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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造海港或許需要很長時間來論證,但建一個臨時碼頭,不用那麼復雜的,只要找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建一條深入海中航道的堤壩,碼頭也就有了,難只難在土方上,別的都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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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自己畫的碼頭草圖,李大成給楊士琦解釋了起來,圓弧工字型的碼頭,圓弧頂端可以起到第一層防波堤的作用,工字型的連接線,可以最大程度的節約土方量。灘頭工字型的防波堤可以有效的保護貨場。膠州灣本就是個半封閉的港灣,海浪的威力不是很大,李大成覺得,修修補補,這簡易碼頭怎麼也能用上十年八年的。
楊士琦的事兒是他自己的事兒,他听不進去,李大成也不多說什麼,干自己的事兒才最重要,楊士琦的後路前程,與他李大成是沒關系的,這樣的人愛死不死。李大成沒那閑心思去救一個注定跟自己走不到一起的人。
這個問題,他已經在解決了,醫府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所在,醫府建立之初,收攏的都是普通百姓的子弟,醫府可不止是學醫的所在,有了與諸洋鬼子的文化交流之後,學制造武器也可以在醫府的,即便自己的振威軍不動手,將來醫府造就的這些人,也要跟所謂的精英階層們爭奪社會地位的,將這一階層掃落塵埃這事兒,貌似用不著他李大成來做。
一個簡易的碼頭而已。無需多麼的謹慎,老船家口中塔埠頭的水情應該是可信的,只要不遇上海嘯什麼的,這臨時碼頭是不會出問題的。
“二爺高見!
從兩份電報之中,李大成也能看出一些東西,李鴻章的病情應該是很嚴重了,電報只有寥寥幾個字,老袁那邊不同,洋洋灑灑一大堆,最令李大成心熱的還是一個人的名字,詹天佑,因為戰亂的緣故,詹天佑在北方負責的鐵路也陷入了停工狀態,為了拉近與桂順桂貝勒的關系,巴結李二神將,老袁也不遺余力,借著關系將北邊的詹天佑給調到了膠州府。
听了楊士琦的說法,李大成不屑的一笑,發報?拿德國鬼子牽制自己,這事兒楊士琦也就敢在暗地里做,不敢在明面上說,塔埠頭臨時碼頭,建自然是要建的,但這事兒最初李大成還是為了給德國鬼子下套,直接跟德國鬼子對話,自己這身份不上不下的,通過桂順那里也有些憋氣,可巧遇上了淤毀的塔埠頭港,建港下套兩不耽誤。
對李大成而言土方好解決,石料也不難解決,土方膠州府這麼大的地界有的是,石料,直接在黃島開山取石就好,無非黃島那邊也要做土地平整的。
想了想楊士琦的跟腳,李大成按捺下了這個想法,所謂的精英階層,能在上層社會站住腳,靠的是什麼?這才是關鍵,仔細的想了想之後,李大成得出的結論就是知識,無論是讀聖賢書還是出國留洋,這些所謂的精英階層所擁有的機會比普通百姓大的太多。
“利益何在?杏城,你不知利益何在嗎?
至于膠澳的德國人,杏城吶!切記!切記!這是咱們的大清!大清的事兒,咱們大清的人說了算,而不是膠澳的德國鬼子。他不同意,咱們就不建了?
我倒要問問你,這是大清呢?還是德國?”
說實話李大成之前還擔憂沒人給自己引薦德國鬼子呢!有了楊士琦在私底下的小動作,正好借力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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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高明。杏城這就去發報!”
“杏城。你這兩個問題,白問了!建港的人力何在,你不知道嗎?
前一句話說了,李大成也知道是白說了,難民的死活。跟楊士琦、袁世凱沒什麼太大的干系,想要讓他們听話,老娘們回鑾之事,最好使,這一定大帽子扣下去,保證這些貨轉眼就變三孫子。
“這話又白問了,咱們建的是什麼?海港!南糧北運,用的又是什麼。輪船!你說糧食何來?
說忙,李大成還真是有點忙,召集山東的難民,讓剛剛去了南邊的李誠有準備糧食,籌備建港的物料,沒有技術人員之前,這些事兒,李大成只能自己來辦了。(未完待續。)
在碼頭上再修一條鐵路,那塔埠頭港一年四季都能使用了,李大成設計的雖說是臨時碼頭,但規模跟可以停靠的船只,也遠遠大過了原本的塔埠頭港,進出塔埠頭港的貨物大多是散貨。這樣一個臨時碼頭建了起來,分一分膠澳那邊的熱度,輕而易舉的。
咱們說干就干,你給袁世凱去個信兒,讓他在山東發一道政令,各州府的難民。可以到膠州府來!
當然人是不能給李二神將的,老袁在電報里也說的明白,詹天佑此行只是贊襄而已,以後北邊要用了,人是哪來的還得回哪去。
李鴻章跟袁世凱那邊很快就傳回了消息,這兩人的眼光是長遠的,再者北洋不止一次的勘察了膠州灣,許多東西李袁兩人耳熟能詳,若不是義和團變亂,膠州灣附近的炮台還在建呢!李鴻章那邊給克虜伯的訂單也下了,二十多門海防炮還沒有交付呢!
“二爺,房契、地契都已經辦好了,您也該給杏城說說您的巧妙高了。”
“二爺,建港的人力何在?膠澳的德國人能同意?”
