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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爺孫還真的一大早就來到李湛這邊。
www.luanhen.com也還好李湛現在的住處空氣不錯，並沒有特地跑去學校後山，不然該找不到了。老人來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治療，而是拿出一把折扇求李湛題字。折扇在大宋極為流行，大宋文人幾乎人手一把。按專家的說法是，一把折扇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修養、身家、品味；甚至是書法、性格，品行等等一系列的東西，有些所謂的儒俠甚至用折扇作為自己的武器。
“你怎麼跑這來擺攤了？不是說還沒準備要開養生館嗎？”說話的正是雯雯。
李湛本來一直搞不懂這楊曉玲為什麼會像吃了火藥一樣，但剛才看她看雯雯的眼神，李湛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便輕笑了下，不再說話。
看到老人那殷切的目光，李湛有些哭笑不得，磨墨在折扇上寫下了‘如痴如醉’四個字。這次李湛寫的是草書，整副字筆走龍蛇，一氣呵成。老人一看，兩只眼楮就離不開了。
“號碼我已經幫你設置好了，就是寫在包裝上的這個。手機里面已經存了我跟爺爺的號碼，爺爺叫王貴，我叫王之茹。”小女孩說完又補充了句，“我希望能隨時了解爺爺的病情”，而後竟然雙頰通紅。
“我剛才說過了，一次治療一千塊，到時候看療程吧，三個月也就十萬左右。”
不過李湛對此也只是驚訝，並不會多說什麼。對于岳飛，民間大多還是認為他罪不至死。而且岳飛被槍決之前也以少勝多拿下朱仙鎮，所以，也說不上岳飛就是錯的，皇帝就一定是正確的。
李湛本來想拒絕的，但是一看那石頭，就沒辦法拒絕了，因為那竟然是一塊靈石。靈石並不是每個星球都會有，而且極不容易發掘的。因為靈石形成的條件極為苛刻。需要經過數千年極高的溫度，把石頭里的氣充分調動出來，然後再以極快的速度冷卻才能形成。而且還難以用人工的方式制作。因為維度的關系，如果不能達到十一維巔峰，根本做不出來。而真正達到十一維巔峰的，大多都在準備飛升，沒有幾個人願意耗時數千年去制作幾塊靈石，所以靈石的稀少程度，可想而知。就算是在粒子宇宙已經十一維巔峰的李湛，經過萬年的收集，也只有一萬多顆靈石。而那一萬多顆靈石不過才堪堪足夠提供李湛飛升的能量。
小女孩本來就是個美人，這下更顯嫵媚，李湛不禁失神了下，接過手機，道了聲謝︰“謝謝你的，嗯，還有謝謝你的‘原石’，這石頭對我很有用，具體怎麼來的能告訴我嗎？”這靈石的來源對李湛來說確實很重要，因為如果這靈石是地球出產的話，那就意味著地球上應該有靈脈，有靈脈就意味著有靈草，而靈草是煉丹的必須品。有了好的丹藥，再配合靈石，那就意味著數倍的修煉速度，李湛想想就有些興奮。
“為什麼不敢。”老人顯然還沒明白李湛的意思。不過他的孫女卻是听出來了，拉著老人道︰“爺爺，人家寫的是包治百病。”
現在老人稱岳飛為元帥，對太上皇趙構卻直呼其名。雖說當今社會言論自由，但這也算得上大逆不道，如果被衙門知道，怎麼也得禁閉七天，罰款兩千。
“剛才那個人你用針刺幾下就收了一千塊，我爺爺三個月，你要收多少錢？”在小女孩看來，李湛這樣賺錢挺輕松的。
“爺爺，人家還做生意呢？”
接下來，老人竟是不願離去。一直待在李湛身邊，研究著李湛的字，偏執啊！
“我只知道爺爺是在臨江閣的拍賣會上買的，具體的得問爺爺了。”
李湛沒有印章，因此連落款也沒有寫。不過老人已經痴了，根本沒有在意。小女孩見他爺爺又一副如痴如醉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從包里拿出兩個盒子遞給李湛道︰“爺爺說怕錢破壞了這副字的價值，所以讓我拿這塊原石跟你換。這塊原石雖然看不出是什麼種類的玉石，但質地比鑽石還硬，而且放在枕頭邊上，可以提高睡眠質量。是爺爺在一次拍賣會上高價拍來的，比爺爺昨天的那塊玉要好。”
