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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琳娜公主真有本事！真會做生意！乖乖，海倫圓社一成立，天天暴場，鞠票翻著跟頭漲價，那真是日進斗金啊……
“你才不是正經人……”小太參叫嚷︰“你管俺什麼人，不能少了俺那份！”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一行人又急忙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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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幾代甚至幾十代人，用了幾十年乃至幾百年的時間，一腳一腳踢出來的。
這一通親熱歡笑，已經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飛馬而來的，居然是水歸塘。同上次琳娜公主派給凌雲的，那兩個胡人武士。
俺也跟著發了大財。那個破巡警，琳娜公主不讓俺干了，讓俺當圓社大掌鞠……”
“哥哎，說出事！先說出啥事了，你發的財跑不了！”凌雲敲桌子，提醒水歸塘。
前十二為男社，後八個為女社。至于三流圓社，就不一一記述。
可你跑了，俺這兩把刷子又不中！俺和公主便撒謊說你有病了，糊弄對付。可糊弄的時間長了，找事的人不干了，告到圓社公會。
水歸塘用袖子擦著嘴角，興高采烈地嚷嚷︰“你上回踢人家金豹圓社的鞠城，不是報的海倫公主的名嘛。
“真實情況不知道。听說，還懸而未決。朝里兩派斗的厲害，都拿你爺說事。皇上一時也決斷不了，就擱那了。”水歸塘道。
下旬十天，是降級的重新排名賽。
其他有名的圓社，還有百十個。
每年，一二三流的圓社，都得進行比賽，以定名次。
“唉，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小太參一本正經地搖頭道。
最熱鬧的，是八月十六這天。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狀元社將在十六這天產生並頒獎。到時間，是萬人空巷，徹夜狂歡。
八月十五之前，海倫公主再不露面，就當做是棄權，由公會強行查封海倫圓社。
于是，這三個圓社以及其它受到影響的圓社，便紛紛找到海倫圓社的門上，要求用圓社的規矩，較量一番。
“你又不買房子買地，又不娶媳婦，你要錢干什麼？”水歸塘不解地問。
“吁！”正要穿街而過的水歸塘，聞聲勒馬。那火紅的西域寶馬，人立嘶叫。
“報啥信？俺爺出事了？”凌雲急忙問？”
“哎哎，怎麼就三個人，那俺呢？”小太參打斷水歸塘，叫嚷︰“俺那份呢？”
一些距離海倫圓社遠的圓社，一時還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爺也看，狀元也考！”凌雲認真地說。
“噠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凌雲的吆喝。他抬頭一看，樂了。
“對，說出事。”水歸塘不好意思地笑了，繼續說道︰
火龍社、金蛇社、曼陀社能成為二流的圓社，那可不是摔跟頭撿到的，大風刮來的。
琳娜公主靈機一動，干脆成立了一個海倫圓社。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多年。
小太參對上次的經歷，心有余悸︰“反正有錢也不咬俺。回去重分，給俺分一份！要不然，咱們就分道揚鑣，各干個……”
攤棚沒什麼精細食物，就是烙大餅，煮牛肉。
凌雲同水歸塘意外相見，那真應了那句話，他鄉遇故人了。
興奮地問道︰“哥哥，你們咋知道俺們要來？還不遠萬里地跑來接俺們。”
三流的力爭升級為二流，二流的爭取進入一流，一流的爭前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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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比賽，放在八月。上旬十天，是三進二、二進一的比賽。
連傳武吩咐攤主給加工一下。攤主便給一行人來了一大鍋牛肉燴大餅。盛上一海碗，撒上蔥花、香菜，澆上油潑辣子。
