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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奶听你的,不想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了,你啊也別擔心,阿奶可不會有事兒的,阿奶還想著看你們幾個成家立業呢……”
前段日子她和杏子在院子里種的菜已經可以吃了,白菘,頗稜和萵苣因為杏子的指導,長得非常好,所以明天她就準備用這些菜做個一葷一素一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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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林魚卻發現,他的身子並沒有因呼吸有所起伏,難道沒氣兒了?
不過想到上午一點收獲也沒有,肯定是因為常去,所以把獵物都嚇跑了,看來她還得換地方重新挖陷阱,否則明天就沒做菜的材料了。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這深山里生活一段時日的了,頭發已經藏滿了污垢打了結,身上的衣服也是髒的看不見原色,破爛不堪的,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滿是傷痕。
她環視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後,便準備往回走,去拿剛才放到旁邊的鋤頭。
“阿奶,以前我跟我爹娘住鎮上的時候,看到過和你一樣老毛病的人,當時大夫告訴她這是因為郁結過重引起的,平時得吃清淡點,不能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高興的,否則啊就會變成大毛病。您也放寬心些,我覺得柱子叔是個有成見的人,您別太擔心他了,他肯定能把和柱子嬸的事情處理好的……”
老太假裝生氣的瞅了杏子一眼,對林魚笑道︰“杏子這丫頭,一天到晚大驚小怪的,阿奶這是老毛病犯了,心尖疼起來啊,就啥都不想吃,不過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事的,別盡听她胡說!”
她也沒準備往深山去,只想著後山離山脈近,野雞野兔肯定不少,而且離這有人煙的地方也不遠,大型野獸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過來的。
習慣性的去摸肩上的弓,卻暗道一聲,慘了,忘帶了!心里直恨自己,看來安全意識還是太低了!
想到這里,她也就稍稍放下心來。
林魚見老太的精神頭似乎好了點,又與杏子配合著挑了些高興的事與老太閑擺,一直到了該吃晌午的時候才回了去。
“阿奶,我听杏子說你昨兒個就沒吃東西,這咋行呢?”林魚擔心的問老太。
林魚趕緊走過去,將鐵楸頭用力壓在蛇頭上,又說了句︰“你的手往下面挪點!”
再說這鄉下人家,應該也不會太講究數量與菜色,所以只要份量多,吃起來好吃就行了。
等了幾秒鐘,卻發現那邊沒了動靜。
那雙腳更是不堪入眼,沒穿鞋子,傷口多的嚇人,有被劃傷的,也有磨起水泡破了的,舊傷新傷累到一起,看著就滲人。
熟門熟路的上了山,山上離村落較近的這一面到處都有她的痕跡,她便想著往後山去。
她不知道修房會從哪間屋開始,但想著如果下雨的話,睡覺這里是最重要的,便拉了靈兒一起先整理房間。
那孩子因用了勁漲的滿臉通紅,頭微微轉了下見到林魚,費力的擠出聲音︰“救我!”
後山連著一大片山脈,枝繁葉茂的,跨過這矮山再往里去的話就是深山了。
林魚便問道︰“阿奶,那你找大夫來看過嗎?”
魏老太笑著又拍了拍林魚的手,附和的說道。哎,杏子娘做的這叫啥事啊,連這些孩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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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一下就安靜起來,她將鐵楸放到地上,坐了下去,這才仔細打量起這孩子來。
林魚怕蛇頭還會咬人,趕緊用鐵楸挑起來丟到一邊。
剛走了兩步,離她不遠的後方卻又傳出了聲響,枯樹枝被折斷的聲音很大,而且還很連貫,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地上翻滾時發出的,似乎其中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人聲。
她對這個病並不陌生,前世她的奶奶就得了這個病,家里隨時都準備著救急的藥,病人犯病時就像用刀子剜心般痛苦,所以必須得隨時保持心態平和,不能大喜或是大悲,否則都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老毛病了,看啥大夫呀,你柱子叔掙錢也不容易,我自個兒找些草藥熬著吃就行了……”
說做就做,她將杏子家借的鐵楸和鋤頭都拿了出來,扛著就往山上走去。這段時日,沒再餓過肚子,還時不時的吃點葷菜,加上干了體力活,她的力氣大了很多,抗著兩塊鐵家伙竟然也不覺著重。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她現在還不是很嚴重,否則的話,犯過病以後就算及時治療,後遺癥也是很嚴重的,至少不會這麼快就能自己坐起來。
雙手緊緊的握著鐵楸,趕緊找棵樹作為遮擋,靜靜的盯著發出聲響的那一方。
她站起來,想將他翻過去躺著,好背他下山。
老太听了林魚的問話,搖了搖頭。
不過這樣趴著總覺著不好,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是一刻半刻就能緩過來的,便想著將他挪到安全的地方去。
心突的就開始“踫踫”跳起來,心里暗想,該不會那麼倒霉踫到野獸了吧?
