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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月蘭警醒地坐了起來,接替陳牧值班,陳牧則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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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重歸黑暗,讓孫月蘭放松下來。她脫下身上的外衣,僅僅穿著一件小小的胸罩。
林秋芸看著陳牧的動作,馬上明白了過來,從腕表空間中取出一個瓶子︰“沒有煤油,只有橄欖油!”
陳牧的目光轉向了她的腋下,粉色的罩罩從撕壞的衣服下看起來分外明顯。
“啊?”
“我這里有衣服,月蘭你換上吧!”
“秋芸姐,我扶著你吧!”
“哥,你在做什麼?”孫月蘭不明所以。
“休息?”
林秋芸和孫月蘭看著陳牧的動作,毫不理解。兩人感覺到眼皮似乎在打架,她們太累了。
陳牧用膝蓋折斷木棍,隨即將孫月蘭剛剛丟在地上的破衣服包住了木棍的一頭,接著抬頭望著林秋芸︰“有沒有煤油?”
林秋芸看著一臉為難的孫月蘭,“月蘭,按陳牧說的做吧!只要能活下去,什麼都值得!”
然而漆黑不見五指的環境中,她實在看不到任何東西。
“殺了他,殺了他……”
陳牧轉過頭去,正在值班的孫月蘭,腦袋偏在一邊,似乎在傾听著什麼。
吃完後,陳牧將所有的食物垃圾全都收入了腕表空間中,接著找了塊最潮濕的地方,挖了起來。
陳牧轉頭望向了她。
走在洞穴中,陳牧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里的地下暗穴四通八達,幾乎走上一段路就有一個分叉通道,讓人完全不知道怎麼走。
孫月蘭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從腕表空間中取出一根木棍。之前所有的新人游客都學著陳牧準備了一根。
陳牧的雙眼,在火把熄滅的一瞬間眨了一下,睜開之後,已經變得全白。
孫月蘭的動靜,明顯驚動了正在陳牧這里觀察的怪物,它移動腳步走了過去。
不過,她的動作突然一滯,轉過頭望著陳牧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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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想讓它們的嗅覺也失去作用?”林秋芸眼前一亮。
一張蒼白的臉近在眼前,蒼白的瞳孔,尖尖的耳朵,枯萎一般的皮膚,還有那張開的露出尖牙的嘴!
察覺到腳步開始的位置是陳牧所在的地方之後,孫月蘭臉上露出笑容,親切地打著招呼。
“我們在這里休息一下!”陳牧仔細觀察了四周之後開口說道。
她看起來很滿意自己的手藝,得意地拍了拍。
這里十分隱蔽,四周都是天然的鐘乳石,奇形怪狀的石頭看上去格外詭異。
陳牧又繼續觀察一下四周,這才隨意地坐了下來。
黑暗之中,她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楮。
孫月蘭攙著林秋芸,跟在了後面。
她此時受傷,最擔心的就是陳牧和孫月蘭將她丟下,此時能夠給她木棍,就說明了陳牧的態度,起碼不會放棄她。
這時,陳牧走前幾步,低頭看著孫月蘭。
這里簡直就像是一座迷宮!
林秋芸愣了一下,隨即才恍然過來。他們自從登上島嶼,到進入洞穴,已經八九個小時了,可是一直都沒怎麼休息。林秋芸感覺自己渾身酸痛,仿佛全身都在向她抗議。
孫月蘭給林秋芸包扎好之後,用多出來的一些繃帶打了個蝴蝶結。
黑暗中,僅有她穿衣的聲音,悉悉索索傳出。
林秋芸說的沒錯,右邊這條路果然是一條死路,陳牧等人走了十來分鐘,就走到了盡頭。
打火機重新點燃。
沒有任何發現的孫月蘭,努力睜開著眼楮,與困魔做著斗爭。
孫月蘭仿佛下定了決心,也學著陳牧的樣子,將濕泥抹在臉上。
林秋芸解釋道︰“我的第一次強化是側重精神的,所以我精神比較高,更容易察覺到一些不同。左邊這條通道,有風、有水,有一些特殊的……動靜。我想更值得探索一下。相反,右邊通道更加干燥,沒有任何動靜,我覺得很可能是死路。”
兩個小時後,陳牧喊起了孫月蘭。
“我們走!”
腳步聲很輕,然而依舊被孫月蘭听到。
林秋芸拄著木棍站了起來,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稍後,我們再回來!”
“你要牢記殺了他!”
一根長木棍落在地上,是陳牧在進入洞穴前準備的那一根,此時從腕表空間中取出來。
林秋芸點了點頭,活動了一下手臂,感覺好了許多。
孫月蘭一吐舌頭,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小聲地道︰“秋芸姐,好了!”
在一個分岔路口,眼見陳牧遲疑,林秋芸突然指向左方的通道。
“秋芸姐,我們跟著牧哥去吧!牧哥不會害我們的!”孫月蘭對林秋芸道。
她突然想了起來,陳牧……是能夠在黑暗中看到的!
她似乎有所察覺!
