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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木成為了寧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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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和顧木的認識很瑪麗甦,真的很甦,但是很美。
顧童長的很美,眼大嘴小鼻子微微翹起,身姿飄逸,溫溫柔柔的,愛穿紅襖裙,裊裊婷婷,好似一朵紅蓮。
顧木的美要英氣許多,長的頂多算是清秀有余,小眼楮,柳葉眉,整個人都帶著朝氣,給人女中豪杰的感覺,愛穿青色衣裳,上面繡著紫雲英,武能當將,才比宰相。
(顧衫吐吐粉紅色的小舌頭,“典型的瑪麗甦設定。”作者君,“呵呵。這種甦,不是做不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又何嘗不可?要知道,你爸顧長風畢竟是修仙之人,又怎麼會像凡人那般重男輕女?”顧衫白了一眼作者君,“拜托,她的年齡才多大?”作者君,“現在快三十啦。比你大那麼多。”顧衫摸摸鼻子,決定拍飛作者,神是不允許打破她權威的人存在的,沒錯。世界安靜了。)
寧王即李世民,顧衫知道後驚恐的摸了摸鼻子,表示原來自家姐姐佔了長孫皇後的位置,但是好像沒有玄武門之變了,那麼,武媚娘這個女皇傳奇也沒有了,嗚嗚嗚。
李世民是一個很英俊的男子,帶著點異域風格,眼神特別深邃,眸子是藍色的,好像寶石。按說李家也是太原世家之一,不該有胡氏血統的,但是千年前大亂,所以啊,這血統還是由某個祖宗帶進來了。
現任皇帝是李淵,開國太宗是李堅。李淵殺掉哥哥李廣,奪得皇位,因為名不正言不順,倒是兢兢業業的當著皇帝,任賢用能,以史為鏡知更替,以人為鏡明得失。
顧衫流著寬面條淚,嘆一句,“好一個隋唐。”
所以,長孫皇後的位置仍然妥妥帖帖的,顧衫吃著小點心,喝著下午茶,看姐姐舞劍,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我特麼是來到了一個綜合世界麼?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世界啊?”
杜甫大詩人在看完姐姐舞劍後,寫下了《觀公孫大娘舞劍器行》一詩,追憶幼時觀看公孫大娘舞劍的情景。所以,顧二娘的師父是公孫大娘,顧長風把李十二娘的師父搶走了給顧二娘。顧衫已經知道父親非等閑人士,當然也能猜到公孫後來恐怕是在父親的指點下訪到了仙路,一飲一啄,皆有定數,公孫大娘也算是有福了,這麼好的領悟力,不成為劍修,實在是修真界的損失啊。
詩曰︰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臨潁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揚揚。
與余問答既有以,感時撫事增惋傷。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孫劍器初第一。
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傾動昏王室。
梨園弟子散如煙,女樂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蕭瑟。
玳筵急管曲復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繭荒山轉愁疾。
顧衫記性還算不錯,倒是記得這首詩的,心有所感,就念了出來,顧二娘听到後,明顯身軀頓了頓,劍意更加瀟然,雖然比不上師父公孫大娘那般,但是也是凡間高手了,顧衫在境界上高了顧木一層,很是容易就看出了她的不足,便以劍修的姿態指了出來。
顧二娘的基本功很是扎實,但是她的劍更適合舞,不具備真正的攻擊力。若是配樂,實在是振奮人心的劍舞,可以好好的欣賞一番。但是,她的劍,殺不了人,不具備見血的氣勢,由此可見顧家阿姊確實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人。
“你的劍,沒有沾過血,所以不夠血氣。”顧衫點評道。
顧二娘是知道自家妹妹已經不是凡人,自然也不會因為她的年齡小而輕視她。故而顧二娘很認真的回答道,“我沒有上過戰場。”
顧衫笑道,“上戰場不是什麼好事。不上,也沒有什麼壞處的。”頓頓又道,“讓劍有血性除了見血,沒有別的辦法。姐夫還是護得住你的。”
顧二娘將劍入鞘,指著那藤蘿道,“可是我不想當那依附著喬木而生的藤蔓。”你可能明白?我想擁有足以站在他身側,同他一起戰斗的實力,而不是一味的依賴他。
顧二娘的眼神堅定而執著,沒有人可以懷疑他對李世民的愛,也沒有人可以說她是一個尋常女子,她不僅擁有足夠的才華,而且擁有一顆強者的心。
顧衫若有所悟,仿佛抓住了什麼一閃而過的東西,又什麼也沒有抓住。倒是甩開那些,嘴角勾起一抹燦若朝陽的笑容,道,“那麼,你敢去戰場走一圈嗎?”
