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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話,秦朗請來的大夫已經到了,經過一番望聞問切,大夫微笑著說︰“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可能是長時間跋涉,有些水土不服。
www.luanhen.com待我開個方子,喝兩副藥就會好的,最主要是要好好休息。盡快適應此處的氣候才是。”
從臨湖別院出發時還好好的,可一入了依瀾江,就開始不適起來。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如此實力雄厚,富甲一方的天利商行,當家人居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這個年輕人名叫秦朗,外表清秀儒雅,一襲青衫,一把羽扇,渾身散發出濃濃的書卷味。
自己忍著腿酸,也不忍心打擾它的甜夢。
雲宣被寒獍攙扶著躺到了床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渾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從小到大都沒有生過大病,結實的如一只小豹子似的雲宣,第一次感受到了生病的苦楚。
初次相見,無論如何不會把他與滿身銅臭的商人聯系在一起。可一旦有機會深入了解,就會發現,人不可貌相。這個儒生轉瞬間就能談下幾百上千萬的生意,不僅自己賺的盆滿缽滿,連對方商家還會對天利商行贊不絕口,完全實現雙贏的局面。
寒獍就快走到雲宣的屋門口,突然听到秦朗的聲音響在心中,一听他的抱怨,不禁莞爾一笑,也用心音回話道︰“秦朗,我們整天在外殺伐跋涉,就你最舒服,在這溫柔富貴鄉里做一瀟灑散人,尊上將雲宣小主交給我照顧,我無論如何也要想到你啊。要不然,你都沒有立功的機會了。嘿嘿。”
柔澤洲中商賈巨富不計其數,更兼有多處天然良港,神州以外的外域諸國更是貿易頻繁,促使了柔澤洲的富可敵國。
只見寒獍親自陪在一個十五六歲年紀的小姑娘身邊,那姑娘身姿嬌小,面容靈秀,只是臉色蒼白,似有病容。只匆匆一瞥,即有一眾僕婦前呼後擁伺候著往後院而去。
柔澤洲中實力最強的商號當屬天利商行,這個商號在十年前突然崛起,短短幾年時間,柔澤大小鹽行、鏢局、水旱漕運、銀局票號全部被其收入囊中。
于是,急急派人請來了寒獍,兩人躲在書房,嘰嘰咕咕好一陣子。等寒獍出了書房,秦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沒想到居然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少尊凌楚墨招惹了這雲宣小主,怪不得連尊上也沒法解決這件事情。
這一日正是各分號掌櫃匯聚總號的日子,各色人物齊聚一堂,陸續向坐在太師椅上的總行掌櫃秦朗匯報各號情況。
想到此處,秦朗輕搖羽扇,對著寒獍離去的方向,用心音說道︰“寒獍啊!你這回給我攬得這筆可是蝕本的買賣啊!”
那吳大夫一邊開著方子,一邊解釋道︰“秦掌櫃,我剛才當面說的原因還只是一半,最重要的一半是這姑娘有心病,估計是遇到什麼事,想不開,一時怒急攻心,氣血有些亂。吃藥是一方面,但怎樣把心結解開才是關鍵。”
寒獍知道雲宣的心思,只能軟言相勸道︰“雲宣小主,我看你這幾天身體不適,所以先到這柔澤洲調養兩天。等你身體康復了,習慣了這里的氣候,我們再出海回宮。”雲宣自己也知道身子再撐兩天,估計是吃不消了,于是無奈點頭應允住進了天利商行
再一想,也就通徹了,雲宣千里迢迢從西面的月玉而來,想必就是為了找少尊要個說法。本來,還想天下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只要弄明白,自己一定可以幫小主解了這個心結。可沒想到,牽涉進了凌楚墨,還是神仙難解的情債。
……
雲宣初時還以為是哪家的小狗小貓鑽了進來,想想自己總是容易招惹小動物的習慣,也就會心一笑,任憑那白絨絨的小動物睡著去。
各分行掌櫃或精明,或沉穩,或霸氣,或內斂……但無一不是俯首低眉,恭敬有禮地向秦朗匯報。其間秦朗看似隨意地問出幾個問題,卻往往都是關鍵癥結所在。剛剛還一頭霧水的掌櫃們突然會有醍醐灌頂,福至心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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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柔澤,位處神州大地的最南方。氣候濕潤多雨,四季如春,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花開不敗,處處鶯歌燕舞,大小湖泊星羅密布,宛若明珠。簡直是一處天生的溫柔富貴鄉,因此得柔澤二字。
不一會兒,就遠遠看見,秦朗迎著一眾衣著錦繡,氣韻非凡的人物進得園中,有眼尖的,認出了當中一位氣質冷眼,身材高挑的女子竟是六魔將之一的寒獍。
凌天揚的鳳起巨舟體型巨大,設備精良,即使面對洶涌湍急的江水,依然穩穩當當,毫不顛簸。可雲宣還是覺得越來越難受,越往南走,癥狀越是嚴重,最後是飲食不進,面色慘白到嚇人的地步。
“寒姐姐,我們這是到哪里啦?不是要回宮的嗎?”雲宣下了鳳起,原以為已經到達玄天宮,坐在軟轎中,越往前走,越是繁華,人聲鼎沸,像是入了集市一般。
“你還真是宅心仁厚啊!”一個稚嫩男童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屋中。
“寒姐姐,我們現在是住在客棧里嗎?”雲宣看看周圍的環境,好奇問道。
正當例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守門的小廝突然飛奔入堂,輕聲在秦朗耳邊說了什麼。一向清風雅淡的秦朗,居然驚地站了起來。丟下一眾掌櫃,急急沖出了正廳。各大掌櫃不知發生了什麼大事,個個面面相覷。
軟轎在一處雕梁畫棟的大院前停下,雲宣往兩旁粗略一看,商鋪酒肆好不熱鬧,哪里有半分玄天宮的影子。
秦朗听了大夫的提醒,也一時愁躇起來,這個雲宣小主是尊上的掌上明珠,寵的什麼似的。要是真在自己這里有個好歹,那自己還要不要在玄天宮呆下去啊。
秦朗帶著大夫出去開方子,那大夫輕身問秦朗道︰“秦大掌櫃,恕我多言,這位姑娘不知是您哪家的親戚?”秦朗見大夫問的奇怪,也就順口胡編︰“她是我遠房的表妹,從西面投奔我而來。吳大夫,您有話直說,無妨的。”
雲宣撐著手臂,抬起身子,向腳下望去,不看不要緊,一看著實嚇了一跳。一團毛茸茸,白呼呼的圓球正蜷縮在她的腿上,呼嚕呼嚕睡的正香。
正當兩人一個屋里,一個屋外的斗嘴之時。雲宣正好小憩了一會,醒了過來,只覺腿上又暖和又沉重,似有一個暖暖的燙婆子放在被子上。這還沒到隆冬季節,怎麼這柔澤洲中已經開始用御寒之物了嗎?
“不是的,我們這是在天利商行的總店里。這里是我們玄天宮的產業,所以也可以說已經到了玄天宮了。”听了寒獍的解釋,雲宣將心里的猜測證實了七八分。
正當眾人暗自猜度這個女孩的身份時,已有管事出來宣布總掌櫃有要事處理,今日例會到此為止。這可是從未有過的狀況,眾人更是議論紛紛,覺得那個被寒獍親自照顧的女孩一定非同凡響。
因此,秦朗雖然年輕秀雅,各大掌櫃卻是發自內心的對他敬佩有禮,唯秦朗馬首是瞻。
寒獍看著雲宣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不敢怠慢。索性抄近道先到柔澤洲,讓雲宣上岸調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