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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俊執意送他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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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俊頓時傻笑著不說話了。
“回鄉下呀……”
坊市間的傳言總歸不一定可信。
郝俊高興道︰“這樣正好,互相也有個照應。只是小兄弟你準備買宅子的錢和玉成兄弟給的銀票都花得差不多了。”
“今後可多了個姐姐疼我了,玉成我比你大,還不快叫阿姐。”蕭瑜笑道。
蕭瑜看著車內沉沉睡去的肖佩,又望了眼守在旁邊的肖玉成,只覺得輾轉不寧的心也安定了下來。也許是孤單太久,確實需要親人陪伴。她挑起車簾,朝外看去。
蕭瑜邊翻檢著藥材,邊把認了姐弟的事情跟郝俊說了。
“自然是回鄉下。我家在永安郡北清河縣牛角村。”肖玉成道。
蕭瑜見時候差不多了,便將肖佩穴道上的銀針拔下來,復將其衣衫整理好。沒多久就听得肖佩微可僅聞地哼了幾聲。蕭瑜和肖玉成轉頭望去,只見肖佩慢慢地睜開了眼楮,似張口欲言。
蕭瑜忙道︰“別急著說話,因為中毒,你口齒還不靈便。”
說著郝俊將剩下的一點碎銀子交給蕭瑜。
另外平時隨身帶的玉鎖也不知掉哪去了。蕭瑜有點不安,上面有母親刻下的記號,雖然她不清楚有何寓意,可也擔心別人因此得到了什麼線索。
蕭瑜想到自己,也是心中難過,片刻方道︰“你們既出了陳府,準備去哪?”
明鏡似的水田倒映出忙碌的身影,很快又籠上了一層新綠。
“你看阿姐也同意了。”蕭瑜笑眯眯地道。
蕭瑜便又道︰“如今許多會毒之人都被抓去郡王府里為貴人效勞了,這等事若每次差使都辦好了,自然能名利雙收,可若是某個緊要人物沒有救過來,那就是大罪過。因此,我解了這奇毒之事你們可別張揚,萬一有人問起,就說是恰好翻出了祖上留下的救命丹藥,僥幸解了毒就行了。”
郝俊和肖玉成連連點頭。
幾人覺得有理,點頭應下,為避免留在義莊久了又生出事來,便趕緊雇了車離開。
蕭瑜搖頭,她並不是很在意這些。只是想找個妥當的地方安置下來。至于錢,可以慢慢賺。
凌軼下意識地將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心底思量︰莫非是永安郡來了一個極為厲害的神醫?而且還是擅長外傷和解毒的。軍營中正缺這樣的高人,而且子琛的毒也拖得太久了。
那被大夫斷言必死的侍女居然給人救活了過來,已經離開了!
肖玉成忙緊張地看著肖佩,直到她眨了一下眼楮就不動了才轉頭看向蕭瑜。
凌軼並不認為那個少年平白無故會有這樣上好的傷藥,他猜測少年多半是受人所托,或者是個小學徒。
此刻肖佩才知道原來蕭瑜也是女孩子。
然後今日這侍女中毒之事凌軼更是再清楚不過了,因為那歹徒應該就是他下令追捕的毒門賊匪,所以大將軍府在事發之後就介入了此事,所以他知道,陳府確實請了永安郡所有的名醫過來也束手無策。
才提起,人就到了。一個身影旋風般地卷入,進門即將大包小包的藥材遞給蕭瑜,卻是郝俊趕了回來。他看到肖佩睜開了眼楮,也極為歡喜。
蕭瑜想到自己最初的打算,不知是否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的緣故,又感覺這對姐弟特別親近,頓時有了主意︰“不如我與你們一同回去。橫豎你姐姐的毒一兩天也不能好,我也是孤身一人,正好去照看。你覺得怎麼樣?”
“說這話就生分了。”蕭瑜忙橫了郝俊一眼,對肖玉成道,“哪有給自家阿姐醫治買藥還要弟弟還錢的?”
