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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碗香甜的米粥下了肚,爾芙又吃些剛出鍋的金乳酥,滿足的放下了筷子,招呼進了外面守著的玉清和玉蘭收拾,便膩在了四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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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一會兒,四爺才帶著一身的冷氣,推開了書房的門,走到了外間。
爾芙一邊在心里頭胡思亂想,一邊跟著玉清坐在了妝台前頭,任由丫鬟們在她頭上忙活著。
張明生收起了荷包,又白了一眼趙德柱,這才算是忘了這個事。
這冊子是一個在江寧出任御史的正白旗旗下奴才送來的,冊子上先是問安那一番套話,直到最後才寫了幾句,八貝勒胤 頻頻與江寧幾個富戶之家接觸,更是與江南的幾位肥缺上的官員來往,頗有些結黨營私之嫌,還請四爺多加留心。
不過這些事情,爾芙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可能連原主也並沒有將這樣一個男孩子放在心上。
甦培盛忙壓下了心里頭的驚訝,對著張明生揚了揚手,張明生這才滾出了內室,重新領著趙德柱進了外間,將趙德柱手里頭的食盒放在了方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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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吧!”四爺隨意的擺了擺手,便坐在了方桌旁,說道,“你們主子今個兒起得倒是早!”
此時的爾芙,正笑吟吟的吃著可口的美食,看著眼前這個鳳眼的男子,時不時的露出一個頑皮的表情,引得眼前的冷面王唇角微揚,心情很好的樣子。
爾芙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四爺的脾氣,知道四爺是個不拘這些細節的人,更是喜歡真性子的人,調皮的在四爺的懷里頭蹭了蹭,悶聲說道︰“爺,一家人在一起,還老是妾身妾身的,怪別扭人的。”
前院的正院里頭,四爺還沒有吃早飯,便直接走進了書房,翻看著送來的邸報,眉頭緊蹙著,恨不得能夾死蒼蠅,甦培盛更是已經躲在了書架的陰影里,生怕引起了這位爺的注意,更是好奇四爺到底看到了什麼,居然能轉眼就動了這麼大的火氣。
“咱們爺那可是有正事的人,能讓你進來候著,那便算是開了恩了。”張明生瞧了一眼內室,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主子!”玉蘭忙福身一禮,便退出了房間,叫進了趙德柱進房。
“也虧得你們主子還惦記著,爺這會兒還真有些餓了。甦培盛,打開瞧瞧吧!”四爺微微頷首,說道。
爾芙見趙德柱提的食盒挺大的,又撿了兩盤粗糧細做的小點心,吩咐趙德柱趕快送過去,別讓四爺餓著肚子,這才讓趙德柱出了門。
雖然都說這古代睡得早,但是也並不是人人如此,若是那普通農戶和平民百姓,大概是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可是這完全不是四爺的作息時間阿。
甦培盛扶額,暗道︰爺,奴才在您回了院子,便特地問了您要不要擺膳,可是您還臭罵了奴才一頓,您這是區別對待阿!
趙德柱那是最听爾芙的話,直接快步走出了西小院,一溜煙的往垂花門的方向跑去。
如今連太子胤 都只敢與母族赫舍里氏走的近一些,這老八是不要命了麼!
張明生嚇得直接從外頭摔了進來,磕磕巴巴的說道︰“回四爺的話,西小院的趙德柱求見,說是瓜爾佳主子給您送了吃食過來!”
“奴才給爺請安!”趙德柱忙掃了下袖子,規矩的打了個千兒,朗聲說道。
“你們主子有心了,甦培盛,賞!”四爺隨手拈了一塊點心,朗聲說道。(未完待續。)
過了兩三刻鐘,爾芙的發髻才剛剛梳好,高聳的架子頭上,簪著一對赤金累絲點翠的富貴雙喜長簪,另外一側則簪著一支赤金嵌五寶的流甦步搖,正中央配了一支金累絲嵌五寶的如意狀前分心,身上也換上了一套精致的旗袍,月白色繡著碧葉粉蓮滾了銀邊的大襟旗袍,外罩著一件同色滾銀邊嵌風毛的對襟坎肩,很是雍容的坐在了榻上。
“現在什麼時辰了?”四爺有些煩躁的反問道。
爾芙隨意的掃了一眼座鐘的時間,只見那時針分明還在4上,而另外的分鐘走到3,按照玉清的說法,這不是說四爺三點鐘就已經離開了西小院,怕是起身的時候,還不到三點呢。這身子怎麼吃得消呢。
趙德柱見張明生有些不快的樣子,忙送上了一個荷包,說道︰“咱這不是頭一次過來麼!張哥哥別怪罪咱了!”
