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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雷沖出之後,搖晃了幾下,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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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靈堡眾人大驚失色,他們視線為火焰所阻,不知身處火焰之中的宋天雷情形如何。宋闊愛子心切,當即就想沖上去將宋天雷從火焰里解救出來。
“你知道什麼,他現在才什麼修為,剛才他說什麼來著,對了,他才煉氣七層,就能用出青火,老熔我煉氣七層,連紫火都不會。這小子天賦異稟,以後前途不可限量。這麼個寶貝,我老熔踫上了,怎會放過。”熔烈一口氣將話說完,又道︰“等此間事了,我就收他為徒,直接帶到派內。五大附庸里,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出色的年輕人,這徒弟我收定了,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那都是狗屁,我老熔收徒,用不著那些。”
正是依仗著這個,玄風帶著無明,才敢在天靈堡里如此囂張。此時,玄風見到天靈堡所有人都是一副表情,心中甚覺暢快。他似乎看見了,天靈堡所有年輕弟子,趴伏在他腳前,大喊著︰“我天靈堡所有年輕弟子都是廢物。”想到此處,玄風臉上不由得笑意更甚。只是可惜的是,這次另外一個弟子無痕,不好攜帶他前來,看不到師父為他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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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飛一眼便看到,義父陸伯文口中噴灑出鮮血。他此時胸中燃起騰騰怒火,“這個臭道士,竟叫義父受了內傷,我聶飛,定要加倍奉還于你。”
在無明大喝聲中,他左右手,更揮舞了一下。眾人只見兩道青光一閃,直撞在宋天雷腳下的地上。青色火焰登時從宋天雷腳下升起,幾乎是眨眼間,那火焰便騰起兩丈,將宋天雷整個包裹在其中。
而他依仗的,便是無明的青火。他鐵劍門,靈氣都是以修煉風和雷為主,本來無明也是專修風雷的,哪想到,就在半年之前,無明意外之間,服食了一顆紅果,然後靈氣內便充滿了陽氣。後來,經過半年修煉,無明竟掌握了青火之術。玄風可知道,這青火是什麼東西,一般正常來講,只有修煉到煉氣期圓滿,才可能煉出青火。有的甚至要等到築基期,才可煉出青火。
……
齊曠搖了搖頭,苦笑一下。他十分理解熔烈的心情,世上都說良師難尋,豈不知良徒更加難覓。好不容易踫上一個,熔烈豈有不高興之理?
齊曠說道︰“老熔,這陸伯文的傷勢可不輕啊,只怕就算好了,修為也會降一個層次。”
熔烈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無明身上。這小子,他越看越是喜愛,就連那股狠辣勁兒,老熔烈看著都特別歡喜。至于齊曠說些什麼,他哪里听見了?
無明臉上神情略顯差異,“不錯,竟可在我青火燎原下逃脫。但廢物終究是廢物,是廢物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說罷,他隨手扔出一團青色火球,直取伏在地上的宋天雷。
齊曠苦笑著搖了搖頭,將熔烈的雙手推開,“誰也沒說和你搶,看把你樂的,不就是個青火嗎?你都已經是黃火階段了,比他高出一個層次。”
陸伯文調整了片刻,才將傷勢重新壓下。再次仰起臉時,每個人都看得清楚,陸伯文的臉,蒼白的可怕,而且蒼白之中,又隱隱帶著一絲綠氣。
熔烈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眼瞪視著無明,直過了半晌,他忽地一把抓住旁邊齊曠的雙肩,不住搖晃,將齊曠一顆花白頭發的腦袋,搖晃的東倒西歪。“老齊,你看見了嗎?那小子居然能用出青火,哈哈……青火。這個弟子,我算是收定了,誰也不準和我搶。”
天靈堡眾人,此時滿臉驚愕,由陸伯文以下,無一例外。這些人的表情,玄風都看在眼里,不禁大感滿意。他此次來天靈堡,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豈敢定下那種賭注,如果輸了,鬧得灰頭土臉不說,那不是等于自己給自己找羞辱來了嗎?
便在此時,只見那青火忽地向旁一分,從里面竄出一個人來,正是宋天雷。原來宋天雷當此危機之際,祭出一件護身寶物。這寶物是他父親宋闊,專門給他留作防身之用的,名叫碧椿牌,他從來也沒用過。這次首次使用,沒想到那青火厲害之極,他雖是逃了性命,可碧椿牌卻也毀了,而且他身上,有多處被青火燒傷。
這種情形,哪里還是較量,分明是要取人性命。宋闊雖想上前去救愛子,可距離頗遠,再出手時已經晚了。宋闊心如刀絞,“難道我就眼睜睜,看著天雷死在我眼前嗎?”
無明冷冷看著面前的宋天雷,說道︰“你還可以,將我困住了片刻。但在我無明面前,你天靈堡的人,都是廢物,你也不例外。看我青火燎原……”
宋闊連忙上前,將宋天雷抱回本方,放下愛子後,忽地跪倒在陸伯文身前。“堡主,多謝您救了天雷性命,我……”一句話沒等說完,宋闊已是泣不成聲。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尤其是宋天雷,他深知自己的藤蔓,並不是普通之物,就算是靈氣比他高上兩層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掙脫出來。而使用靈氣將藤蔓燒毀,那更加不可能了,他這藤蔓之術,專克火燒。可即便如此,藤蔓還是被無明的烈火焚毀。“那火……那火……”宋天雷呆住了,口中只喃喃地說這兩個字。
正在此時,忽听一個沉聲喝道︰“較量功法,何必要人性命,過分了。”說話間,一道散發出純淨靈氣的綠光,陡地激射到宋天雷身上,將宋天雷包裹起來。那青火撞在綠光上,冒出幾絲煙氣之後,悄無聲息地熄滅了。
陸伯文道︰“宋執事,還是趕緊去給天雷治傷要緊。天雷是我天靈堡的好男兒,豈可讓他不明不白地喪命?……”說到此處,陸伯文忽地張開口,一口鮮血涌出嘴角。原來,他傷勢未曾痊愈,此刻又強使功法,再次激發了體內傷勢,這才一口鮮血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