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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已是換了一身鵝黃色的及膝短裙,白色的長褲也學衡王模樣打成綁腿,雖她並非習武之人,好歹現在會了點輕功,且功底還不錯,難怪見眾人皆是如此裝束,這樣一來確實是輕便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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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王亦是充滿期待的看將過來,哪知百里心兒並未听得靈兒在說什麼,將一碗蓮子粥吃完,拉住蕭寒的衣袖撒嬌道:“寒哥哥,吃完飯你帶心兒一起去泛舟吧,听說最近湖里的荷花開了許多,我們走的遠點,這樣心兒就可以采很多很多花回來,不用又被老黑頭制止了。”
靈兒看了看這廚房,雖不如外面的廚房物料齊全,但是一些平常的食材倒還是有的。便取了大米、蓮子、銀耳、紅棗,這些一起放入鍋中熬些粥來,又敲碎幾個雞蛋做了煎蛋,新鮮的野蔥看著碧綠誘人,切了碎碎的沫撒在煎蛋上面,簡單卻色香味俱佳的一頓早飯便做好了。
衡王放下湯匙,“簫莊主不必動氣,我與王妃只是與你口味不同,並不是嫌棄貴莊上招待不周,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再則不知我師妹何時記起往事,恐打擾的時日還多,若能自己動手我們倒是樂意為貴莊減少些麻煩。”
衡王自是不知道靈兒是何想法,也隨著起身道:“江湖險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從今日起你我二人務必行動一致,以防萬一。至于心兒......。”衡王一時打住,眉頭又皺將起來。
靈兒突然受這一推,實在是意料之外,雖她水性不錯,無奈這小小的荷花塘看著不起眼,實則水深異常,且水下水流湍急,全不似其表面的情景。好不容易從水中鑽將出來,靈兒已是感覺筋疲力盡,嘗試著往塘邊游去,可是試了幾次,再看自己仍是于荷塘中心。
靈兒立時沒了精神,今日本是為了能更好的誘導百里心兒響起以前的事情自己才親自下廚做飯,現在不僅一點作用沒有,還落得以後天天得自己做飯吃。做飯這個東西,若是嘗個新鮮還好,若是天天做,靈兒覺得真是無趣的很,但是如今只當是為了百里心兒早日回憶起自己的身世而多做點犧牲吧。
“有我陪著你,安心睡吧。”衡王蹲下來看著靈兒如乖巧的小貓般蜷縮著,小小的臉上洋溢著無限的依賴,這種感覺真心很少有,他憐愛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安慰著。
“這里的人都好怪,我不想呆這里,阿衡,我們一起帶著心兒離開可好?”靈兒拉了拉衡王的衣袖,撒嬌道。她自穿越至這個時空就一直經歷坎坷,倒不是怕事,只是不喜歡這種飄忽的感覺,這讓她覺得不踏實。
“我先送你回房,明日再慢慢去尋那人。“衡王抱起懷中的人兒往臥室走去。
三人來至前廳,蕭寒和百里心兒已是坐于桌前,白荷正伺候在身後。
浮步蓮君蕭寒此時正坐于室內正中的紅木桌子旁,靈兒冷眼看其表情,雖其剛才已是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但此時看來倒無甚異常。
待得衡王抱著靈兒到得房門前,很明顯房內有人在,衡王停住腳步猶豫著是否進去。靈兒本經剛才一嚇,又于水中苦苦掙扎一番,此時疲勞至極,但是看衡王站于門外,扭頭看了看虛掩著的門,便示意衡王放自己下來。衡王沖靈兒一個安慰的笑容,雙手反而抱的更緊,靈兒心安的貼在其胸前,對那室內到底是何人反倒不覺得害怕了。
前面的小船上百里心兒和蕭寒一個坐著,一個正樂呵呵的喊著‘那枝開的最好,近點,快摸到了,這枝也不錯吧寒哥哥......。”
蕭寒並未提昨夜之事,只是示意二人坐下用餐。靈兒特意靠近百里心兒坐下,衡王挨著靈兒坐下。
蕭寒亦是沒有料到靈兒竟是如此聰明的女子,全沒有那一般常見大家閨秀的矜持與內斂,但卻透著機智與霸氣,只這麼一句話憋得他一時倒無從答起。“本莊主自是為二位著想,信也好,不信也罷,悉听尊便。”說完,手轉動輪椅往門外走去。靈兒注意其過門檻之時,好像氣功一般,那輪椅憑空升起三寸高的樣子,竟是幻覺一般飄了過去。
“下去吧!”一聲冰冷的話語從身後傳來。