蕭瑜見姐弟兩人感情深厚,心中羨慕,閃過一個念頭,便道︰“肖佩姐,你二人可願意收留我?若我能多兩個手足,那該多好。”
蕭瑜繼續笑道,“其實我人不錯的。吃得不多,也不會給你們添麻煩,而且還可以給阿姐解毒。就這麼定了。阿姐,你要是願意認我這個妹子,你就眨一下眼楮,要是嫌棄我就眨兩下。”
肖玉成微怔,沉吟不語,顯然是在考慮。
“阿姐,你終于醒了!”肖玉成欣喜若狂,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肖佩嘴動了動,只發出一聲輕哼。
肖玉成看了小子打扮的蕭瑜半晌才憋出一個字,別扭地叫了聲姐,復又不確定道︰“你真是女的?”
于是三人序了年庚。肖佩最大,今年已經十三歲,蕭瑜比肖玉成大一個多月。
听說陳府遍請城中名醫均束手無策,何人有此醫術為那小丫頭解毒?那男子心中驚異,又問了老頭幾句,見不得要領,自回到鎮南大將軍府稟報。
與肖玉成的毫無察覺不一樣,細看之下,肖佩已經認出了蕭瑜就是昨日那個舉止奇怪的少年。沒想到竟是他救了自己。
這邊蕭瑜去客店拿東西,愕然發現其行裝不翼而飛。幸好貴重的物品都寄放在錢莊,她也就沒報官,去錢莊取了個匣子出來,可惜當初失策,並沒存下半點銀兩。
肖佩聞言安靜下來,肖玉成也默默收聲,只抓著肖佩的手不放。
“剛才買藥那人是你大伯還是?他也不知道嗎?”肖玉成懷疑道。
肖玉成聲音漸低︰“陳府就把阿姐的賣身契給回我,又給了一百兩銀票,將我姐弟二人送出府。我以為阿姐就要這樣丟下我了。我倆相依為命,哪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肖玉成啊了一聲,想是也沒料到郝俊那麼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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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瑜將藥材收好,又給肖佩喂了些郝俊買來的羊乳,便道︰“阿姐醒過來了,天色將晚,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的好。”
肖玉成遲疑了片刻,終究沒將那祖傳之物拿出來,暗想,話雖這麼說,自己將來一定要還這番深厚的恩情。
臨近清明,山野間生機盎然,還可以听到采茶女清越的歌聲。農人身著粗布 褐,頭戴箬笠,挽著褲腳在田頭插禾。
“大伯?”蕭瑜撲哧一笑,“他也不知道,你可別告訴他。我也才認識他不久,他名叫郝俊,今年方十八歲。”
肖玉成听蕭瑜這麼說,立刻睜大了眼楮,肖佩也看著蕭瑜,想要說話,卻仍是發不了聲。
在四人走後沒多久,還真有個男子到了義莊。他環顧四周,未見有人,就進內找了里間看守的老頭詢問。干瘦的老頭已經有點糊涂了,顛三倒四地說不清楚。但那人還是抓住了其中一個關鍵的消息。
只听肖玉成道︰“這事具體情形我也不甚清楚。我趕到的時候大夫正在給阿姐醫治,然後幾個大夫都說沒法子救阿姐。”
蕭瑜正眼眶發澀,聞言登時被逗笑了︰“千真萬確,別人都不知道。”
凌軼听後,垂眸沉思。由于城衛軍也間接由大將軍府監管,所以昨日那個小姑娘受傷之事他也派人去探問了。正因為如此,他的屬下見到了一種極為有效的傷藥!連他從宮中帶回的療傷聖藥都不能與之相比!
思及此,凌軼立即叫來了親信。
肖玉成還沒回過神,使勁眨了幾下眼楮,才道︰“我家挺窮,怕是會太委屈了你。”
肖玉成將手往懷中探去,不安道︰“不知花了多少錢?能不能以後再慢慢還?”
據那年輕婦人說,那傷藥是一個半大少年塞了給她的,她都沒來得及道謝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