有睡覺,但是臨清還是盡量不揭穿她,坐在床邊,摸著身下的毯子。
當瘸子臨清進道小木屋的時候,肖白早就已經將她“找到”的毯子蓋在木板上,自己則是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躺在上面,也不知道睡了沒有。
被甩在地上的男孩子委屈的站起來,不敢胡鬧折騰,只是一個人站著哭,肖白無奈,對小年輕道,“我之前答應他了,不好反悔。”
在這里,肖白大致知道了些關于這個男孩的事兒。
吳桐笑著點頭,“本來我父母是打算帶著我去找找在部隊里的叔叔的,可是•••”到了一個倉庫,吳桐就拉著肖白進去,肖白發現這里有很多的小孩子,只有十幾個大人,一個大人看到吳桐領著人進來,連忙跑過來,蹲下摸著吳桐的頭,“吳桐,你終于帶人來了。”說完,站起來對著肖白笑著點頭。
臨清很早就有困惑,肖白的背包似乎有著什麼魔力,明明自己早就翻過它,壓根沒有多少食物和醫療用品,可是卻有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從里面冒出來,甚至臨清曾經親眼看到她將手伸進背包,一塊面包憑空的出現在她手里。
“小姐,你要些啤酒麼。”一個小孩子衣衫不整的攔住自己,手里拿著一瓶啤酒,祈求的看著自己。
那個小年輕一听,就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臉上立馬拉了下來,剛想說些狠話,就听到肖白道,“我這些天都會在這兒,以後去你這兒買,行麼。”肖白實在是無奈,自己是來買東西的,反而要對一個賣家這樣討好,不過也是沒有辦法,要是不這麼說,也許這個小年輕就會去騷擾這個男孩子,這個可憐的男孩子還是不能避免被打的命運。
小年輕則是立馬將男孩拉開,摔在地上,笑嘻嘻的對肖白道,“莫讓他的手弄髒了您,買我的吧,您可能不知道,這個根據地的人都不買他的呢。”
肖白本來只是想買一兩瓶就差不多了,可是既然知道了,索性買十瓶吧,反正也不差錢,不對,不差食物。
周圍都是人,不是喪尸,大家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聊天說些家常,甚至有著情侶一對對在樹下聊天親熱,肖白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意味,每一個根據地似乎都有這樣的人,不願意離開根據地,不出去外面就可以假裝一切都是正常,沒有喪失,沒有死亡,大家都好好的,一切沒有發生一樣。
吳桐高興地地點頭,“恩恩,李叔,今天終于不會被打了。”
但是身後的呼吸聲卻漸漸平緩,肖白松了口氣,這樣子之後的幾分鐘之內,才慢慢的起身,盡量不去驚動臨清,拿起自己的背包,走了門。
“這麼說,你想要走?”
果然,肖白這麼一說,那個小年輕臉上就陰轉多雲,點點頭,對著肖白說了幾句討喜的話,就去找其他路人了。
肖白睜著眼楮,听著他的動作,發現他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有些緊張,拜托,雖然我們兩個人這一段時間都是一起吃喝睡,可是那是在不得不的情況下,周圍都是危險,都是喪尸,下一秒都是未知的,但是現在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