另外讓李鴻章找幾個會建港的官員來,給參謀參謀,一個月的準備時間,兩到四個月的施工時間,盡量在入夏之前完工!”
“二爺,這是否倉促了一些?”
真正的難題,不是土方也不是石料更不是人力,而是糧食,想要在一兩個月之內修好這個臨時碼頭,幾萬人怕是不夠,十幾萬人聚集在這里,糧食哪里來?靠山東肯定是不成的,外運只能走海路,少不了德國鬼子的刁難。
“倉促什麼?大冬天的你是有吃有喝的,山東的難民也一樣嗎?
塔埠頭港也不能算是荒廢了,這幾年雖說運量急劇下降,但每年還是有南方的船只到港的,塔埠頭水域的情況,也有很多人清楚,在原本的出海水道上,建一條能用幾年的臨時碼頭,還是那句話,難就難在土方跟石料上。
好消息有,別人眼中的壞消息也有,德國人在膠澳的買辦,特意來了一趟塔埠頭,說是有要事相商,結果這位買辦來的不是時候,李大成正在睡午覺呢!
七千噸的定遠艦吃水不過十八尺。這弧形的碼頭長一百丈,內外至少可停靠四艘跟定遠艦差不多的海船,你說利益何在?
再者。太後回鑾很可能要途徑山東,你想讓她老人家瞧瞧山東餓殍遍野的樣子嗎?”
“你不夠資格,別耽誤老子睡覺,這段時間忙,有事兒半個月之後讓有資格的人來。”
李大成說的明白,楊士琦問的也明白,李大成當然不能說這是為了給境內走私建的碼頭,這事兒不是什麼好事兒,而且也好說不好听。為了避免洋鬼子的盤剝,在國內搞走私,恥辱啊!
塔埠頭這里有楊士琦的人,李大成在做什麼瞞不住楊士琦,在楊士琦看來,李二爺這是要重建塔埠頭港啊!但建這個塔埠頭港的意義何在呢?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李大成也在謀劃著事情的可行性,若是振威軍能在東三省站住腳,並打的沙俄節節敗退,有了一群悍匪般的振威軍,做這個,難度不小但也不是無法做到,只是這樣一來,殺的人就太多了,至少幾百萬數。
楊士琦官宦之後,他跟楊士驤兄弟算是正經身居高位的官二代,如此懼外還了得?無論是大清、北洋還是民國,楊士琦這樣的人,都屬于是精英階層,德國人不可怕,小日本不可怕,諸洋鬼子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這群人有洋鬼子說了算這樣的想法!
這一天半的時間,李大成也坐著古老的硬帆船,在大沽河入海口轉了幾圈,也听了附近老船家對于膠州灣海況的描述。
這是我要建的碼頭。大沽河入海口五里之外,水深至少在二十尺以上,這是退潮的水位,漲潮的時候,至少再加六七尺!
自己的話,楊士琦沒有听的進去,李大成也不計較這個,听不進去,他楊家也就到他們兩兄弟這一代了,等醫府的人崛起了,兩個階層對抗了,他們只有被打壓的份兒。
塔埠頭,距膠州府城不過六七十里的距離,若我在這里再修一條直達膠州府的鐵道呢?”
楊士琦第二個的問題,讓李大成有些惱火,雖說不認可大清,但這個時候,李大成也不得不說上一句咱的大清,咱是大清的百姓。
盡多打完了之後再談一場而已!有了之前的和約,有了英法美三國的牽制,德國人注定是個吃癟的貨。
“建港而已!這事兒恐怕瞞不住你杏城吧?”
半夢半醒的李大成一句話打發走了德國人的買辦,膠澳那邊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說是什麼要組織膠州府的大清商家共建膠澳,這話的可信度有多少,李大成不知道,反正他知道一件事兒,德國鬼子把膠澳當做了殖民地,就這麼個態度,即便是合作,也只能是貌合神離的合作,時機到了、機會有了,該捅刀子還得捅他的刀子。
膠州府那邊花了一天半的時間,處理好了塔埠頭周圍幾千頃荒灘的歸屬,除了一處荒廢的海關衙門之外,周圍方圓十幾里的範圍,都是李大成的地盤了。
可是要用山東的難民?可這糧食從何而來?山東的糧食還是不能自給的。”
至于膠澳的德國鬼子敢不敢對自己下殺手,除非他們不打算要膠澳了,在膠澳對自己動手,不管自己是死是活,振威軍都不會跟德國鬼子善罷甘休的,德國鬼子若是下了手沒弄死自己,李大成也不介意將德國遠征軍全部留在膠澳。
精英的脊梁斷了,一國的脊梁也就斷了,听了楊士琦的第二個問題之後,李大成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在大清覆滅的時候大殺一場呢?殺絕大清所有的官宦人家,將這些所謂的精英階層全部葬送掉呢?
“二爺,重建塔埠頭,利益何在?”
膠州灣適合建軍港,雖說不是塔埠頭這位置,但李二神將想要自己個兒花錢先走一步,沒必要攔著的,而且塔埠頭的海港修造之後,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遏制德國人在膠州灣的發展,何樂而不為呢?
李二爺說干就干,全然不顧各方的反應,這在楊士琦看來是不應該的,這樣的莽撞貨,在官場還沒混死,只是現在的時機不對而已!听了李大成的說法,楊士琦心里,再一次疏遠了兩人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