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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听來,心里卻難受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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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這一次沒說話,算是听話了。
“放手!”她大怒。
挽歌靠在洛延川的肩頭,渾身有些輕微的顫抖,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不停地從眼眶里涌出來。
嘴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放松下來,想再下嘴,卻沒有了那股力氣。
她的話讓洛延川皺了皺眉,他呼了一口氣,道︰“我沒有跟蹤你的意思,只是你只身在外不安全,才跟著你而已。”
挽歌的目光里帶著敵意是那麼的刺眼,洛延川雖然知道兩人見面肯定是這樣的結果,可真這樣面對時,心還是酸楚多了些。
听洛延川這話,挽歌忍不住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在她快要死的時候,他竟然說是在和別的女人逢場作戲?能編出這樣的謊言,究竟是洛延川傻還是她傻?
只听到她冷吸一口氣,臉因為疼痛都皺成一團。
挽歌用力甩開他的手,話語中帶著股沖勁兒,“不要你管!”
她怎麼能昏過去?她死也不要在洛延川的懷里昏倒!
洛延川抱著挽歌,速度極快地向著醫館奔去,而這時,在他們對面,幾匹快馬想著他們奔來,為首的,竟然是寧遠行。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看著身後,只見這時寧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已經死了還是昏厥過去,挽歌對他心中有愧,咬著牙,一瘸一拐地往寧海那里走。
“你跟蹤我?”挽歌聲音出奇的冷淡,除去剛才見面時的驚訝,與青年對峙時的緊張,現在,只剩下忌憚與冷漠。
現在他也顧不了挽歌的反抗了,從衣袖處撕下一條布條,強行將其捆在挽歌受傷的胳膊上端,防止失血過快,然後不顧她的掙扎,攔腰將其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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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力道不小,像是夾雜著對洛延川所有的憤怒,將所有的怨氣都集結在了這一咬上,幾乎要將其肩膀咬個對穿,直接就讓洛延川冷吸一口氣。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對狐狸面具的人實力太過強勁,那個寧海根本應付不過來,他是不會在挽歌面前露面的,畢竟他一早就知道會是現在這幅結果。
“放開我!”挽歌用手推著洛延川,掙扎著要下來,因為她動得太厲害,扯動傷口,疼得大腦都快停止思考,簡直要人命。
挽歌被洛延川吼得一懵,先是一怔,緊接著情緒就失控了。
她現在又弄得渾身都是傷,手臂上的血還沒有止住,以至于臉色也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
她一邊說,一邊掙扎,可是卻阻止不了洛延川的動作,最後一時失控,張嘴就狠狠地要在洛延川的肩膀上。
但是這話明顯是不能對挽歌說出口的,否則指不定她又要掙扎,敷衍道︰“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安分點不要亂動就好。”
“我就算全身的血都放干淨了,也用不著你假好心!洛延川,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只見他面色微冷,可眼中卻是擔憂之色,道︰“你現在失血過多,得快點包扎才行。”
挽歌,哦不,甄寧公主,對朝中某些人而言,可說是眼中釘肉中刺的存在,她一出皇城,就有好幾撥殺手尾隨而來,他這一路都不知道解決了多少撥殺手。
想要掙脫那人的桎梏,卻無奈地方向自己根本沒有那個力量,不管是前一世還會這一世,她都玩不過他。
“那也用不著你來管!”挽歌甩了甩手,可是這一次洛延川加大了力道,並沒有成功甩開他。
她悶著頭靠著洛延川,因為剛才那件事,情緒稍微穩定了些,悶悶道︰“剛才那幾個侍衛可能還有救,我要救他們。”
無力感難以抑制地從心底涌出,挽歌垂著頭,放棄反抗,只是聲音更冷漠了幾分,低聲道︰“看在我們曾經的情分上,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已經娶了她人為妻,為何還要和我糾纏不清?”
見挽歌反抗,情緒急躁,洛延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態度微微強硬些,再次拉著她的胳膊,硬聲道︰“現在是逞強的時候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
洛延川白色的衣袍都被她的血染上大半,看著觸目驚心,他帶著怒氣吼道︰“現在你還耍脾氣!你是想全身的血都放干淨才甘心嗎?”
說著,緊緊將挽歌抱在懷中,運功離開這片修羅場。
她恨自己的不爭氣,明明堅持要恨洛延川,可一听到洛延川溫柔的細語,卻不爭氣的鼻尖一酸,心中苦澀難當。
挽歌怒急了,她前一世被這個人傷的體無完膚,甚至命喪黃泉,為何再世為人,還要和這個人糾纏不休?
可是他還是沒有放下挽歌的打算,看著那顆毛茸茸地腦袋趴在他的肩上,心中苦澀,聲音變得柔和下來,道︰“想咬就咬吧,只要你高興,再咬幾口都沒關系,但不要和自己過不去。”
這時,耳邊又傳來了洛延川調侃般的戲言,“丫頭,你是把口水全涂在我的肩膀了嗎?”
只見挽歌整條袖子都被血染紅了,看上去就像是在血里面浸泡過一樣,帶狐狸面具的青年下手非常狠,看情況只怕是砍傷了大動脈所致。
“才不是......”挽歌反駁,卻覺得這樣太像打情罵俏的橋段,于是生生地忍住下面的話。
“不放!”他更加強硬。
洛延川看著挽歌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都快揪在一起,他不禁泛出一絲苦笑,如果能放手,他早就放手。
洛延川心中微嘆,你現在把自己管好就不錯了。
“我和寧遠行一路,怎麼就是只身在外?”挽歌冷冷一笑,“洛延川,今天的事情我很謝謝你,不過,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內,我,不想再見到你!”
失血導致的渾身乏力的情況越來越明顯,挽歌這個時候幾乎都是強打著精神和洛延川對話,如果她的神經稍微松弛,大概就會昏過去。
洛延川瞧出了挽歌的不對勁兒,她的臉慘白,嘴唇也一點血色都沒有,他趕忙觀察了一下挽歌受傷的那條胳膊,心跳都漏了一拍。
丫頭,多麼熟悉的稱呼,曾經,他也只對她一人用過,說是她的專屬。
只听他淡淡說道︰“我沒有和瑾楓成親,你上刑場那天看到的,不過是我們逢場作戲而已。”
可還沒等她走上幾步,就被洛延川拉住沒有受傷的那只胳臂。
不想听,洛延川的話,她一個字都不想听!
畢竟亂動的話,吃苦頭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