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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在座的諸人,無不是或默認,或點頭,或是毫無所動,絲毫沒有新鮮的見解,楊局長失望道︰“哎,散會,記得每人把會議感想發到我的郵箱上,截止時間是後天零點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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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飛速流過,然而電腦前的那個人,根本沒有回答,或者說是連回答的意願都沒有。
對面的人沒有回答,于是白芳芳又問道︰“喂,你到底是誰?說個話!”
見有人來,就有人撲上來,抱住施華生。施華生低頭一看,原來剛剛驚叫的是白芳芳,只見她一臉恐懼,右手指著某個地方,顫抖地說道︰“隊……隊……隊長,你……你看……”
施華生預感事情不妙,連忙奔向資料室,大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于是,施華生拿出手機,撥通小吳的電話,而他得到的答復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他只好掛斷電話,找到一個值班警察問是否見到過小吳,得到的是不知道。連問幾名值班人員,也是毫無結果。
在回警局的路上,小吳總是在聊會議室內看到的視頻,感嘆好詭異,十分害怕,幾乎恐懼的能使她睡不著覺。施華生又能做什麼呢?只能是安慰,好言相勸,說那只是幻覺,幻覺。不過,似乎沒有效果,因為他的話連自己都不能說服。
小吳最後的表情,是痛苦的,極度扭曲,雙眼朝天,已經毫無生氣。
隨著時間一點點向後推移,她隱隱約約能看到對面電腦前有一個人,她看不清,但是也把她嚇一跳,她試探地問道︰“喂,你是誰?”
白芳芳道謝接過水杯,放在嘴邊,淺淺的喝了一小口。深呼吸三四次後,她的情緒才慢慢平復,只听她說道︰“施隊,可真嚇死我了!我早上吃的飯都吐出來了!”
人群從會議室魚貫而出,施華生在走出會議室前,回頭看到楊局長也在看他,兩人不約而同地點了一下頭,以示鼓勵。
他想讓他的好友早些了解案情,便對小吳道︰“小吳,把今早的視頻和開會中的那個視頻都備份一份,然後明天給我。”吩咐完後,施華生便開車回家。
果然,只見他朋友壞笑一下,首先拿起左手第一張牌翻開,一邊說道︰“這張牌……不是……”
此時,資料室的門外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透過縫隙看到里面的場景後,無不是聳顏動容,承受力不強的竟然嘔吐起來。一時間,現場騷亂不堪。
不禁心中為自己的朋友擔心,然而有拋棄這個想法,他的朋友怎麼會輸,他在這方面可沒輸過。
“咚咚咚……”辦公室的房門被人瞧響,獄長稍微抬起頭,懶洋洋地說道︰“進!”
他看到主機箱上插著的u盤,里面裝的定是小吳給自己備份的視頻資料,想到此處,施華生又一陣黯然神傷。戴上手套,拔下u盤,緊緊地握在手中,大聲說道︰“小吳,你放心,我施華生說到做到!”
施華生遞給正在因恐懼而顫抖的白芳芳,安慰道︰“先喝點水,壓壓驚,等你情緒好轉,再說不遲。”
施華生跟在獄長後面,穿過幽暗的走廊,七拐八拐,大約走有十來分鐘才走到看押地。鐵門內聚集著十來號人,圍在一張長桌旁,似乎有人在賭博,算來應該是處于放風時間。獄長無奈地笑道︰“倒是求你把他給帶走,有他在這里一天,這里就不安分一天,多謝!我先走了。”獄長吩咐一個獄警幾句後便離開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施華生便早早來到警察局,他知道小吳定會把備份的資料放到自己的辦公室,然而當他推開辦公室門一看,桌子上根本沒有任何能稱為儲存設備的東西。他有些奇怪,按理說小吳做事很讓人放心,怎麼今天……
施華生笑道︰“這個你放心,我來,他肯定出來,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好的!”小吳徑直走向資料室,她打開燈,順手帶上門,然後來到一台電腦前,搜索資料準備復制。
為了確保u盤上的數據是否完整,施華生在另一台電腦上檢測,確實完好,這才把u盤拔下來,放在兜內。小吳遇害的視頻,施華生是不想看了,因為看了也沒用,根本毫無頭緒。
正在撓頭奇怪時,卻听到資料室內傳來一聲女人恐怖的驚叫聲︰“啊……”
看到施華生這麼有自信,獄長也信了七八分,便道︰“那麼好吧,跟我來。”
施華生拉開房門進去,獄長一看是他,變和顏悅色道︰“是老施啊,今日來此有何公干?”