“就這。”水歸塘點頭。
在中州城里，每天都有圓社誕生，同樣地，每天也有圓社死亡。決定它們生與死的，就是技藝。
“嗨，俺忘記了。你還不知道這事哩。”
“海倫圓社火爆了，搶了不少圓社的生意。人家能善罷甘休嗎？便設法找事！天天有人找你這個公主比腳，要踢咱們鞠城。
“乖乖，這不是兄弟嗎？你們咋知道信了？正說去請兄弟哩，你倒自己跑來……”水歸塘滾鞍下馬，喜出望外地歡笑。
“俺、俺不想再打把式賣藝……俺存起來不中？”
“目前結算下來，淨賺十五萬銀子。琳娜公主說，三一三十一，咱們三個人，一人一份，每人五萬……”
凌雲思念母親，又惦記爺爺。對錢的事提不起興趣，卻又不願意掃水歸塘的興，隨便應付。
可突然冒出一個海倫圓社，一石擊起千重浪。
走了一個時辰，來到一個小鎮，停下歇息打尖。小鎮沒有什麼大飯館，都是攤棚。凌雲一行人，撿個大攤棚打尖。
凌雲一行人馬，在一個山彎安營扎寨歇息時，已經是深夜。
裁判由齊雲社，同圓社公會共同擔任，競爭異常殘酷激烈！
“中中中，給你一份。給你一份，中了吧？”水歸塘哭笑不得地嘟囔︰“听說過人愛財，沒見過精靈鬼怪，也愛財如命……”
一夜間，便聲名大振，越過三流二流的各個圓社，直逼一流圓社。鞠浪滔天，鞠界震蕩。
屢次三番之後，這些圓社耐不住了，聯合起來，告到圓社公會。
“信不信到時候就知道了。”凌雲笑道︰“俺爺最近怎麼樣了？”
就那一家式，就讓海倫公主的大名，蓋了中州鞠界了！
一流的有十個，分別為︰青龍社、白虎社、白象社、金獅社、青牛社、金龜社、火蟒社、青鸞社、百鳳社、百花社。
“俺要進京趕考，去奪個榜眼狀元什麼的玩玩。”凌雲笑道。
中旬十天，是前三甲的爭奪戰。
說話間，眾人吃喝完畢，繼續趕路。
京城的圓社，除去齊雲社，地位超然、穩執牛耳外。
前面七個，是男子為主的，後面三個，是女子為主。
距離海倫圓社近的一些圓社，生意直線下降。
“嗨！哥哥，這是迎接俺們嗎？這也太客氣了……你們是怎麼知道俺要來……”凌雲站起來，迎出去，歡天喜地地胡亂叫嚷。
“不中！踢場子揚名的事，俺也出力了，俺就得要一份。”小太參不依不饒。
二流圓社二十個，分別是︰金雕社、火龍社、大鵬社、犀牛社、麒麟社、金蛇社、玄虎社、巨雷社、閃電社、百駿社、河馬社、鱷神社、火鳳社、牡丹社、九華社、芙蓉社、春梅社、金桂社、斗雪社、曼陀社。
水歸塘眼珠子瞪的牛蛋似的，驚叫道︰“你快別氣俺了……哦，俺想起來了，你是急著去看你爺？”
同水歸塘坐到一輛車上，听他介紹有關圓社的情況。
“好了，太參，別鬧了。俺的那份歸你！趕緊吃飯上路。”凌雲訕笑道。
“那就踢他們！把他們都踢趴下！一人再賺五萬兩。”小太參牛氣沖天地嚷嚷。
“哎哎哎，好狗不擋道，你們坐下說，中不中？”小太參插不上話，干脆罵開。
圓社公會一再督促海倫公主出戰不果，便下了最後通牒。
“嘿嘿，俺說俺這右眼皮，咋老跳哩，原來是被你們，把俺給賣了。”凌雲煞有介事地摸著右眼笑道。
卻被告知，圓社的主腳海倫公主抱病，不能應戰。
“你就噴吧！認的字還沒有俺多，還考狀元哩，你靠狀元還差不多。”水歸塘連連搖頭。
“是嗎？把俺賣了多少銀子？”凌雲強打精神笑問。
“對對對，坐下說，坐下說。”凌雲拉著水歸塘進攤棚里坐下。
圓社公會發出通告，讓海倫公主在八月十五之前，必須露面。要不然，就封了圓社。俺就跑來找你來了。”
卻也噴香撲鼻，色香俱佳。令人賞心悅目，食指大動。
“俺們哪知道，你們知道了，提前跑來了。俺們是跑來報信求救的！”水歸塘有些困惑地說。
“啥？考狀元？就你！兩個月認不了仨字，要考狀元？”
最具有觀賞價值的，是八月十四、十五、十六三天，是前三甲定名頒獎的日子。
凌雲和水歸塘面面相覷，啼笑皆非。
“那就到時再說吧。”凌雲開始吃牛肉燴大餅。
距離最近的火龍社、金蛇社、曼陀社，已經門可羅雀。
“不是，是咱們海倫圓社出事了。”水歸塘一邊大口喝水，一邊回答。
“兄弟，知道不，咱們都成大財主了！”水歸塘接過牛肉燴大餅，一邊大吃，一邊歡天喜地地叫嚷。
“海倫圓社？什麼海倫圓社？”凌雲迷惑不解。
“就這？”水歸塘傳述到這，小太參問。
“店家，給俺多放辣子蔥花，不要香菜……”
“你……你不是正經人。沒你那份。”水歸塘樂道。
凌雲得知爺爺一時沒有危險，不再催命似地催促趕路了。
好家伙，整個中州城，都反了！公主、小姐要拜你為師，公子王孫要找你比試……鬧的琳娜公主的府上，比角樓大市場都熱鬧！
“胡噴！眼皮跳也得是左眼跳。咱們發了大財哩……哎，這麼說，你不知道圓社的事。那你著急忙慌哩奔京城干什麼？”水歸塘想起來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