就在甦培盛快要將自己擠進牆里頭的時候,張明生的腦袋從書房的外間探了進來。
玉清等人齊齊扶額︰主子爺是咱們府里頭最大的主子,還能餓著肚子。
“讓他去外間候著吧!”四爺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四爺被爾芙的樣子,引得下身緊梆梆的,一把就托起了爾芙。邁步下了寬塌,直接扯開了爾芙身上的袍子,撂下了兩旁挽著的床幔。
一夜無話,當爾芙再一次睜開眼楮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四爺的身影,爾芙捏了捏眉心,坐起了身子。
還有幾天便到年底了,四爺更是已經停了去戶部坐堂的工作,整日在家里頭見旗下求見的奴才,後院又很是平靜,心情真心不錯,可是眼前這份冊子,卻讓四爺情不自禁的動了火。
這樣算下來,四爺一天能睡兩個時辰。那都是多的,而且中午還不睡午覺,難怪會死得那麼早呢!
“得了,就你這歪理多,不過如今在房里頭,爺也就隨了你的性子,可是出去外面,這該守的 規矩可還是要守著的,不然爺可是要責罰你的!”四爺抓住了爾芙正在作怪的小手,沉聲說道。
趙德柱忙又行了個禮,說道︰“主子起來惦記著主子爺不好好吃飯,便交代奴才趕快送了些吃的過來,還特地讓奴才在食盒里頭放了小炭爐,爺要不要吃些呢!”
守在門口的玉清和玉蘭等人,听見房間里的動靜,忙捧著家伙式兒進來。
過了小半個時辰,趙德柱諂媚的笑著,湊到了張明生跟前,“張哥哥,您瞧咱們主子讓我送來的東西,這怕是都要涼了吧!”
“走了大概大半個時辰了!”玉清瞧了一眼房間角落里的景泰藍座鐘,輕聲回道。
趙德柱听了主子的吩咐,特地在食盒里準備了一個小的炭爐,這才拎著食盒走了進來。
“你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當著爺的面也自稱我了,原本想著你學好了規矩能板板你這性子,沒想到還是這幅不成材的樣子,也只有爺願意擔待著你吧!”四爺拍了拍爾芙不安穩的小腰,故意扳著臉說道。
這男人真是工作狂,爾芙扯過了旁邊的棉袍子,瞧了一眼外頭還沒有大亮的天。嘀咕著。
“我才不怕呢,如今我也不過就是在爺跟前才這樣!”爾芙無所謂的笑了笑,扯著四爺的衣角,柔聲說道。
四爺之所以煩悶,那完全是因為四爺覺得太子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根本沒有動過奪嫡的心思,心里頭滿滿都是兄弟情,擔心這老八惹了皇阿瑪的厭煩,也怕太子會多心,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知道了,爺!”爾芙俏生生的一笑,柔聲說道。
“主子,您怎麼起來的這麼早!”玉清一邊替爾芙系著扣子,一邊輕聲說道。
說完,玉清也已經替爾芙系好了扣子。絞了帕子,替爾芙擦了臉,伺候著爾芙漱口,這才退到了一旁。
昨個兒,四爺和爾芙重新安置了睡覺的時辰都已經快午夜的十一點了,即便是平時,四爺安置的時候,也要到十點來鐘呢!
四爺捏著眉心,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這個老八還真是個不消停的,如今皇阿瑪身子硬朗,更有太子胤 、直郡王胤 在旁輔佐,這老八怎麼還往那麼扎眼的地方鑽呢!
府里頭的主子雖然經常會給前院的主子爺送些吃食過去的,但是還是真沒人給前院的主子爺送過早飯,守門的婆子看著眼前趙德柱額頭帶汗,手里頭拎著食盒的樣子,不由得愣了愣神,這才讓開了門口。
食盒打開,紅棗粥特有的香甜味道,充滿了整個外間,幾盤精致的粗糧點心還散發著一陣陣的熱氣,看起來和剛出鍋的沒有分別。
爾芙覺得今個兒的胃口不是太好,又擔心去了前頭的四爺吃不好,便輕聲吩咐道︰“玉蘭,你讓趙德柱把這粥溫著,給四爺送過去吧!”
四爺寵溺的捏了捏爾芙的小鼻子,取過了矮桌上的絹紗帕子,擦了擦爾芙的唇角,“你這妮子真是太邋遢了,若是讓旁人瞧著,可指不定怎麼笑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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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柱也已經從膳房領回了爾芙的早膳,擺在了矮桌上。
爾芙仰著頭,讓玉清能更方便些系扣子,悶悶的說道︰“醒了便起來了,爺什麼時候走的!”
“什麼事,這般鬼鬼祟祟的!”四爺不耐煩的摔了手里頭的東西,沉聲說道。
原本這老八只是在京里頭和宗親們親近,處處彰顯好名聲,那也就算了,這怎麼還聯絡起了朝臣,也不怕皇阿瑪多心。
甦培盛忙瞧了一眼房間里的座鐘,說道︰“還不到寅時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