“可是,現在沒有戰爭啊。”顧二娘嗆到了,別告訴她小妹要挑起戰爭給她的刀見血。
顧衫歪頭道,“戰爭,總會有的。”看到顧二娘那驚悚的表情,顧小妹秒懂,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哪里有挑起戰爭的能耐呢?何況沒有那個必要啊。”
“那你將要如何?”顧二娘瞪大了眼楮,好奇的不要不要的。
“三千小世界,紅塵珠為門。”顧衫神秘的笑笑,掏出一顆珠子,輸入靈識,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道,“你可有準備好?”
“嗯,好了。”顧二娘懵懵懂懂,大概是弄懂了,就這樣被穿越了。
顧衫凝視著珠子,在顧二娘腦海里刻印下一句話,“你的生活在你的回憶里,莫要失去了本心。”
顧衫不打算讓顧二娘在那里生活太久,一旦顧二娘身死或者在那里活過三十年,就會自動返回。
顧衫將姐姐的身體搬到床上,自個兒泡了杯茶喝起來。三十年麼,小世界三十年,大世界不過三個時辰。凡間靈氣非常的淡薄,不利于修煉,但是凡間的武者若能夠進入先天境界,便可破碎虛空,進入修真界。以武入道者,非大毅力者不可為之。像這樣的人,也更有潛力,能走的更遠。
顧二娘醒來的時候,顧衫已經不在寧王府了。
寧王書房。
“寧王殿下。”顧衫略帶嚴肅的注視著李世民,語氣冷淡無比,“我奉山門之令,必須親見皇帝,還請你引見一番。”
李世民微微挑起眉毛,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阿衫是想以顧真人的身份被陛下接見麼?”
顧衫沒有在意李世民口氣中的戲謔,反而松緩了表情,道,“姐夫,阿衫覲見陛下的身份只能是昆侖弟子。”
“好。”李世民答應將顧衫引薦給皇帝,但是有個要求,一切事情不得牽扯到他的妻子,也就是顧二娘。
對于這個不過分的要求,顧衫沒有拒絕的理由,何況她從來沒有想過把山門的任務和自己姐姐掛上鉤,姐夫對姐姐的關心也讓她頗為欣慰,略微有些不高興也是由于不被信任了。
皇宮。
皇帝陛下在承乾殿接見了昆侖弟子顧衫,在見到表示身份的玉牌後,神色變得非常復雜,揮退了侍衛女婢,倒是留下了寧王。
承乾殿一片寂靜,顧衫不明白皇帝的神色為何如此莫測,但是這不妨礙她完成昆侖的任務,和黑暗騎士商討廟宇神殿的問題,將黑暗神殿遷出東方,為東方爭取到最大利益,同時和皇帝陛下表示昆侖的問候,在隋唐國挑選合適的弟子十名。
皇帝陛下從皇座下來,對著東方行了祭天的大禮,也不管顧衫和寧王的驚詫的目光,淡定的行完禮後才給顧衫賜座。
顧衫思量了一會兒,才慎重開口道,“修真界不曾拋棄凡間。”顧衫用的是篤定的語氣,修真界從來不曾拋棄凡間,正是因為不拋棄,才會設立那個屏障,才會對來人有所限制,才會不讓神權干擾人權。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普通人,他們永遠修不了仙,所以不能讓他們被仙術迷惑,乞求不勞而獲,他們需要找到可以替代仙術的東西,或者說技術,讓生活變得容易便利起來。就像是顧衫的前世,科技發展起來,人權至上。最後會有法律誕生,維護著公平,不讓暴力的黑暗侵蝕掉平凡人的光明。
顧衫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可以像前世那般成為一個擁有高樓大廈,先進機器的世界,因為很多東西表示了兩個世界的不一樣,天璣書也說了這不是同一個體系。
所以顧衫前世的人一輩子也不可能修仙,但是可以用科技武裝自己,照樣成仙成神,而此方世界很顯然是可以修仙的,那麼到底在科學上能走到哪一步呢?修真界也意識到了普通人需要他們的生活,所以當洛蕭堯遵循昆侖老祖清宮上神的預言將自己的靈魂之力化作那道屏障時,沒有聰明人反對。
皇帝陛下顯然有些激動,他咳了起來,咳出了眼淚,笑道,“那麼這麼多年來,我為什麼沒有等到昆侖來的使者?”