等他的手往下一松,便使了吃奶的勁一切,蛇頭就被鐵楸切了下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撐不了多久了,林魚急切的說道︰“趴下,把蛇頭按到地上!”
臨走時柱子叔讓她回去先準備準備,把該收的東西先收起來,他帶人明天就去給她家修房。
看老太雖有些羸弱,面色也不大好,說話的語氣很隨意,但也沒有顯出特別痛苦的模樣,不知她是看過大夫後吃了救急的藥才這樣的,還是根本就把這毛病當成了小事?
那小孩沒了蛇的威脅,力氣就軟了下來,身子一歪直接趴在了死蛇身上。
家里雖窮,可也有好處,這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就沒啥重要的好收拾,最多就是將洗干淨的衣服收進那個家里看起來最像樣的半舊木櫃子里。
她也不準備到街上去買菜,住在鄉下最方便的一點就是可以就地取材。
那小孩听了她的話,用盡全身力氣翻了過去,死死的將蛇頭給按在了枯葉上。
“阿奶沒事,別擔心,啊!”老太依在床頭,拉起林魚的手拍了拍,說道。
至于葷菜,她還是想到山上去打只野雞或者抓只兔子,到時候用萵苣做個燒菜。
一堆被壓塌的灌木枝和雜草枯葉上,一個小孩正躺在上面,手里正吃力的捏了條手臂般粗的蟒蛇蛇頭,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而蛇的一半纏在小孩的腿上,蛇頭吐著信子拼命想咬地上的小孩。
她的人小,挖的陷阱也不大,最多三尺寬,五尺高。這山里枯葉多,泥土也比較軟,不到一會兒工夫就挖好了兩個。
炒個素白菘,再將前兩天撿到的野雞蛋,和著頗稜菜一起做成頗稜煎蛋湯。
林魚邊走邊用鋤頭推開雜草和灌木,對怎樣開路她已經很有心得了,所以沒多久就到了山脈連接處。
那孩子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閉目休息,攤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林魚怕旁邊還會有蛇,便站在一旁不敢走開。
等整理完房間又整理完了灶房後,天色都還很早,林魚便開始計劃起了明日的伙食。
林魚再次道了謝便回了家。
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動靜,心里不禁好奇起來,該不會真是自己猜的那樣吧?
她悄悄松了口氣,該不會自己嚇自己吧?現在的食物豐富,大型獸類照理說是不會到這邊沿覓食的,該不會只是樹上的什麼東西掉下來砸出的聲音?
林魚也不勸她,老太既然這樣說了,就是不想給柱子叔增加負擔,她也只有看能不能找個機會給柱子叔說說,不過還是得告訴她一些基本常識,于是說道︰
家里雖說還不算富裕,但林魚想著請別人吃飯,還是不能將飯菜弄的太寒磣了,畢竟做工的人費了力氣,都喜歡吃些大油大葷。
不會是有人遇險了吧?她趕緊提了鐵楸就往那邊趕了去。
在周圍查看了下野雞野兔的痕跡,她找了處糞便較多的地方就開始挖起來。
貓起身子往那邊挪了挪,停下來听了听聲響,還是沒動靜,便又挪了挪……
剛一說完,便又轉過去和蛇較量了。
她不禁暗笑自己大驚小怪,說不定只是野雞或兔子跑過時踩到樹枝了。
等她挪到已經到了傳出響聲的大概位置時,卻奇怪的發現什麼都沒有。
“阿奶,你好些沒有?”林魚走了過去,依老太的話坐在了床沿邊上,杏子則站到一旁。
這話听了,林魚腦海里卻突然閃出一個詞來,心髒病!不知老太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會心尖不舒服的?
林魚嚇的趕緊將手放到他的鼻子邊上,發現只是有些微弱,心里才松了口氣。
她停下來歇了歇,就準備回去了,這時的天色雖說還沒暗下來,不過山里樹木茂盛,枝葉擋的很厲害,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她將鋤頭和鐵楸都撿起來,準備抗到肩上,卻听到不遠處有枯枝折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