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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怪不得經常報紙刊登某某領導抑郁癥跳樓,敢情這些人是心理扭曲,自己過不了自己那關!”單波露出輕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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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波的性子就沒有浩天的沉穩冷靜,他依然忿忿不平。
“我呸,還真是老奸巨猾!世上說的皮笑肉不笑就是這種吧!”
“听說調到g市後,他行事低調,這幾年不見他在a市出現過,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客套話起的頭,酒足飯飽,終于進入主題。其實這樣的場面大家都很熟悉,心里有數,這不是單純的聚餐,目的性強,也不需要拐彎抹角。經過一輪的磋商,基本達成一致意見,談話進入尾聲。
“單波,你要清楚這些人處事的原則,如果在錢和權之間要他們選擇,他們一定會首選權利,因為在這里有權就代表有錢,而有錢卻不一定有權。”
“喂,你這小子,玩失蹤,突然去度蜜月,特爽吧!”
“爽你個頭!”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某人就火了。
“我還要看一些文件,晚安!”
“好!”
“爺爺,怎樣了?”總有一種直覺,不是摔倒這麼簡單。
“嗯!”詹浩天起身,邁向電梯口。
“單波,我記得你和我說過有慈善機構會定時上療養院看望老人,這里和爺爺有接觸的人的名單你也要拿到。”
“不是吧!去到那麼遠,你都沒把她搞定,詹浩天,你不要在我面前顛覆你的光輝形象,我真的會瞧不起你的!”
“爺爺叫你放過他們,什麼時候的事?”詹浩天拿著茶杯的手一抖,茶水差點溢出。
“………”
單波一看詹浩天犀利的眼神頓時慌了神,都怪自己一時沒管住自己的嘴巴,如今沒有辦法再隱瞞了。
“浩天,你覺得爺爺這件事和20多年前的那起車禍有沒有關系?”
“真的!!”
“嗯,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所以我們不能松懈,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調查重點放在和爺爺有近距離接觸的人身上,包括護理工,營養師,護士和醫生,還有清潔工也不能忽視,特別關注這幾年突然離開的人員。”
“單波!”某人不耐煩了。
“單波,你也嫌命長了吧!”
“你回來了?”“啪”的一聲,盼盼開了床頭燈。
“一切都有可能,警方有他們明查,我們有我們的暗訪,目的雖然一致,但我們不能指望警方太多,畢竟是在官方直接管轄的地盤上發生的事,他們就算查到什麼,也有可能為了不造成負面影響,故意隱瞞。”
“劉雲陽!他現在在哪?”
“我靜待肖局長的好消息。”
詹浩天嘴角扯出一抹陰冷的笑容,剛才對面那兩個人敷衍的態度當然逃不過他凌厲的眼楮。他當場不揭穿,並不代表他不知情。他不發怒,並不代表他軟弱。
“嗯,他們屬于第四種,錢照收事不照辦!”
“誰是關鍵人物?”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就是不爽,就是看不慣他們丑惡嘴臉,別人說生意人奸詐,我看最奸詐的人也比不過這些披著羊皮的狼!他們那是笑里藏刀,殺人于無形,好在我們這幾年都在生意場上混,沒有和他們有過多接觸,否則讓我天天面對這些人的臉皮,我不把他們滅掉我就不姓單!”
“浩天,走吧,你不累嗎?”從早上趕飛機到現在一直沒停過,鐵人都要休息。
正說得興起,有人敲門,是餐廳服務生。
單波看著詹浩天出了電梯,揚長而去的身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顧盼盼真得這麼難搞!出動了追女必殺技也不行。這也真怪不得單波,就算他撓破頭皮,估計他也想像不到詹浩天遇到的特殊情況。
“我知道了,官場上有三種人,第一種不收錢不辦事,是十足的貪官;第二種錢也不收事也不辦,是怕死鬼;最後一種錢照收事不辦。”
詹浩天回到臨江公寓時,已經是晚上11點。
“事不照辦?”單波不解。
“喂…喂……等等我,我沒開車來!”
“錯了??”
“不好說,當年事件的真相爺爺是知曉的,會不會有人怕爺爺泄露秘密,所以要殺人滅口!”
“你覺得剛才那兩個人屬于哪種?”
“當年事件查到哪了?”