顧衫氣極而笑,道,“你們也沒有踫到妖獸,不是麼?”嶗山道士難道不是我們的力量麼,他們只不過仍然是凡人之軀罷了。原來修真界做的事情現在交給凡人自己做了,但是是誰教的呢。
皇帝陛下保持了一小段時間的沉默,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又有些報復的快感,道,“西方使者黑暗騎士蘭斯洛特閣下來了。”頓頓,有些幸災樂禍道,“朕已經幫他們建立了堪稱完美的黑暗神殿。”
寧王一直關注著兩人的臉色,看到顧衫寵辱不驚的氣度,頗覺得欣賞。
顧衫臉色淡淡,“我想,西方使者一定很樂意和我這東方使者見上一面,畢竟東西方一直和諧相處呢。”轉頭看向正在作壁上觀的寧王,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寧王神色一頓,很顯然這個早就知道了,但是卻沒有告訴給顧衫,不過神色又立馬恢復如常,依舊溫潤如玉,沒有看到絲毫尷尬的顏色,顧衫無奈的撇撇嘴角,心道,“原來是個厚臉皮。”
顧衫倒不是需要寧王來告訴她,畢竟任務牌上明確的顯示了她需要和黑暗使者好好談上一番,這會兒只是更加明確了,但是寧王不知道她知道啊,一點提示都沒有,嘴巴倒是咬的很嚴實。
顧衫告知了皇帝昆侖將會從他的國家選取十名弟子後,皇帝有些激動,不滿少了很多,心中有些背叛祖宗的愧疚,但是得益于臉皮厚,顧衫是沒有看出啥愧疚,倒是知道這個千古明君不記仇了。
顧衫雖然對皇帝這種生物沒有存什麼太多的敬畏之心,但是總歸還是尊重的,她不是昆侖的大人物,不過一個四代弟子,自然沒有什麼所謂的強者的尊嚴,也沒有什麼修真門派凌駕皇權之上的想法,看到皇帝沒有那種被辜負的小娘子的委屈眼神了,就不再擺著架子了,也沒有那麼嚴肅了。
寧王府。
顧二娘呆呆的坐在床沿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色菜菜的。她的劍確實見血了,鮮血染劍。
顧二娘的戰場根本不是話本子里描寫的那般金戈鐵馬,那里的戰士們眼神無光,他們沒有未來。顧二娘是一個小兵,被當作炮灰的步兵。在戰場上殺的天昏地暗,不分敵我,看到人就殺,步兵們的服飾相差不大,根本不知道殺了誰,只知道殺殺殺,就像一個殺人機器。往前沖,是的,阻止的人就是敵人,將隊伍往前拉,不能後退,在沒有攻下敵方的防線時,不能後退,只能前進。後退是逃兵,會被自己人殺掉。顧二娘看到和自己同一鋪床的小哥兒就那樣死在自己的面前,被長矛刺穿身體。顧二娘發了狂,殺紅了眼,手上盡是鮮血。
大人物和小人物是不同的,騎兵和步兵是不同的。騎兵們是精良部隊,跟著將軍,金戈鐵馬,而小人物步兵們是開路的炮灰,經過精良訓練的精銳步兵在騎兵之後,他們是懂得布陣的,有盾牌的,可是炮灰兵的盾牌是他們自己的身體。
顧二娘在沖鋒陷陣下活了下來,立下赫赫軍功,可是有人來搶,因為那人和上頭有關系,他是來鍍金的。顧二娘咬住嘴唇,告訴自己,要忍下來。
鍍金的不知道自己搶了人家的軍功,他被保護的很好,他騎著馬,帥氣無比,朝氣蓬勃,他的眼楮里滿是希望,和炮灰們不同。炮灰們的眼神里盡是灰暗,看不到活人的氣息。
十年後,顧二娘努力的運用自己學到的東西,靈活拆解應用,她確實是個好學生,在戰爭血的洗禮下,不再紙上談兵。二十年後,顧二娘終于殺出了自己的一條血路。她活了下來,引起了上面的注意。
她終于如願以償的進入了將軍的帳篷,成為了一個從炮灰殺到可以騎馬的高級官兵的傳奇,她不知道她的刀染了多少血,她換了很多把刀,每把刀都叫做定北,平定北方戰亂。她的刀殺人殺到卷刃,但是她還是得殺,不然敵人的刀會殺了她浴血奮戰的戰友,會殺了手無寸鐵的百姓,帶走她的姐妹們,父母們的性命。她答應了那個孩子,替他活著,替他保護他的親人。
顧二娘有時候會想起前世,她知道這對于自己來說不過是一場游戲,她死了不是真的死,但是周圍的一切真實到她無法欺騙自己這就是一個游戲。
她真真切切的以這個身份活著。
