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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手法他已經練習得非常熟練了，那半個桔子進出空間阿如姑娘根本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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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面對這樣真誠的阿如姑娘王岳不想說謊，對這樣的人說謊會讓他覺得別扭，所以他不說話只進行演示，至于到底怎麼理解就是阿如姑娘自己的事情了。
空間里非常的安靜，除了風聲和水聲，基本上听不別的聲音。
“對，事情還有很多需要我去處理！不能耽誤時間！”
王岳考慮了一下繼續說︰“因為我的供貨方式，所以供貨量取決于你。”
任由小家伙胡亂撒野，王岳浮上了空中，他在空中觀察著中心島。
阿如姑娘說道，她從文件里抽出了兩張紙——是協議。
所謂“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這兩種聲音過于單調，他看到正在玩耍的小黃小黑後，才發覺自己覺得別扭是因為空間里缺少一點活力。
“你再嘗嘗我這半個。”
“取決于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供貨方式？”阿如姑娘非常好奇。
阿如姑娘接到手看了又看︰“真沒有想到，你真比我小啊！要不你以後喊我姐姐吧。”
阿如一听，也是，現在只是成功路上第一步而已，等到真正成功也不遲。想到成功，忽然，她渾身充滿了干勁。
之所以叫做靈果，是因為阿如姑娘覺得她吃到的水果之美味，只有神話里的仙界才存在！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一定會制定一個完善的計劃！那麼、那麼我們就簽訂協議吧！”阿如姑娘非常鄭重的說。
“那麼、那麼你的能力……”
阿如姑娘其實還想再問具體一些，王岳對她搖了搖頭。她看到王岳似乎有些抗拒便放棄繼續問了。
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給你提示了會給隨機內容！居然還采集！
王岳笑了一下說︰“我這個嘴比較笨，說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我演示一下你就知道了。”
那位古典美女驚訝看著王岳的背影，她笑著對阿如姑娘說︰“你的男朋友好像很害羞啊。”
簡單說完了自己的想法，阿如姑娘不斷滑動圖片，圖片都是不同裝修的效果圖，古典、現代、自然都有。
他馬上離開空間，出門朝花鳥市場而去。
他不開口說話，其實就是不想說謊。並不是說王岳就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是，他照樣可以說謊面不改色。
“實在是太好吃……嗯，太神奇了！你這是特異功能嗎？”阿如姑娘瞪大了眼楮，長大了的嘴可以塞下整個桔子。
阿如姑娘乖乖吃了一口。
王岳堅決搖頭︰“那就不必了，這不是把你叫老了嘛！不用了！”
王岳從錢包里拿出身份證遞給了她。
“你的身份證帶著嗎？我需要你的身份證去注冊公司。”阿如姑娘問。
阿如姑娘點開平板上的圖庫。
王岳聳聳肩膀沒有說話，阿如姑娘好像不是太確定桔子味道的改變，她吃一片自己的，再吃一片王岳給她的，試著弄清楚味道的差別在哪里。
“那你要跟我好好說說了！”小婉拉住阿如姑娘朝店里面走去。
“那麼你的供貨量有多少呢？你能給我一個具體的數字嗎？”阿如姑娘還是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王岳低聲跟阿如姑娘說了一聲就先走了。
這三個地點一個比一個要好，尤其是江海塔，它是海城的地標建築之一，是全世界第二的高樓，從開店的地點就能看出來阿如姑娘的野心不小。
兩個人一起走出包間，一位古典美女面帶微笑走了過來，阿如姑娘身手打了個招呼，看樣子應該是她的朋友。
現在它們毛色油亮，眼神清澈，而且聰明異常，十分通人性，還沒有長成就已經這樣英武聰明，長大後肯定會更加不得了。也不怪王虎不相信它們倆是土狗，現在他就指望著兩個小家伙趕緊生小狗了，這樣他就不必要羨慕王岳了。
阿如姑娘拉住他︰“咱們順利合作，難道不慶祝一下嗎？”
雖然有些誤導的意思，可是王岳只能這樣做。
王岳把圖看完以後抬起頭︰“就像我在昨天電話里跟你說的一樣，一切都听你的。店名、店面、裝修風格我都沒有意見。”他並沒有說供貨量的問題。
這場合作原本應該是王岳站在強勢的一面，因為他的供貨是一切投資成立並且能夠賺錢的基礎。阿如姑娘能提供的想法，資金，甚至是人脈並不是獨家資源，王岳能提供的水果才是唯一資源。這也是李君文找人調查王岳的原因，李君文想找出王岳背後的貨源，就是怕阿如姑娘在這次合作里太弱勢，得不到合適的收益。
