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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傅文錄的心中卻越發的不安,這個病癥並不算多麼復雜,用來刁難田恆平簡直有些關公面前耍大刀的意思,難道說真的只是巧合,對方慕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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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恆平講解的很是細致,病理病因,如何用藥,用藥的原理機理等等,細細分析,下面的眾人听得連連點頭。
小巷子深處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身穿長袍靜靜的等著,見到幾個青年抬著老人前來,依然風輕雲淡。
田恆平是火神派的代表,中醫名家,影響力很大,按說得知他在這里舉行講座,有人找上門來很正常,可是這一次的講座畢竟只是臨時講座,若不是傅文錄,連楊睿這個中醫人也不知道今天這里還有中醫講座,更別說其他人。
“讓他們進來吧!”田恆平已經听完了中年人的訴說,淡淡的開口道,中年人松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幾個保安讓開,四個年輕人抬著一位老人進了會議室。
一沒有有廣告,二沒有宣傳,竟然有人知道田恆平來這兒講座,倘若是一些名流也就罷了,這些人好歹有渠道,可是看青年人和老人的穿著,明顯家庭一般。
想到這里,他急忙凝聚精神,心中默念︰“時間倒退......”
“嗡!”
“我爸今年六十五歲,五天前突然摔倒,昏迷不醒,經過區醫院搶救暫時脫離危險,不過清醒後手腳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房老,這方子?”青年輕聲問道。
田恆平回頭,看了一眼楊睿,雖然驚訝楊睿的年輕,不過卻沒有任何不悅,把手中的方子遞了過去......
“你又是什麼人?”傅文錄眼楮一眯,身上自有一種氣勢。
青年接過方子,連連道謝︰“謝謝田老,謝謝田老!”
“呵呵!也好。”田恆平微微一笑,再次坐到了講桌後面道︰“患者屬于氣虛絡淤證,氣虛絡淤證屬于中風的一種,多由于血之與氣,並走于上而導致暈厥跌倒,所幸搶救及時,雖然氣復而生,然而頭腦以及身體經絡必有雨鞋積留,阻礙氣血運行,導致出現手足不能活動口眼歪斜德國癥狀,此證可以采用清代王清任的補陽還五湯治療......”
“房老,那我爸?”另一個青年道。
“脈玄滑!”田恆平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道“根據癥狀看,應該是氣虛絡淤證。
再者,江河賓館可是四星級的標準,這個地方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即便是有些人得知田恆平在這里講座,有膽子闖進來的絕對不多。
周圍空氣一陣嗡鳴,時間迅速倒退,一直倒退到田恆平開好藥方,楊睿這才急忙默念︰“停!”
“房可千?”跟在後面的楊睿瞳孔一縮,這個等在小巷子的老人他一點也不陌生,正是那天晚上在龍文淵家中見過的房可千。
青年再次道謝,接人抬著老人出了會議室,胡益民笑著道︰“田老,既然有現成的病例,那麼正好給大家講一下。”
“我們,我听人說田老今天在這兒講座,田老醫術精湛,救人無數,因此就前來......前來踫踫運氣,希望田老能救救我爸。”青年人道。
“文錄,算了,不用問了,既然是來看病的,身為醫者自然不能拒絕,哪怕是十惡不赦,也不是我們該操心的。”傅文錄還打算再問,田恆平卻揮了揮手,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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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傅文錄眉頭已經擰在了一起,楊睿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以己度人,倘若背後沒有人指使撐腰,這些人敢前來沖撞田恆平的可能很小。
從幾人的穿著來看,絕對不是有錢人,應該只是普通家庭,這樣的家境,一般是不可能進的起四星級賓館的,當然也不排除病急亂投醫,家人病重,這些人豁出去的可能。
其中一位青年把手中的藥方遞了過去︰“這是田恆平開的藥方。”
“房老!”
“是誰告訴你田老今天在這兒講座的,你又是什麼時候听說的?”傅文錄窮追不舍,楊睿不知道內情,傅文錄卻知道,這一次田恆平在江河賓館講座,並沒有刻意宣傳,知道的人並不多,別看今天來了一千人,然而基本上都是內部通知,就像是楊睿,他就是傅文錄拉來的,一開始知道田恆平講座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且都是江平市的名醫。
听上去只有一字之差,然而其中的意味卻截然不同。
楊睿臉色一變︰“糟了,患者有高血壓病史,形體稍胖......”
青年人頓時有些心慌,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我......我是,病人是我大伯。”
楊睿此時在哪里,他此時正跟在幾個青年身後走出了紅河賓館,幾個青年抬著老人走出紅河賓館,回頭觀望了一番,就迅速的抬著老人進入了紅河賓館附近的一個小巷子,進去之後東拐西拐,還有人時不時的往後看,倘若不是楊睿習武,還真的不好跟蹤。
說話間,田恆平已經走到患者身前,彎下腰開始檢查患者的情況,楊睿和傅文錄譚仲楷幾人也圍到了邊上。
倘若是無意,真的只是仰慕田恆平而來,那麼一切好說,如果是無意,那麼就代表有人要抹黑田恆平。
田恆平是醫道名家這點自信還是有的,雖說患者屬于中風,中風難治,不過正如他所說,完全康復可能不大,緩解還是可以。
“有意還是無意?”
“不用道謝,治病救人是醫者本份!”田恆平擺了擺手道︰“回去吧,只要按方服藥,患者的癥狀就會減輕,雖說不見得能完全恢復,但是恢復一些行動還是可以的。”
“田老,脈象如何?”等到田恆平診過脈,譚仲楷就關切的問道。
患者看上去面色發紅,神志不清,田恆平一邊檢查一遍詢問,患者左側肢體不能動,舌頭僵硬,舌質紅 ,舌苔發黃。
說著話,田恆平走到講桌上,拿起筆寫了一個方子,然後仔細的比對了一番,這才走了過來對青年道︰“按方抓藥,回去煎服......”
“我們就只是听說,得知田老醫術精湛,這才來的,你們問那麼多干什麼,我們又不是犯人,這個病田老要是能治,我們自然感謝,不能治我們就把人抬回去。”邊上另一個青年道。
“既然在區醫院,怎麼把人抬到這兒來了?”傅文錄站起身問道。
“田老!”楊睿急忙開口︰“田老我可不可以看一下方子?”
“哼,一代名家,肝陽上亢卻誤診為氣虛絡淤證,當真是笑話。”房可千冷哼一聲道︰“回去按方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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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下吧,簡單的說一下情況。”田恆平站起身來,讓幾個青年把患者放在主席台前面的空地上問道。
“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事,到時候我會讓田恆平賠償你的。”房可千擺了擺手,突然臉色一變︰“記住,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我,如若不然......”
“肝陽上亢!”
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開口道,說話的時候看上去哆哆嗦嗦,很是緊張。
“房老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青年連連保證。
一邊想著,傅文錄回頭一看,竟然不見了楊睿。
畫面停止,場景回到了八分鐘之前,田恆平開好方子︰“按方抓藥,回去煎服......”說著話,他就準備把方子遞給青年。
傅文錄嘆了口氣,他倒不是不知道既然患者送來了,怎麼都是不能推辭的,只是這件事大有蹊蹺,不搞清楚,即便是這一次躲過了,那麼下一次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刻意針對田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