她現在的地位剛剛比的上前世剛剛進入軍隊的地位,她終于明白那些士兵們看自己的眼神,那種不屑,鄙視,甚至是痛恨,像是在看蛀蟲的眼神。浴血二十年,得到的位置不過是二十年前的自己隨隨便便憑借身份,憑借在將軍面前指手畫腳的自以為是的出謀劃策,就得到的位置。顧二娘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她是該自豪吧。她鄙視著從前幼稚的自己,鄙視著那個自以為文能定國武能安邦的自己。顧二娘抽出劍,看著上面的銀光,清冷的月光讓她本來就冷清的面龐更加不近人情。她就是面無表情,也自帶煞氣表情包,端的給人一種殺氣凜然的感覺。
遠處傳來羌笛曲,送來玉門關的春意,顧二娘微微一笑,眼神里帶了一絲溫柔,劍光忽的一閃,卻顯出萬種柔情,這大概就是鐵血柔情罷。
顧二娘是死在戰場上的,這是她最好的歸宿,她沒有家了。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催。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顧二娘沒有找到家人,也找不到家人了,那麼多的流民,每天都在死亡,家人哪里還有呢。顧二娘又回到了戰場上,以將軍的身份回到戰場上,研究新的戰爭方式,讓炮灰的日子好過上一些。但是,現實是不允許讓精良訓練的騎兵去冒險的,也不會讓那些精良訓練的步兵去冒險,當炮灰的只能是強行征召入伍的農民,沒有怎麼訓練的農民。他們的戰斗力不值得花費大心思保全。
顧二娘抱著劍,暗暗啜泣,撫摸著亂葬崗冰冷的石碑,心中戚戚,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所以她能為兄弟們做的只有好好的制定戰爭策略,盡量減少傷亡,還有,就是趕走那些來鍍金的貴人,就是被計較被怨恨又如何。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些血肉,永遠也忘不了她的戰友們那沒有希望的眼神。
顧二娘坐在床沿前,回憶那刺進自己胸膛的一箭,她覺得解脫,那一刻,竟然來的那麼令人歡喜,這一切的一切就要結束,所有的痛苦都要消失。
顧二娘苦笑著,終于淚如雨下,自嘲的一笑,“血性。阿衫說自己少的是血性,也許她當時是鄙視自己的吧,自以為是,什麼將相之才,不過是一個女人的自以為是。”
為了愛情,去求那血性,求到血性,卻發現愛情不再是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有些事情,必須去做,現在既然有了可以改變他們命運的地位,那麼,還要猶豫麼?
顧二娘抬手寫下一封信,字字錚錚鐵骨,不是閨閣女子的婉轉秀麗,而是帶著血性,帶著三十年戰場的決斷和煞氣。
顧二娘知道顧衫的疑惑,對于愛情和理想的疑惑,所以她用自己三十年的經歷為她解惑,作為這次成長的報答。
顧二娘終于知道自己的生活缺失了些什麼,終于知道自己之前的不安與惶惶來自什麼,她微微一笑,天邊殘陽如血。
皇宮里參加接風晚宴的顧衫自然是不知道的,“蘭斯洛特,圓桌騎士之一,怎麼不追尋亞瑟王了,反而成為黑暗騎士了呢?”顧衫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有意思。”
PS︰顧衫最終要成長為創世神,所以她不會有cp的,創世神的設定就是一生孤獨。她要學會的東西很多,會有很多人教她。她會最終從一個平凡的小人物成長為一個能夠擔當起救世主大任的合格人選。我不認為現代人比起古代人要優秀太多,也不認為一個平凡的大學生可以比過那些在歷史洪流下依舊存留而不是消失無痕的大人物。沒有過度yy,yy還是有的,比如金手指,可是大開了。天璣書是一個在關鍵時候指點迷津的人,唯一帶給她的東西是彼岸火,魂火,可以存在識海里面的東西。之前的楔子是一個錯誤,和原本的設定有沖突的,我還是鼓起勇氣,想要創造一個符合我心目中的英雄出來。蕩氣回腸的愛情會有的,但是不要期望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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