她去查資料，最近也沒有什麼新研究出來的品種上市，也沒有哪個國家的水果開放進口，越查她心里越是好奇。之所以最開始沒有問這個問題，還是怕這個問題敏感。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叫它們做小家伙了。也許是經常在空間里的原因，它們倆長得已經很大了，差不多已經有普通土狗的大小了，可是它們還有繼續長大的趨勢。
阿如姑娘撇了撇嘴︰“不願意就不願意！”
阿如姑娘打開小婉的手，埋怨道︰“你就不能不提之前的那事情嗎？”
說實在的，她並不是窮人家的孩子，加上又是女孩子，所以從小到大，她吃過無數的水果，低檔高檔的都吃過，可是不管哪一種水果都沒有王岳攤子上賣的好吃。
“你吃一下。”王岳說。
說著她亮出了自己剛簽訂的合約，得意笑著說︰“那是我的合伙人！嘿嘿，從今天開始咱們算是半個同行了！”
王岳走出包廂，很快一位服務員走過來，王岳請她拿一些水果過來，並且關照要新鮮的沒有處理過的。
他不想說謊，所以只能沉默。
阿如姑娘欣喜的拿著協議，看了又看最後小心收好。
“店名我想叫做‘靈果’。因為不知道你的供貨能力怎麼樣，所以我設計了三個方案。”
王岳離開了文芸茶館，坐上地鐵回到家里。
島已經不是它最開始圓形的樣子了，因為海水的侵襲，它變得不規則起來。王岳並沒有去干涉，因為這就是自然。
一進家門他就喚來小黑小黃，一起進入了空間。把兩只小家伙放在中心島上，兩只小家伙立刻竄進了綠色的植物里，一時間樹葉飄散，殘花落地。
阿如姑娘迫不及待接過來撥了一片送進嘴里。
阿如姑娘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完全沒有想到王岳這麼爽快。
“你覺得怎麼樣？哪種風格好？”阿如姑娘問。
王岳爽快點頭，阿如姑娘拿出準備好的筆在協議下方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王岳，王岳寫下名字還給阿如姑娘一份，這樣協議就簽訂完畢了。協議的具體條款細節，王岳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演示？！”阿如姑娘一愣一愣的，她問的是供貨，怎麼成了演示了？難道他賣的水果不是從產地進的貨嗎？
“那我走了啊，有事情給我打電話。”說完王岳起身就要走人。
風聲來源于王岳在空間里構建的空氣流動系統，通過改變局部空間的溫度讓空氣流動起來產生了風，水聲來自偶爾躍出水面的魚。
王岳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認真每張圖，阿如姑娘看到王岳認真的樣子覺得非常受用。因為每張圖都是她用心做出來的，如果王岳只是淡淡看一眼還一點反應沒有，那她的辛苦不就白費了嗎？不論是誰恐怕都不喜歡這種感覺吧。
王岳用理所當然的語氣繼續說道︰“以上這些事情我都不懂，也不想懂，我只負責提供水果，怎麼經營我不管，只要你最後不少我的錢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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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心島大概佔據著水面上整個空間的二分之一，因為海水的量太大，佔據了很多底層空間，所以讓整個空間的平面面積變小了。
她伸手摸了摸阿如姑娘的額頭︰“你是不是發燒了？難道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阿如姑娘臉上更驚訝了，這哪里像是談判啊，不要說嚴重點的爭執沒有，就連小小的分歧都沒有出現！實在順利的有點不現實。
“如果供貨量大，開店地點就選在機場；供貨量中等，就在三水路上；供貨量很少，就把店面設定在江海塔上。廚師我物色了幾個備選，管理上你跟我都不是太懂，專業的管理者我也有人選。”
王岳搖搖頭說︰“慶祝就算拉，等咱們真的成功了慶祝也不遲嘛。”
裝腔作勢一番以後，王岳把手上半個桔子遞給阿如姑娘。
“這次不同……”看到小婉一臉不信，阿如姑娘看向王岳走時的方向，“這次我遇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合伙人！”
叫小婉的古典美女拿過合同迅速瀏覽了一下，然後驚訝得長大嘴巴︰“你一下子投資這麼多，那小子一毛錢不出？！”
“現在我听你的差遣，你要的量大我就辛苦一些，量小我我就輕松一點。所以盡量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都沒有問題。”王岳說道。
現在島上可不光是綠色，各色的花還有各種植物讓這個島五彩斑斕，看上去生氣盎然，但是王岳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阿如姑娘撇了古典美女一眼︰“小婉，你別瞎說，他可不是我男朋友！”
等服務員出去以後，王岳拿了一個桔子從中間一撥兩半，遞了一半給阿如姑娘。阿如姑娘愣愣拿住，不明所以。
很快她們端來一盤水果送進了包廂。
“記住這個味道，等下你就會知道我賣的水果為什麼會這樣好吃了。”王岳滿臉嚴肅說完，手上就開始動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