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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錚見她一臉擔憂,連忙安慰她道︰“傅姑娘,這一切都只是我的揣測,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沒有事實可以佐證方才的推測,真實的情況,只怕未必如此,你也無需太過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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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牙嘴唇動了動,還想再說什麼,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良久才道︰“既然這樣,那便算了,反正錢某也不想再收購傅姑娘的酒樓了,錢某自己的幾個酒樓都有些忙不過來了,再收購的話,只怕更是分身乏術了,如此也好!”
待錢大牙走得遠了,林錚忽然說道︰“傅姑娘,我總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
林錚點了點頭道︰“只怕不只錢大牙,杜晨風若想成事,只怕還需要向更多的人施加他的影響。傅姑娘,我有個問題,姓杜的……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
林錚摒神思考了一會,忽然雙眼放光,顯然也想到了一個人,急聲問道︰“傅姑娘,你是指那位杜公子嗎?”
而這場圍攻發起者的最終目標,不是別的。
“那若蘭就更不明白了……”傅若蘭眼神有些茫然,疑惑地望著林錚。
“璧?說不通啊。”傅若蘭一時沒有理解林錚的意思,惑然道︰“傅府在巴東只算普通大戶,他們杜家家大業大,放眼巴東,算得上是數一數二。若說珍寶古玩,我們傅家哪比得上他們杜……”
傅若蘭連忙示意他先休息一下再說,劉管事大口地深呼吸了幾次,臉上的紅潤這才有所褪去。
“傅姑娘,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不是這個。”
傅若蘭正在低頭思索著什麼,听到林錚的話,便抬頭說道︰“其實我也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林公子,你且說說,有何蹊蹺,看看我們是否想到一處去了。”
“我明白了。林公子的意思是,杜晨風為了得到若蘭,不惜脅迫錢大牙,不準他收購我們傅家的酒樓……”
一場針對傅家有預謀的圍攻,正在巴東縣城內悄無聲息的展開,傅若蘭甚至可以想像得到,那些陰暗角落里的低語,獰笑,還有那險惡的人心。
直到此時,傅若蘭這才有些明白,自己到底陷入到了什麼樣的麻煩之中。
雙方的立場既已表明,剩下的話便無關緊要了。錢大牙假意說了些不著邊際的客套話,不多時便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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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方才守門的下人來報,說錢大牙出府離去之前,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守門的下人本還想去通報來了客人,誰知道客人還沒進門便被錢大牙給拐跑了,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便將看到的情況如實稟告給劉管事。
“這位錢掌櫃我以前也沒見過,不過據我觀察,他明明對傅家的酒樓很感興趣,但不知怎麼的,卻硬要放棄此次絕佳的收購機會。他適才故意拿我發難,說是因為我無禮,他才改變主意,依我看,未必如此。”
林錚訝然望了傅若蘭一眼,這話跟剛才與劉管事說的可不一樣。不過再轉念一想便釋然了,生意場上,虛虛實實,傅若蘭這麼說,一定有她的用意。
先前杜晨風來求親,傅若蘭有底氣一口回絕,若是到了明年,情況真的如此糟糕,到時候她的態度還能像先前那樣強硬嗎?
“什麼奇怪的事?”
劉管事邊喘氣邊說道︰“大……小姐,老奴……听到件……奇怪的事情……”
“正是,我與他在今日之前並無任何交集。所以我大膽揣測,姓錢的從一進府就沒打算收購傅家的酒樓。”
“是的。這一點我也覺得很奇怪,可一時之間,我還沒有想通這其中的關鍵。按道理說,商人最是逐利,若是眼前的買賣能除去一個強勁對手,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依我對錢大牙的了解,他不可能會輕易放棄。更何況,你與他,今日應該還只是初次見面吧?為了一個對他來說無足輕重的人,而輕易改變如此重要的決定,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錢大牙。”
沉默了半晌,林錚嘆了口氣,說道︰“傅姑娘,你還不懂嗎?你,你才是我所說的璧啊!”
說到這里,傅若蘭心里也不禁隱隱擔憂起來。若果真是杜晨風在背後搞的鬼,那情況則會相當棘手。因為鱷災的關系,到了明年,傅家便要面臨巨大的資金缺口,如果沒有人敢收購傅家的產業,傅家的資金鏈便會斷裂,到時候,後果只怕不堪設想。
傅若蘭笑著打斷他的話道︰“錢掌櫃,你真的多慮了。不瞞你說,這兩間酒樓,劉叔花的心血比我多,若是賣了它們,劉叔定會很傷心。我與劉叔情同父女,不說別的,便是看在他老人家的面上,酒樓我也不會賣的。”
“也有這種可能……”傅若蘭想了一會,又說道︰“好像這種揣測更加合理,但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倒把我弄得有些糊涂了。”
正是她,傅若蘭。
“這一切,定是某個別有用心的人,在幕後推波助瀾。”
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因為林錚看到,劉管事匆匆忙忙從外面一路小跑進來,很快便跑到二人跟前,紅著老臉,不停地喘著氣。
傅若蘭沒有馬上回答劉管事的問話,卻轉頭與林錚對望一眼。傅若蘭心里明白,方才林錚所推測的一切,有極大的可能性是真的。
原來,錢大牙出了府門,正待上馬車離去,卻遇上正要進傅府的城東盧老板。錢大牙把盧老板拉到一邊,兩人不知道談了些什麼,盧老板竟然也不進傅府了,鑽上馬車便走了。
“大小姐,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听下人說,盧老板當時的神情也有些意外,但最後還是一聲不吭跳上馬車走了。大小姐,錢大牙先前與你談了些什麼?”
“哦?是嗎?”
傅若蘭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不覺得很有這個可能嗎?你今日得罪了他,他一時懷恨在心,定會想報復,奶奶又說你是傅府的下人,所以,他便連著傅府一起對付……”
林錚的話似乎啟發了傅若蘭,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憂色,嘴里喃喃道︰“是了,我明白了。”
想到這里,錢大牙冷冷一笑道︰“傅姑娘,話別說得太滿,到時候你的酒樓砸手里了,錢某可不敢保證,到那時還有收購的心思……”
林錚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傅姑娘,我不是為自己開脫,你方才所言確有可能,但依我看來,只怕最主要的原因並不在我,而在四個字。”
林錚奇道︰“明白了?明白什麼了?”
但剛說完,傅若蘭很快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揣測︰“可若是因為你得罪他的緣故,他應該還不至于如此大動干戈……”
傅若蘭的臉色暗了下來︰“有,絕對有。你不明白,這位杜公子的家世非比尋常,他們杜家最主要的產業便是客棧,長江沿岸幾個最主要的縣鎮,客舍一業幾乎全被他們壟斷。他父親杜伯方,在巴東商戶里,那可是一呼百應、極具號召力的人。非但如此,他叔叔杜仲方則是我們巴東縣的縣丞,論官秩僅在王縣令之下。听說這位杜縣丞膝下無子,生平最是|寵|愛他這佷兒杜晨風,視他如已出。也便是因為有這層關系在,杜晨風才能在巴東縣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一個人若要做出與自己本意相反的舉動,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受到了外力的影響。我對巴東縣內的情況不大熟悉,影響力大到能左右錢大牙的人,很多嗎?”
“劉叔,出了什麼事,跑得這麼急?”
林錚緩緩答道︰“懷璧其罪。”
聞言之下,傅若蘭怔了一怔,但很快便理解了林錚話里的含意。
“哪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