“氣韻不輸元帥，灑脫更勝趙構！不可思議，咦！我居然從這副字里看到自己，不可思議...”他連說了幾個不可思議，煞是驚訝。不過李湛也是有些驚訝，老人口中的元帥跟趙構，想來便是昔日的征北大元帥岳飛和當今的太上皇趙構了。趙構在還沒有成為皇帝之前就已經是一代書法名家了，而岳飛字雖好看，作品卻不多，還不能稱為書法家，而且還是個反臣。
大概是墨干了，王貴已經小心的把折扇合了起來，听到李湛的話，便走了過來，說道︰“謝謝小兄弟的字，至于那塊原石的來歷，我也不清楚，不過如果小兄弟想了解的話，我可以帶你到臨江閣問問，嗯，臨江閣的拍賣會是兩個月一拍，下一次剛好沒幾天了，到時候我帶小兄弟一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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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哦，也對，小兄弟，你看，能不能把這副字送給我，，嗯，那個，當然不會讓你白送，我這有塊玉佩跟你換。”那老人邊說還邊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來。“雖然這塊玉定是及不上小兄弟這副字的萬一，但也算是跟了我30多年了。”老人家說完還有些不舍的撫摸了下手中的玉佩。那玉佩色澤溫潤、通體碧綠，光澤如涂油一般，顯然是上好的和田碧玉。雕工也是極為精致，龍鳳戲珠，習習如生。這塊玉若是不算背後的故事，拿去拍賣的話最多也就幾萬塊，不過看老人顫抖的雙手，顯然對他是有特殊意義。現在竟然拿出來要換李湛的一副字，顯然更看重李湛的字。而老人沒有提到用錢來買，更是體現了對這副字的重視，怕錢玷污了這副字。
“哈哈，也是。”
“我沒行醫資格證，而且也不準備當醫生。”
“走啦，雯雯，沒什麼好看的。”
旁邊的老爺子，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個放大鏡，正在那對著李湛的字研究。搞的那小女孩一直拉著他，“爺爺，大家都看著呢？”那老爺子卻沒搞懂孫女的意思，說道︰“那是自然，好字大家都懂得欣賞。”邊說還邊比出拿筆寫字的姿勢，仿佛要還原李湛寫字的步驟。
“十萬倒是也不算貴，你有這麼好的醫術，為什麼不去醫院？”
見李湛收下‘原石’，小姑娘很是高興，又打開另外一個盒子道︰“昨天看你沒手機，我就自作主張給你準備了一個，希望你能喜歡。”盒子里面是一部很精致的手機。
當年岳飛在朱仙鎮與金兵大戰，皇帝恐岳飛孤軍深入中金人埋伏，便頒發聖旨，讓岳飛班師回朝。可惜岳飛竟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為由，抗旨不尊。後來秦檜獻計，連發十二道金牌並斷了北伐軍糧草，才迫使岳飛返回臨安。最後岳飛也因違抗聖旨被槍決。
李湛看老人那副認真的模樣，不禁笑了出來，“你若喜歡，改天我給你寫一副就是了，這副字你就算拿去也不敢掛出來。”
李湛現在對兩個女孩並沒什麼好感，這種利用完人就踢走的，李湛還是很反感的，便故意說道︰“我租了間民房，位置不是特別好，所以來這打打廣告。”
收攤後，老人堅持要用車送李湛回去，李湛也不推脫。一路上老人拿著李湛的字贊嘆不已，顯然已經入迷。而李湛則跟小姑娘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
雯雯跟楊曉玲離開後，李湛繼續擺攤，由于李湛寫了‘看不好不要錢’，所以咨詢的還不算少。不過因為李湛開出一次治療一千元的費用，最後很多人都退卻了，這種游醫，連個診所都沒有，到時候隨便用點鎮痛劑就騙你一千塊，找都沒地方找。所以，李湛一晚上也就看了個風濕骨病，賺了一千塊。
“那就麻煩王老了，這石頭對我確實很重要，到時候還希望王老能幫我打听下具體來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