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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簡單吃了些快餐,百無聊賴地在宿舍看了會電視,就回房間睡覺了,滿心期待地等著看高石第二天會不會給我帶來好消息,
冷艷卻搖搖頭,無奈地笑了下說︰“隨便你吧,到時候後悔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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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過神來,腦子里一片空白,但心里只有一個目標——競技場。
“你干什麼!”一個聲音沖我吼過來。
冷艷轉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說︰“早啊。”
“我當然是要回去繼續睡,現在才六點多啊。”我沒好氣的說︰“我又不像你們,每天要參加緊張得格斗訓練。”
迎面撞上已經吃完早飯正在洗餐具的冷艷。
“不行啊,我也想參與進來嘛,我想幫你啊。”
競技場的另一邊,林峰,已經站在那里了,正準備邁上通往競技場內部的台階。
“你不要在我眼前晃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拜托了。”高石說完,伸出手指指圖書館的出口。
飛奔到競技場外的時候,那里已經圍滿了人,李副院長已經站在裁判席上,申甲子也已經站在了競技場的正中間。
“你瘋了嗎,能不能做事之前先考慮清楚!”盧一男回道︰“他踏上競技場台階的那一刻就代表已經接受挑戰了,你現在去阻止他,就等于認輸,那就是不戰而敗了!”
“我才管不了那麼多,他現在這個樣子進去,能不能囫圇出來還是個問題呢。他要是認輸,至少不會受傷啊。”
我轉頭,竟然是盧一男,我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但此時他已經拿雙手牢牢地抓著我,不讓我往外沖。
“今天有一場競技賽啊,昨天晚上已經在宿舍的公示欄貼出來了,你沒有看到啊?”
“你……怎麼又要回臥室去?”身後傳來冷艷的聲音。
高石無奈地搖搖頭,說︰“你要是覺得累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應該能把這里的工作全部結束,有好消息的話明天再通知你。”
我眼前一黑,頭發暈,腳發軟,差點倒下去。
“嗯,早……”我揉揉眼楮,回了一句。然後打開冰箱門,拿出一盒酸奶,轉身準備回房間去。
“嗯,可以找的確實不多了,最後排右邊那個關于嵌入式開發的相關資料的書架找完了,我們就放棄圖書館這條路吧。”高石冷靜地說,視線沒有從手上的書里移開。
“你……還不知道?”她問。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伸了個懶腰,然後站起身想要活動活動筋骨。
雖然嘴上還是在懷疑,但我不得不承認高石的新發現深深吸引了我。那次閱覽室的討論之後,我去激活園的興趣也逐漸減弱了,開始每天和高石一起泡在圖書館里尋找電子小王子和電子基因公司的線索。
“知道什麼?”我問。
“我要去阻止他送死!”我激動得大聲說。
我蒙的轉頭,眯著眼看著她,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問我問題,簡直太奇怪了。
“那個書架都找了八百遍了啊,怎麼還要看?”我一臉抱怨的說。
“那我們還泡在圖書館干嘛呢?不是浪費時間嘛?”我雙手撐在一堆厚厚的書上,懶洋洋地看著對面的高石。
挑戰者︰申甲子
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給你提示了會給隨機內容!居然還采集!
“我休息下啊,坐了一天了,屁股上的肌肉都坐得酸疼酸疼的啊。”我雙手叉著腰,開始甩腿。
“笨蛋!蠢貨!”我大聲吼過去,一邊抬起腿就要去翻觀眾席和競技場之間的欄桿。
我沖著他吐吐舌頭,轉身出去了。
但轉過頭的那一刻,我停住了,因為競技場兩邊的階梯已經完全收回去,天花板也已經完全合上了,申甲子和林峰兩個人此刻已經面對面站在了競技場中間,等待裁判席上的李副院長一聲哨聲,宣布戰斗開始。
“哦,我可以避開的,上次競技賽看完之後,我就決定以後的所有比賽都不看了,太殘忍了,我受不了。”我輕描淡寫地說。
“女人!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男人的尊嚴?”盧一男說,臉皺成飯團一樣︰“誰需要囫圇的輸掉比賽?我們要的是證明自己的能力,不是做個讓人恥笑的孬種。”
“不行,我要去看看公示欄。”我對自己說,然後三兩下換上外套,也顧不上洗漱和吃飯就跑到宿舍門口的道路旁的公示欄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噩夢驚醒了,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六點一刻。這也太早了啊,相對于每天睡到八九點的我來說,真是個很尷尬的時間。
他接受挑戰了!
留下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門口等了很久。
高石一向是個做事嚴謹的人,只有已經確定自己把在圖書館能找到的資料全部翻閱過了,找到了一個相對明確的答案時,他才肯松口告訴我自己的結論。因為畢竟,像他自己說的,他不是一個輕易下結論的人,但一旦結論出口,他就會保證它的可靠性。
果然在最醒目的位子寫著今天有新的競技賽。
視線往下移,我看到了參賽人︰
“你滾開!”我不管盧一男的那番莫名其妙的大道理,掙脫開他的手,轉身要翻過去。
“你做什麼?”高石看我在桌子和凳子間來回走著,透過眼鏡看著我問。
甩下這句話,她就揚長而去。
冷艷微微皺眉,歪著頭看著我,她眼楮很水靈,眉毛又細又長,這樣皺眉看起來很漂亮。
被挑戰者︰林峰
我蒙上被子,想要繼續睡覺,但是夢里那些血腥的畫面一直不斷冒出來。我氣急敗壞地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晃到外面餐廳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食物可以壓壓驚。
“因為那個部分最重要啊,那應該是宋耀宗學生時代專攻的領域,也是最有建樹的領域。”高石看我不耐煩,抬頭看了看我,然後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
但找到的有用的資料卻很少,或者說,高石在決定告訴我他的關于陳院長和宋耀宗的理論的時候,留給我的可以繼續探索的線索已經少的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