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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旺微微一笑,“陸堡主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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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飛來到天靈堡已有將近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里,天靈堡的居民,見到他時除了驚就是怕,哪曾如此對待過他。此刻,聶飛行走在一片贊揚聲中,心中不覺有些飄飄然。
陸伯文听他稱呼自己為賢弟,態度親密,顯是要拉近關系,必定有所求。他面上不動聲色,說道︰“齊兄請講。”
眾人一路緩緩前行。聶飛跟在陸伯文和齊長老身後,發現天靈堡的街道兩側,站滿了人。每個人臉上都十分愉悅,沖著聶飛微笑,有的人朝聶飛挑起了大拇指,更有的人大聲叫道︰“聶少爺,好樣的……”“對付辱我天靈堡的人,原該像聶少爺一樣,將他們凍成雕像。”
黃火飛行途中,突地撞到一塊冰盾上,登時熄滅。熔烈轉過臉去,對齊曠大聲叫道︰“齊曠,你什麼意思?為何要阻止我出手?”
陸伯文緊皺眉頭,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齊長老,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具體情形如何,在下也不清楚。”于是,陸伯文將事情的前後經過,與齊曠講了一遍。然後又道︰“在下為了我天靈堡蒼生,免遭寒氣屠戮,拼死抵御寒氣,也是身受重傷,而且那寒氣,還將我天靈堡的大陣弄出個口子。陸某平生為人做事明明白白,可是這次,無端地吃了大虧,卻又糊里糊涂,連是誰下的手都不知道。哎,當真是窩囊之極。”
……
進入府內,陸伯文將齊曠迎到主座上坐下,自己在側坐相陪,這才詢問齊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只听見半空中傳來熔烈的聲音,“你那心思,你以為騙得了我熔烈嗎?趁早別裝蒜了。那狗屁的事,老子不管了。”忽然,半空中飛下兩團燃燒著的物事,啪啪兩聲摔到地上,片刻後化成飛灰。眾人一驚,一齊觀看,只見那兩件物事,是兩個人。
齊曠道︰“我是為熔兄你著想,免得鑄下大錯,到時後悔莫及。”
齊旺道︰“這說起來話長,咱們到府上去說。”
熔烈目光轉冷,“齊曠,你今天是非攔著我不可了?”
陸伯文說道︰“我听長老的意思,此次來我天靈堡,是奉了掌門所命。不知齊長老可否相告是為了何事?”
只听齊曠微微一笑,話音一轉說道︰“好了,正事說完了,陸賢弟,咱們再說點兒私事如何?”
熔烈這人極好面子,他一見自己出手,那小子只是摔了個跟頭,連塊油皮也沒擦破,這將他的臉面置于何地?熔烈不由得動了真怒。他為了挽回顏面,再次出手。上次出手時,他只是用了五成的黃火,這次出手,他卻將黃火提升到了八成。
眾人均倒吸一口冷氣,知道一定是那熔烈余怒未消,遷怒起旁人來,隨便將兩人煉化。
陸伯文單手向前一伸,“齊長老請。”齊旺舉步行時,眼楮有意無意地向聶飛看了兩眼。陸伯文看在眼里,回頭對聶飛說道︰“小飛,你也跟著來吧。”
齊曠足足瞧了半晌,才笑著對陸伯文說道︰“陸賢弟,你培育出一個好弟子啊。”
聶飛站在陸伯文身後,靜靜地听著,越听心下越是駭然。他此時已經肯定,弄出那寒氣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是他在修煉冰魄變時由體內散發出來的。而大陣被毀,義父身受重傷,這兩件事,罪魁禍首卻是他。
齊曠對著紅光大喊道︰“熔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樣走了,掌門吩咐下來的事該當如何?”
“去你嗎的交代,老子不管了。老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踫見個可心的,卻讓人一下子毀了,老子不甘心。齊曠,你給我躲開,看誰敢攔老子。誰要是敢上前,老子就血洗天靈堡。”
齊曠微微搖頭,“熔兄,你還是心平氣和一些,此事該當從長計議。”
齊曠這才向陸伯文說起。原來前幾日那寒氣,倏來倏去,其中怪異非常,鬧得楓林派上下各個不安。後來,楓林派的祖師安排下掌門凌飛渡,一定要徹查此事。凌飛渡幾度探查後,發現這寒氣的源頭,離天靈堡不遠。因此,他便派下齊曠和熔烈二人,來天靈堡打探詳細情況。
陸伯文見齊旺如此客氣,頗覺意外,他可沒見楓林派的長老如此客氣過。陸伯文腦筋一轉,莫非那熔烈臨走時說的話,很有些深意?他心下琢磨,面上卻不露聲色,拱手道︰“齊長老客氣了。莫說熔長老只是煉化了我天靈堡兩個人,就算將我天靈堡整個殺滅了,我陸伯文也不敢怪罪。”
聶飛內心當中,不由懊悔不已,心中只想︰義父待我這麼好,我卻令他受傷。
齊旺走到陸伯文面前,苦笑了一下,“陸堡主,當真是對不起了,害得你堡上兩人無辜喪命。熔烈就是那脾氣,這你也是知道的。”
熔烈知道,如果齊曠決意攔著,自己定然討不了好處。他和齊曠功法上半斤八兩,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個勝負,而且齊曠這人很是陰沉,究竟他功法如何,很難說得清楚,沒準兒比他熔烈高上一籌也說不定。熔烈琢磨了片刻,決定還是不和齊曠翻臉。“既是如此,那麼齊曠,祝你收了個好弟子。”說罷,熔烈袍服一抖,化身為一道紅光離去。
齊曠搖了搖頭,“熔兄,不可造次,你忘了咱們這次來的目的了嗎?你若是這般,回去咱們二人如何交代?”
陸伯文道︰“他叫聶飛,是我的義子,齊兄瞧他如何?”
齊曠並未立刻說話,而是目光炯炯地望向站在陸伯文身後的聶飛,臉上微微笑著,一邊看一邊不住點頭。聶飛都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了,見那齊曠神情古怪,心想︰莫非這老頭兒,是個老玻璃?這想法雖說荒誕了一些,可老玻璃的事,也不是什麼難見的事。聶飛心中叫苦不迭,他嗎的,我為何要生出這樣一副英俊瀟灑的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