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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她夢里,這個女人應該顯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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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嗤笑一聲,道︰“別跟我說你還是那麼蠢。”她說的話毫不留情“趙歸琴,我且不論她為何如今還不出嫁,我只說她的姐姐,趙家長女,張慧敏的手帕交,別說你不知道。”
不過,父親很可能過幾日才回來了,帶著一個女人回來。
夕研剛剛出來得太忙,沒有穿上披風,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盯著後邊那個女子,那女子梳著飛天 ,上邊插著根鎏金穿花戲珠步搖,她的臉細潤如溫玉,因為風大,還透了一點點紅,原本這膚色適宜,然而她的眼楮有點迷蒙,似乎在疑惑著什麼,這讓她顯得有些呆板,她披著軟毛織錦披風,所以夕研不知道她是不是懷孕了。
周正信的頭往下低了一些,然後有些忐忑地道︰“歸琴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了許久,輕霞見夕研還呆呆地坐在那兒愣神,便出聲提醒道。
以前,她一直覺得他們家是好的,父親疼她,哥哥同她雖不甚親密,但還是有感情的,母親雖然常常對她冷臉,但心底還是念著她的,她還有個慈愛的祖母,以及事事都把她放在第一位的姨母。
等他移情別戀之後,她這個舊人的女兒也不重要了吧,他只看著新人便可。
一個夢而已,為什麼所有人都脫離不了這個夢,難不成,這就是人生如夢,夢如人生。
“……悠悠,悠悠……”
又不是非得用這個先生不可,而且,父親應該知道這個先生是有問題的吧,要不然以他們家的家室,何必讓哥哥去學堂,而小時,父親為何又經常帶她去書房,教她認字。
“為何?”周正信抬頭,緊緊盯著她,問。
“不行。”李氏听完周正信的話後便直截了斷地拒絕“她不能進府來。”
周正信面色有些尷尬,過了好一會才道︰“悠悠,你怎能這麼說話的?”
周正信的眼暗淡了一些,道︰“那歸琴的事……”
夕研起伏的心也鎮定了一些,她緊緊盯著他的眼,再問︰“父親,你就不同我介紹一下。”那語氣還是有些咄咄逼人。
那聲音好似從遙遠的地方飄過來一樣,虛幻得宛如夢里,夕研有些發愣,她的腦子有些迷糊,她好似看到自己拿不堪入目的未來在像她招手,她不想過去,可現實卻不放過她,趙姨娘,終于來了,那一切也不遠了吧。
周正信有些疑惑,但想到得辦正事要緊,便叫下人帶趙姨娘去休息,自己往李氏那邊去。
回到房後,夕研叫迎柳去找找父親在哪兒,結果父親果然不在府里,她只會派個小丫頭去看看,要是父親回府了,就立馬回來。
李氏冷笑一聲︰“自是與我無關。”
其實她這麼做也不算看不起那姚小姐,畢竟上一次不過是個小聚,雲家只是邀幾個親近一些的人率先同姚小姐認識認識,聊聊家常罷了,這一次聚會,才是姚小姐正式露面的時機。
夕研想哭,想叫,想罵,想咬,可是她卻笑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要笑,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說起來也怪,怎麼這次聚會就離上一次有半個多月之久。
“悠悠,怎就站在這兒了?怎就穿得那麼少,當心又燒了。”周正信走到她面前,那聲音如同以往的溫和。
“這又有什麼關系?”他的聲音有些不確定。
夢里,袁先生確實對母親做過落井下石的事,但她沒想到,他完全對這個府都懷有怨恨,既然他心思那麼重,父母親為何還把他留在府里?
雲家又下了一次帖子,上一次的帖子不過是個小聚,那時夕研恰好生了病,出不了門,這次,這次正好去瞧瞧那名姚小姐。
“悠悠,快些回去吧。”
然後呢?哥哥不求上進,母親不知道想什麼,祖母只疼她的外孫女,姨母更是個黑心的,就連父親……
等她病好的時候,正好趕上雲家新開的宴會。
周正信扔是沉默了好一會,最後,他還是用有些飄渺的聲音說道︰“……她是趙姨娘。”
夕研回房不久,身體就開始發熱,等大夫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又染了風寒,這次的病來勢凶猛,她連續幾日都只能躺在榻上,原本她不該病得這麼重的,不過,上一次發燒還沒好全,如今又吹了冷風,再加上心有郁結,這病倒是重了幾分。
“父親,她是誰?”夕研的聲音有些冷意。
夕研覺得自己回不去了。
夕研回過神來站起身,道︰“走吧。”
這幾天,夕研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過,接到丫頭稟報後,她連披風都沒披,趕忙跑了出去,今天的天氣比之前好多了,出了點太陽,雪也有點融化的跡象,淡黃色的太陽光照在人身上,在他們身上留下一圈光印。
“悠悠,快回去添衣服去。”
既然知道,為何要放縱這種人?
“我不答應。”
“身孕?”李氏嘴唇微微勾起“那更不可能。”
夕研有些振振地看著周正信。
“小姐?”
回去?回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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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研覺得她應該放聲大笑,爽快地,釋然地,可她只是甜甜地笑著,然後用不屬于她的聲音說道︰“哦,趙姨娘啊,我曉得了。”然後她就有些頭重腳輕地往回走。
“……別人我不管,之前的,我也忍了,但這個,我卻不能留下。”
“為何?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前幾天你可是說了,我帶多少人來都與你無關,現在我把人帶回來了,你又阻止做什麼?”周正信的話有些急促,仔細一看,就能看到他眼里閃過一絲亮光。
趙姨娘果然如同夢里一般,沒有留在府里,夕研不清楚她是因何被趕出去了,但以後,她會回來的,在她生產之前,所以,她得主動出手,但從哪兒下手,她還沒有什麼想法。
夕研覺得那光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站在那兒不動了。
“呵,難不成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這是他們往你這兒安插的眼線,呵,塞一個不成又來一個,什麼髒的臭的都往你這兒扔,你還真有臉了……”
……
其實當她做了那個夢後,她就回不去了。
“她是誰?”夕研提高聲音,猛地盯著周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