“姐姐做飯可真好吃,心兒好像哪里吃過的一樣。”百里心兒仿若孩童般,一邊吃,一邊搖頭晃腦說道。
“阿衡,剛才那人抓到了嗎?”靈兒無力的躺在衡王懷中,對剛才那個推自己下水的白影仍是又奇又怕。
靈兒靠著衡王無聊的拍著水花,心里琢磨著做些什麼才能刺激一下百里心兒,可是轉頭看到她那副天真無邪模樣又是羨慕不已。(未完待續。)
靈兒听得衡王這番話倒是十分順耳,她早看不慣蕭寒那副德行,不陰不陽的,看著就渾身不舒服。但是轉念一想,難道這接下來的日子一日三餐都由我來做?你這個豬頭,當真把我當佣人使喚,我也不會便宜了你。
“沒有人過來偷窺,難不成莊主會認為本王妃自己跳進荷花塘中洗澡嗎?”靈兒最見不得這種裝逼裝的不怎麼樣的人,有心想寒磣他一頓,但是又覺著此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遂吐出這麼一句不咸不淡的話來。
“這些都是湖中新鮮打撈上來,用最好的醬料腌制,雖外觀奇特,但是味道倒是極好的。”站于身後的白荷代為解說道。
異日靈兒從睡夢中醒來之時只覺得渾身輕松許多,看了看身邊給自己充當了一夜人肉枕頭的衡王,突然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心情驟然晴天轉暴雨,“昨晚那個白衣人是個男人,一個大男人半夜跑到你房前做什麼?”說完突然扭頭看向衡王,那眼神之中滿是審視的目光,莫非這人被個gay盯上了?
“簫莊主早飯便用些這個?”靈兒掃了一眼那桌上的吃食頓覺沒了胃口,滿桌子都是些黑乎乎的東西,聞著味道極為怪異,看著形狀好似些說不上來的生物,這樣的不明來歷的東西,哪里敢吃的。
靈兒心中大吃一驚,扭過頭來正看到剛才的白影出現在眼前,未等細看,那白影伸手輕輕一推,靈兒便‘撲通’一聲倒仰著跌進了荷花塘中。
衡王未料到眼前情形突變,一個閃身從陰影中出來,撲將過去便欲抓住那白衣之人,豈料那人身形極快,未等衡王近身,人已是飄離出三米開外,轉眼間又消失不見。心中掛念跌入水中的靈兒,衡王亦是無心戀戰,轉身又到塘邊尋找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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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不拘你們這是如何對人好,本王妃實在受之有愧,先帶我去廚房看看吧。”靈兒趕緊逃離了飯廳,拉著白荷往廚房走去。
衡王慢慢的將靈兒安置在旁邊的一把太師椅上,因其身上已是濕透,便取了一件長衫周到的給其蓋在身上,
一桌四人,唯有蕭寒沒得靈兒做的吃食,情形略有點尷尬,“本莊主若是招待不周,以後二位盡可自給自足好了,我會吩咐下人不再為你們做飯。”
靈兒取過一份放于衡王面前,衡王這才泰然自若的那起湯匙喝粥,一碗晶瑩的米粥上浮著木耳、蓮子與紅棗,當真引人垂涎。衡王吃的好不自在,如此一對比,那之前擺著的食物就顯得如此的遭人嫌棄。
靈兒將余下的端至自己和百里心兒面前,舉起粥碗道:“心兒以前總是說自己愛上火,嗓子疼的很,姐姐便給你做蓮子羹,可還記得,嘗嘗這味道還對嗎?”一臉憐愛的靈兒仿如一個大姐姐般小心哄勸著百里心兒,看著她喝了點粥,又夾了些煎蛋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衡王、衡王妃,我家莊主請二位都前廳用早飯。”昨日見到的那位叫做白荷的婢女敲門進來請道。
“若是如王爺所說,那白衣人如今在哪里?”這話明顯帶了些挑釁的意味,蕭寒仍是一副默然神情。
衡王原看靈兒已是露出水面,心這才慢慢放下來,誰知看了好一會兒,那人只在水塘中心掙扎卻不見往塘邊來,便知水中情況不對,一個飛身略向水面,伸手將靈兒自水中托起帶至地面來。
“王爺和王妃真有雅興,深夜外出賞景,視我浮步山莊不允許人天黑外出的規矩為無物,實不應是爾等二人所為!”語氣中充斥著呵斥與鄙夷,話音剛落,門‘咯吱’一聲從里面自己打開了。
“若是如莊主所說,那今夜出現在我房門之前的白衣人又是誰?難不成這里除了我們之外,莊上還有其他的外人?”衡王如實說出心中的疑問。
“真的,你再想想,在姐姐的小院里,沒日晨起你都會凍的哈著小手鑽進姐姐的房中喊著要吃好吃的,那時候我們一起吃了湯圓、糖糕,還一起包餃子。”靈兒欣喜的引導百里心兒,雙手比劃著那些東西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