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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應該比女子大那麼幾歲左右,眼底含笑,說話有些慢悠悠地,語氣無害,而這話語卻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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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何把這話題挑出來的卻不是夕研,要是他不給個滿意的答案的話,這家店的名聲就毀了。
“周兄,她不過是個可憐人,你何必跟她過不去。”楚浩看了一下出氣多進氣少的嬌杏,一臉懊惱地對周正信勸道。
說完,她仍倔強地看著周正信。
這是要棄子麼?
那男子說話的效果可同夕研不一樣,夕研說得再怎麼有理,可她終究是個小孩,別人可能會贊一聲但不一定會把夕研當回事,如果現在是夕研質問他的話,便是答不出來,他也完全可以不回答,之後裝做大度地丟下一句︰小孩子脾氣大,就讓她玩玩好了,不必計較。
何況,人進了府,她怎麼對付不成,人都捏在她手里了,是死是活不過一句話。
“周兄這是遇上麻煩了?”
他沒有說過多的客套話,直接問道。
這男子比父親還大,早過了而立之年了,板著臉,看上去有些威嚴。
這神情頗為熟悉,夕研一見到這情景,心底暗喊一聲糟糕,可她卻沒來得及阻止,便見嬌杏一頭往旁邊的柱子撞去。
“楚兄。”
嬌杏有些羞惱地看了楚浩一眼,突然輕咬了一下嘴唇,像下定什麼決心似得。
她做錯了,她從一開始就錯了,趙家定是要送人進府來的,便不是嬌杏也會是別人,既然定會有人進來,她何不找個知根知底的。
“你瞧著人都傷成這樣了,讓我看看吧。”方才那個看似爽利的女子湊過去道。
“啊……”
“還真是家好店呀,淨干這種行當。”那男子應該是那女子的丈夫,他們的感情看起來挺不錯,婦唱夫隨。
這麼一看,自然是名聲更重要,主事現在不撇干淨才是傻子呢。
趙家教導出來的丫頭,自然也不是從春這種不入流的貨。
“呵,也不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人家不許你點好處,你能任由他們毀你這麼久的生意?你這家店還做不做生意了,大家都是明白人,現在說這種話,你也夠好意思的。”那女子有些譏諷地嘲笑。
“周兄,事情鬧得有些大了。”楚浩低聲對周正信道。
說起來,這家店應該開張沒多久吧,至少上一年她來逛花街的時候還沒見到,這店還沒在這兒暫穩腳跟就出了這等事,想必以後也沒什麼看頭了。
周正信捏捏唇,這事的確鬧大了,不論嬌杏有沒有理,但她已經撞柱了,他再怎麼有理,人家也會站在嬌杏那邊。
這是,一位男子走到周正信面前。
不過是撞個柱子罷了,從春擔心自個的容貌,嬌杏可不在乎。
“說起來倒是怪了。”那出手女子身邊的男子接著道“這店是什麼意思,連這種人都放任他們胡鬧,主事的,你同我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話鋒一轉,直指退到人群後邊的主事。
周正信還抱著夕研,沒法子給他回禮,便招呼一聲。
“兩個跳梁小丑罷了,不值一提。”周正信連看都沒看嬌杏他們兩人一眼,有些冷淡地道。
夕研這下認出他是誰了,這個男子顯然是不久前同父親在暖閣里談話的那位。
這是軟的不成來硬的了?還以死相逼,我呸,搭不上男人就找死,蠢貨。
“公子。”嬌杏一听這話先是難堪,而後反應過來,帶著點倔強看向周正信,眼里還帶著未干的眼淚,道“我知道你或許瞧不起我,可我卻不悔,我承認我是愛慕公子才這麼做,可我若不是走投無路,我又何必如此行事,若你真無情,我也不會強求,左右一死罷了。”
夕研緊了緊手指,是她低估嬌杏了,原以為嬌杏同那從春一眼,頂多是嘴上說說,威脅威脅人罷了,可她忘記了,從春不過是個鐘家的丫頭,鐘家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有點閑錢的商賈之家罷了。
“既然楚兄有意,那就請便罷,我家廟小,供不起這尊佛。”周正信有些冷淡地出聲,說完便拉著明璉走,夕研抱著父親的脖子,從他肩頭往後瞧,見嬌杏還跪在那兒,可憐楚楚,眼里還帶著不可置信,可惜沒人把她當回事,同她一塊演戲的那男子臉漲得通紅,是氣的,也是羞的。
正散開的人群止住了腳步,轉回頭來,有人驚呼,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在叫請大夫,那些指責的目光看向他們,好似他們是逼嬌杏死的罪魁禍首。
“妹子。”
那主事琢磨了一會兒,才向那男子拜一下,道︰“這也怪在下有眼無珠,原本我看這兩個兄妹甚是可憐,便想著幫一把,沒料到他們竟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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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那男子趕緊沖過去抱著嬌杏,哭地好像天塌了一樣,那嬌杏臉色發白地躺在那兒,額頭上撞出的傷口正在流血。
“這個……”主事也被他逼問得汗津津的。
那些閑人見沒熱鬧可看了,便慢慢散開,偶爾有人評論幾句,說的都是嬌杏不要臉之類的話兒。
“爹爹,我們把那姑娘帶回府看大夫吧。”夕研趕在周正信出聲前道。
往大的說,若別人知道他是連州的州同的話,這事還有可能影響到他的仕途。
“周兄。”
趙家可是簪纓之家,如今頭上還頂著個侯爵,哪是鐘家能比的。
“我妹子都成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嬌杏的“哥哥”不肯讓她看,反而瞪著眼斥責。
而嬌杏,若她進不了府也會被趙家當做棄子吧,她撞柱子算得了什麼,不撞柱子才是沒有活路吧。
夕研看她這裝模作樣的臉,心底一陣反胃,既然你想找死,那你就去死呀,蹲在地上哭做什麼,有本事你一頭撞上去也沒人攔你,這種人活著也是礙人眼,死了還有肉喂狗。
也是,趙家再有財再有權,但山高皇帝遠,他們不可能一直顧著這家店,頂多是給些錢罷了,可錢再多也總有花光的時候,若這主事還要保嬌杏他們,那這家店的名聲就毀了,以後也不必開了,他們的飯碗還要不要了。
嬌杏和那男子一听到這話,一齊回頭看那主事,眼里帶著憎恨。
這麼一來,他完全可以把夕研對這家店的質疑當作一場玩鬧,這家店的名聲也不會有太多影響。
“可憐見的。”那姓楚的搖了搖頭,感嘆一番,然後對周正信道“周兄,我看這女子也是個可憐的,你何不全了她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