詹浩天深邃的眼楮在昏暗的夜光下更顯神秘。他一向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處事方式,這次有人公然挑戰他,已經激怒了他。
單波看看表,不知不覺已經晚上10點了,拿過單,瀟灑地簽上了大名。
“好吧,我這里一有消息就通知詹總。”
“哼!這樣人也不怕良心不安,晚上睡覺發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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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別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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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詹浩天看著面前氣得團團轉的單波,他夸張的表情和語無倫次的叫喊還真是少見,心中覺得好笑。
“這件事我親自跟,你專心查投毒案件。”
“就是你剛受傷失憶的時候,爺爺說貧不與富斗,富不與官斗,讓我不要徹查當年車禍的事。”
“你懷疑……”
對于單波精闢的論述,詹浩天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他沉思了一會,喝了口茶,閑閑地問了一句。
“我覺得是有人在幕後操作,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殺人模式,還真夠隱秘,如果不是精心設計,為何我們一直都沒有查覺呢?”
“所謂事不照辦,就是不是不辦事,而是不按照你的要求去辦,表現在拖拉或者塘塞!他們清楚這是灰色交易,你揭發他自己也會險進去,他讓你咬他不入,這種人最為狡猾!”
“是劉雲陽!”單波腦袋終于轉過來了。
“詹總既然肯出這個價,我們一定全力以赴,只是這件事怕曝光出來,就不好處理了。”
“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烏紗帽,什麼事做不出來!”單波冷言。
單波叫人撤了酒菜,重新上了大紅袍,沁人心脾的清香飄散在四周,驅趕了原本彌漫在屋內渾濁的空氣。
“我跟我的兒子姓!不行嗎?”單波嬉笑著,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和,這就是和好友在一起的好處,沒有拘謹,有不開心、有怨氣,發泄一通後,人馬上就舒緩了。
“等我!”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暖了他的心。從下午獲知投毒的消息到現在他的神經一直處于緊繃中,看到顧盼盼關切的眼神才稍微緩解。
“他們想低調處理,不肯讓爺爺轉院,無非就是想封閉消息,不想脫離他們的掌控,所以你別以為給了他們錢,他們就會為你做事。”
“當然是第三種!”單波沖口而發。
“嗯!很晚了,睡吧!”
“等你!”
“自己打車!”
“如果真的是這樣,也真是奇怪,他們為什麼要拖到現在才出手,如果不是爺爺這次意外摔倒送去醫院,醫院發覺有可疑報了警,我們都還一直蒙在鼓里,真要到了毒性發作後果就不堪設想,哎,我當初就不該听爺爺的話放過他們!”
“怎麼這麼晚都不睡?”
“那些人看爺爺老了,身體不如以前了,覺得沒有利用價值,就想造反了,他們也不想想當初是怎麼爬上那個位置的,沒有爺爺在上面的美言推薦,他們會平步青雲!哼!”
詹浩天舉起手指指著單波,怒火沖上滿臉通紅,青筋展露,音調都變了。
“不好意思,單總,詹總,打擾了,我們差不多打烊了,請問您能不能把賬先結呢?”
“我…我…,哪里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當時你受傷了,又失憶了,公司的事又多,忙都忙不過來,根本顧不了其他,爺爺也是為了躲過危險,才采取息事寧人的做法,誰知道他們還這樣不依不饒!”
肖慶陽和黎志成起身離開包房後,單波終于沒按捺住脾氣,手一拍,桌子上的碗碟震動地發出踫撞的聲音,發泄還不夠,腳一伸狠狠踢倒了凳子。
“你不姓單想跟誰姓呀!跟你老婆?”詹浩天調侃道。
“這就要看每個人的心里承受力了,為什麼說當官就是心理戰,你看得透對方,卻能讓對方看不透你,這就是最高境界,將別人踩在你的腳下,你就可以到達頂層,而一旦去到某個位置,就擁有獨霸天下的權力。”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
“這方面肖局長大可放心,對外保密工作由我們負責,您們只需查清楚養老院的情況,把名單提供給我們就好,您也知道那是政府部門掌管之地,我們不方便介入。”
“爺爺沒事,只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們一起把他接回老宅好不好!”
“你,你真是糊涂,怎能听爺爺說呢?如果你當時繼續查下去,說不定也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我真是給你氣死!!”
“就是,我也覺得奇怪,每年爺爺在療養院的時候也有做身體檢查,我們從未發現不妥,現在看來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那時爺爺已經被人下毒,只不過量少,還達不到危險的程度,所以沒有引起我們足夠的警惕,另一種就是體檢報告被人調換了,我們一直拿的都是錯誤的報告。”
“浩天,這件事你怎麼看?”
“單波,你覺得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真相!”
裝修奢華的套間里,相對而坐四個男人︰這一邊是天宇集團的一、二號人物,詹浩天和單波;另一邊是a市公安局第二把手肖慶和刑偵隊長黎志成。
“讓我想想!”
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幫她蓋好被子,直到看著她漸入睡眠,才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