當到警局時,已經是傍晚,局子里面只剩幾個值班的巡警,吊兒郎當的打著紙牌,施華生也不以為意,畢竟見的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他想到明日要去探望老朋友,還能把他給解決出來,心情愉悅自不必說。
能透過門窗看到里面發生什麼,桌子上擺著三張牌,獄警得意洋洋地說道︰“如果你能說出黑桃a是哪張,我就讓你拿警棍打我十下,如果你輸了,你就讓我拿警棍打十下,怎麼樣,敢不敢啊?”其實,桌面上的三張牌里沒有黑桃a,施華生看到在洗牌的時候,他偷著放進自己的褲兜里面。
“停!別說沒用的,告訴我,你都在資料室看到什麼了!”施華生從兜內拿出一顆花生米,然後放在嘴中,邊吃邊說道,“不著邊際的廢話就別說了。”
從她口中才得知事發經過,事情是這樣的。早上六點半左右,白芳芳便上班來了,今天該由她整理,打掃資料室。因為她有點輕微的夜盲癥,又因為資料室的光線較暗,沒有立即發現現場的慘況,她就繼續收拾著櫃子上的文檔。
尸體早已被安置好,施華生走進資料室,來到電腦前,一看屏幕顯示器上赫然出現“gameover”的字樣,看來和自己心中想的一致,這就是一起連環案!他現在就下好決心,竟然連警察的人也敢動,抓不到幕後真凶,誓不罷休。
這名獄警的臉色極其難看,沒辦法,願賭服輸,他不情願地拿出警棍,遞到施華生那朋友面前,然後閉上眼,昂首挺胸,似慷慨赴義地說道︰“來吧,打吧!我不……不怕!”
他那老朋友今天帶著一個深色墨鏡,身著監獄服都那麼有風度,他正在跟一個獄警玩猜牌,周圍的服刑人員一塊跟著起哄。
最後,他得意地指著中間那張牌,哼哼笑道︰“那肯定就是這張啦,嘿嘿嘿……”
獄長邊搖頭,邊笑起來道︰“當初說關就關,現在說放就放,前些日子有人已經試過,他就是不出來,我也沒招。我看啊,哼,沒戲!”
獄長好奇地拿起桌子上的白紙,定楮一看,雙眼似乎要跳出來一樣,一口咖啡噴出,驚訝地看向施華生,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你……是說,再把他給放出來?”
又拿起右手那張牌,掀開,一邊笑道︰“自然也不是這張……”
兩個視頻容量都比較大,復制好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比較多,小吳感覺有些勞累,雙眼不自覺的慢慢閉合,她努力打起精神,卻終究抵不過困意,睡了下去。
白芳芳生氣了,她怒氣沖沖的就向對面走去,當她距離一米時,終于看清那到底是什麼了,如此恐怖的場景,比昨日的碎尸案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壓不住心頭的恐懼,失聲地叫出來。
帶著悲痛,施華生走出警局,坐上警車,一路開往市監獄。
順著白芳芳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這一看,就連這久經沙場的施華生也難以承受。只見座椅上坐著一個人,一個死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吳。只見她的兩只胳膊,兩條腿,都已經被沒了,似乎是被生生的砍下,已經變成一個人彘,血流滿地,卻看不到哪怕一個斷肢。
如此荒誕的結論,本來以為楊局長會把他臭罵一頓,未想到,他的目光露出贊許的目光,點點頭,之後又搖搖頭,笑容驟然消失,無奈地說道︰“可是,這又有什麼用?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
作為一隊之長,施華生臨危不亂,馬上安排人員封鎖現場,妥善安排好善後事宜,他把白芳芳帶到詢問室,讓她平復一下波動的情緒。
“是的!你沒看到白紙黑字上寫的嗎?”施華生肯定的答復道。
即將到達時,他看見路邊有賣酒水的,想到那老朋友愛喝點小酒,于是就買了三瓶老白干兒,帶在身邊。
說實話,面對小吳的死,施華生的心情是可以說是極其悲痛,但是那種情緒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明白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一定要強打精神,抓到殺害小吳的凶手,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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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老朋友拿過警棍,嘿嘿地壞笑兩聲,之後猛然跳起,重重地向獄警地左肩膀砸下去……
市監獄的大門就在眼前,施華生在路邊停下車,一路向監獄走去。今日的值守,倒是認識的,簡單的寒暄幾句,了解情況後,他便讓施華生進去了。獄長正在辦公室內喝著咖啡,欣賞著窗外的風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該地的獄長是什麼樣的人,施華生當然知道,他不慌不忙地從公文包里拿出釋放令,瀟灑地放到獄長的面前,微笑道︰“我是來接他的!”
施華生點點頭,感覺又是一個無法破解的謎題。他安慰完白芳芳,便重新回到案發現場,他想證明這是不是和前幾次的案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