這個粗陋的火把,立即燃燒起來,照亮了四周。
“謝謝,謝謝!”
林秋芸點了點頭,在孫月蘭的攙扶下,跟在了陳牧身後。
“月蘭,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林秋芸疑惑地望著她。
說著,林秋芸挪動一下身子,雙手拿著濕泥抹在全身。
陳牧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陳牧停下動作,看著這兩個女人︰“相信你們也觀察到了,怪物的視覺並不怎麼樣,或者可以說幾乎沒有視覺。它們尋找獵物的方式,就是听覺和嗅覺……”
孫月蘭也是毫不顧忌形象地坐在了地上,倚著一塊石頭。
一聲聲的叮嚀在耳邊響起,仿佛帶給他無窮的壓力,陳牧驀然睜開了眼。
“沒,沒什麼!”孫月蘭應了一聲。
陳牧舉著火把,看了一下兩人,接著向一個通道前去。
“你們先睡,我守著。兩個小時後換成孫月蘭看守兩個小時,然後我再守兩個小時,最後如果還有需要就換林秋芸。”
似乎感覺胸口有些不舒服,孫月蘭挪了一下胸罩,保持一個較為舒服的位置。
啪嗒!
林秋芸從腕表空間中取出一些食物和飲水,三人一起吃了。
林秋芸瞥了一眼林秋芸身上的破爛衣服,從腕表空間中取出一件暗紅色的上衣。
“把你的木棍取出來!”陳牧的聲音響起。
兩個女人都咧嘴露出為難之色,那些濕土不知混合了什麼東西,發出腐臭的味道。對于愛美的女人來說,將這些泥土擦在身上,是萬萬難以接受的。
“陳牧,你……”林秋芸臉上露出不解。
陳牧點了點頭。
孫月蘭此時雖然看不到陳牧,不過隱隱感覺到似乎有一雙眼楮盯著自己曼妙的身材。
陳牧仔細看了下地面,地面光滑,沒有任何跡象。
陳牧接過來,將橄欖油浸濕破衣服,隨即用打火機點燃。
孫月蘭看到陳牧的目光,微微垂下頭。
啪嗒!
“你來用!”陳牧的聲音很平淡。
陳牧點了點頭,隨即走向了右邊通道。
孫月蘭幾乎能夠感受到陳牧嘴角呼出的熱氣,她抿了抿嘴唇。
陳牧手上的打火機啪的一聲熄滅,四周一片漆黑。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什麼,反而轉過了一些身子,讓自己的側面對著陳牧,肆無忌憚地展露自己的身材。
“啊?”
孫月蘭站了起來,拍了幾下身上的灰塵。
孫月蘭接過來,想要換上,突然轉頭看向陳牧。
再看四周,只要他仔細看,即便針尖一般的一顆砂礫,都能清楚看到。
陳牧靜靜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吧!
她閉著眼楮,口中振振有詞︰“我就當敷泥漿面膜了!”
“好了!”孫月蘭喊了一聲。
陳牧的語氣很淡,直呼其名,似乎是沒有什麼感情的命令,不過兩個女人都感覺很正常。
“哥?是你嗎?”
此時,陳牧還不知道自己眼楮的變化,他只知道自己詭異地能夠在黑夜中視物。之前如果不是照顧兩個女人,他連火把都不會準備。
孫月蘭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發燙,不過她依舊若無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胸罩,繼而將林秋芸給她的上衣緩緩地穿上。
“你們也來,全都抹在身上!”陳牧低聲道。
“不要忘,不要忘……”
“走這邊!”
等到陳牧挖出不少濕土之後,將那些濕土擦在了身上,他擦得很仔細,臉上也抹了個遍。
林秋芸痛得哼了一聲。
等到三人將全身都涂滿濕泥之後,陳牧熄滅了火把,周圍陷入了黑暗之中。
听到陳牧說要休息,林秋芸找到一個稍微干淨點的地方之後,幾乎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情形即便趕她都難以讓她離開。
“胳膊上沒什麼事了,可是腳上……”
而且陳牧的安排,自己主動承擔了大部分指責,幾乎就是不讓受了傷的林秋芸守夜,雖然語氣沒有感情,林秋芸卻是心中一暖。
下一刻,她用力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伴隨著“ ”的一聲吸氣聲,疼痛讓孫月蘭馬上驚醒。
林秋芸有些為難地望著自己的腳,她的腳踝依舊腫脹著。
四周陷入了寂靜之中,靜得兩個女生的呼吸都能听得到。她們原本粗重的呼吸聲,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後便逐漸平穩,很明顯,她們已經睡著。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累,已經讓她們勞累不堪,此時有陳牧守候,兩個女人仿佛忘記了所有的危險,很快陷入了睡眠之中。
陳牧看著自己的手,掌紋一道一道格外清晰,似乎比光線良好的情況下看得還要清楚。
一只怪物,竟然就在陳牧臉前,似乎低著頭觀察著什麼。
陳牧將火把插在地上,火苗蹭蹭蹭地往上竄,照亮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