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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怎麼?難道不是我們蕭族的一份子?難道我們不姓蕭?福順,做人不能忘本。
www.luanhen.com”三長老對族長使了個眼神。
蕭遠沉默不語,認真的看著眼前三人的模樣,他對蕭家族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要讓他們能夠脫離曾經窮苦的日子,他也不求族人對他感恩戴德。哪怕心中不惦記他的恩情,至少親情還在。可是,有些東西不能毫無目的地給予。看看,這面前三人猶如喂不飽的餓狼,給他一塊肉,卻惦記上了他的全部。
他皺了皺眉輕咳了兩聲,隨行而來的兩位長老才瞧見了蕭遠的到來。
“加水。”他指了指杯子,對身旁的下人道。
“說的輕巧,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被抓了現行哪怕你財力通天也不過是個商人。”一直沒說話二長老冷哼了一聲。
“哦,哦。看我把這事給忘了。你可還記得老二的長孫,他與磊兒一般年紀。在你其中一個鋪里當賬房,前些月你二伯給他尋了姑娘,入門的日子定在了中秋之後。想著我們也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你將蕭家騰個場地辦個酒宴,給外人看看我們蕭家的氣派。也給你二伯長長臉。”族長說的眉飛色舞,似乎遇見了當天那些訪客看見富麗堂皇的蕭家羨慕的模樣,自己又主持著這場婚禮,多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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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憑無據,三叔還是不要信口雌黃的好。”蕭遠說著,目光掃向另一位便沉默不語的老者。
族長似乎沒料到蕭遠會有如此強硬的態度,他那雙眼楮向自己看來,似乎心中所想都被看穿了一般,尷尬的不知何處。又拿起了茶盞來想喝口茶,卻發現杯中已無茶水。
蕭遠听到對方一開口喊出“福順”二字,面色黑了三分。這是他曾經未發家時的小名,自立門戶後他就不許別人這麼稱呼他。想不到平日要金給金,要銀給銀的族長,今日竟然倚老賣老反客為主起來。真當他蕭家要絕後了嗎?
“大哥……”二長老見族長要走急忙叫了一聲。
“哼,你看看你管理的蕭家,烏煙瘴氣。你那長子失蹤半年一回來就殺了人,你們這一支再不有措施,怕要絕……”其中一名年齡稍年輕的中年男人在蕭遠出現後就沉不住氣,可他的“後”字還未說出口,生生的被蕭遠凌厲的目光懾的咽了回去。
“族長,這是蕭家。”蕭遠已經忍的很久了,這三個老家伙在他一進來就倚老賣老的又是指責,又是冷嘲熱諷。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家!
族長用力的咳了兩聲,警告二長老的言辭。
“族長,幾位長老。我就直說吧。我蕭某說難听是一介商販,蕭家有如今是我自己一點點拼出來的。這蕭家的所有產業,也只能是我唯一的血脈磊兒繼承。哪怕他被流放,被斬首。我也會讓他留下血脈!更何況,此事本不是他所為。”蕭遠說著掃視過三人。
“給三位長老添熱茶。”蕭遠說道。話落,那幾個下人才動了起來。
“今日前來除了得知磊兒之事以表關心外,還有另一件事。族里已經做好了決定,你執意不願去族中過繼子嗣,那麼就再娶填房吧。我弟弟去的早,留下你們孤兒寡母,你不能學他。我知道你就一房妾室,沒有正室的蕭家看看都成什麼樣了,肯定是因為簫磊從小在妾室身邊長大才發生如今這檔子事。人選我已經選好了,是老三婆娘娘家的堂妹,剛及卉不久,人也標致身家清白。最重要的是他的哥哥今年剛中舉人,再考個進士然後入官都是釘釘的事了。這樣的身份也夠襯的上你,你父親去世後,我這大伯就該替著他為你做些事。”怕被簫遠打斷,族長一口氣說了一通話,說完後注意看了看蕭遠的神色,見他沒有說話面無感情模樣心中打了一個突。
“家中今日出了些事,分不了心。族長見諒。”蕭遠強忍著趕走這些人的沖動,此時還不是與這些人扯破臉皮的時候。
蕭家廳堂。
“怎麼,我還使喚不得你家的下人了?”族長面色一白而後又紅了起來,一開始的好聲好氣蕭遠似乎並不吃這一套,他就不信憑借他族長的身份壓不住對方。
“族長說的是,磊兒的事我已有眉目,他回來不過都是時間問題。”蕭遠直接繞過了族長的意圖,說另一件事。
“老三,休得胡言。”族長瞪了一眼還要繼續開口的三長老。瞧他不再插嘴才對蕭遠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氣,看看你如今連大伯都不叫了,叫族長多生疏。上次是我們太莽撞,但是我們擔心你呀。這偌大的蕭家你自己一人扛著,我們不是想替你分擔分擔。好了,好了,不提那事。前些日子听說磊兒平安回來,是喜事啊。就想著進城瞧瞧他。只是想不到磊兒他……福順啊。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們指手畫腳,可這畢竟不只是你一人的事。你總得後繼有人啊,族人能有如今豐衣足食的日子,也是虧得你。我們怎麼能不替你著急啊。”族長的這番話說的含蓄,可語氣中迫不及待的目的蕭遠听的一清二楚。
蕭遠入堂後就看見做在主位上 須斑白的老者,端著一盞白玉杯盛的茶水,一口口如牛飲般一杯接著一杯。瞧見蕭遠的到來,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杯盞坐正身姿,顯露出一幅長者姿態。
與族長同來的還有族中兩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分別做在族長下首,命令著幾個丫鬟跑進跑出,一臉享受著其中權力的模樣。
“大伯的話不無道理。”三人見蕭遠的面色,心中還在想著要怎樣才能說服對方。卻不想蕭遠似乎接受了他們的決定,但是放松的笑容還沒浮現一半,簫遠又道︰“如今磊兒還在獄中,我身為父親怎可在兒子身陷囹圄時談婚論嫁。”
“福順啊,你是越來越有身份看不起本家人了。我老頭子尋你,你管家還不讓進了。”坐在位子的族長正了正身,用暗中練習了多遍的口吻指責著蕭遠。
身旁的下人沒有動卻看著蕭遠,似乎並沒听到族長的命令。
“無妨無妨,你只要知道有這件事就好。我們可以等磊兒的事告一段落,哦,是平安出獄後再商討。”族長見事算成了一半,暗自松了口氣起身就想離開。這椅子雖然華麗,但坐久了還是擱著他的一把老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