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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看你哭......”
江君官看著邊秀兒的背影,唇邊漾著痞痞的笑容,雙手插兜,悠然的走到沙發前,坐在江安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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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用手抹了把眼淚,手里狠狠切著大蔥,邊秀兒頭也沒抬道:“滋味好不好,誰試誰知道。”
江安民無語,眼神也望向某處。
濃烈的氣味肆意的刺激著淚腺,邊秀兒眸里早已蓄滿了淚水,這時更是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粗魯的用手背揉了揉發澀的眼楮,但溫熱的眼淚還是一顆顆滑落。
譏諷的語氣在耳邊響起,邊秀兒面無表情抬頭看著他,同時眼里不爭氣的淚水再次滑落下來。
邊秀兒仰起頭,臉繃得緊緊的,倔強的眨著眼硬生生的把淚憋了回去,隨即又低下頭繼續和剩下的大蔥做著斗爭。
切大蔥時里面會發揮一種氣味向四周擴散,刺激的氣味不斷的灌入邊秀兒的鼻里,眼楮灼熱灼熱的,慢慢升起朦朧的水霧,越切這種刺激物質越多,淚腺分泌的淚水就越多。
江君官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嘴里斷斷續續的哼著不著調的歌曲,痞痞的看著用力切蔥的黑妞,模樣囂張又得意,眼里盡是玩味的意味。
“哇!嘖嘖嘖。”
……
“對了黑妞,忘了提醒你,切好的蔥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哦,不然不作數。”
“嗯,我也是對人而言。”江君官盯著桌上的大蔥,輕笑一聲,“對付你,我也得用特殊方法啊,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吧?”
忽的,剛才那痞少的話一閃而過,朦朧的眼眸看了看手里的大蔥,混沌的腦袋頓時明亮了起來,揮去了所有問號。
不是她不想露其他的表情,而是部分干枯的淚痕黏在臉上產生緊皺的感覺,這樣情況下扯出的任何表情都會隨著變了味道,自己倒是沒有沒關系,可是旁邊還站著以奚落她為樂的痞少,情況就另當別論了,他的毒舌功發揮起來,即使不被氣死,也夠扒她層皮的了!
“那黑妞比小強還頑強,怎麼整她都沒哭過,哼,這次我倒要看看黑妞哭起來是什麼樣。”
用這種方式來讓她哭?邊秀兒忿忿的撇著嘴,面部忍不住抖動了下,這種做法越來越清晰的證明,那痞少一定是——吃飽了撐得!
“呵呵。”江君官痞笑出聲,“嘖嘖嘖,看你這淚流滿面的淒慘樣也能想象到你的感受,你不用逞強,只要你肯低頭跟我求饒,說不定我會大發善心的,反正我也在你身上發過多次善心了。”
“最大不能超過0.5厘米,最小嘛……我再發發善心,就不限制你了。”
面前他的“大方”,邊秀兒不屑地猛翻白眼,左手抓起幾根蔥放在砧板上,笨拙緩慢的切著。
“你這臭小子,你這玩的什麼把戲?”江安民指了指邊秀兒,疑惑的問。
“你這是勝之不武。”
邊秀兒怔怔的看著眼前一根根葉綠根白的大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拿起鋒利錚亮的菜刀正準備下手……
江君官的俊顏噙著痞痞的笑容,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下巴點了點沒切完的大蔥,“切不完沒有飯吃哦。嘖嘖嘖!”
她真的沒見過這麼小心眼的男生,白白浪費了那副俊美的皮囊!上帝真是不公平!
“鄙視你。”帶著鼻音輕吐而出。
面前的黑妞,淚眼婆娑,黝黑的臉上掛滿淚痕,小而不挺的鼻子一張一合,鼻尖通紅,很是滑稽可笑,江君官心里雀喜不已,薄唇一抿,嗤笑道:“某人不一直都做著讓人鄙視的行徑嗎?”
一個小時切完這兩捆大蔥?丫的,那痞少是在開玩笑嗎?但是不切完沒飯吃,這……昨晚和今早都沒吃飯,這要中午再不吃......
江君官眉梢微挑,臉上卻仍是保持著痞痞的笑意,悠悠的說:“那你說,如果學校同學們知道黑妞在混世魔王的家里寄宿了一晚,會有什麼反應?”小樣兒,倫口舌戰他還沒遇到過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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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切大蔥而已啊。”江君官挑眉,不以為然道。
寄宿?呀,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邊秀兒果然面色一變,看著他咬牙狠狠說道:“真是樹無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邊秀兒思慮片刻,終于選擇妥協,拉聳著腦袋走到了寬敞的客廳中央,那里早已有人提前擺好了一張大木桌,桌上放有砧板和菜刀。
“哼!對人而言。”邊秀兒冷哼道,吸了下鼻子,手上的刀運勁,用力的反復剁在蔥上。
……
“哼!!”邊秀兒重重的哼了一聲,手里的刀用力的剁在大蔥上,似乎發泄著內心的不滿,眸里的淚水也隨著切蔥時揮散出的刺激物質而涌現出來。
看著兩個冤家吵嘴,坐在沙發上的江安民輕笑一聲,拿起茶幾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眼里閃過一絲狡猾的目光。事情變得有趣了呢,那黑丫頭愛打抱不平,倔強不服輸的勁兒倒是可愛呢,自己那孫子又是個愛捉弄別人,驕傲囂張的臭小子,這兩人要能在一起,說不定那桀驁的臭小子可也被黑丫頭給馴服的溫順可愛呢,呵呵呵!
現在她的模樣,可真是應了“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句話了,此刻這話可算是對她的真實寫照了,嗚嗚嗚,太悲催了!尤其是惹到一個吃飽撐的痞少,就更是悲催了!
“您不了解,對付那黑妞,得用特殊辦法才行,好了,現在,一起看戲就對了。”江君官悠悠的說道,黑眸越過自己的爺爺看向中央的邊秀兒。
听見那痞少的話,邊秀兒皺眉沒好氣道:“多大多小,你倒是把話說明白啊。”
邊秀兒吸了吸因長時間流淚而堵塞的鼻子,淚眼朦朧,眼前的視線模糊一片,手里切蔥得動作只是機械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早己把所謂的標準拋之不顧了,看她看來,那痞少的目的只是讓她流淚求饒,至于標準只是用來刺激她的罷了。
看著那黑妞忿然的表情,江君官嘴角上揚,手臂一抬。一旁的漂亮女佣人很有眼力勁兒的搬過一張椅子,然後恭敬退到一邊。
“哼,你當你爺爺我老糊涂了?”江安民剜了江君官一眼,“用這種方式整哭人家,虧你想的出來。”
“呵呵呵!”想听到什麼笑話般,邊秀兒放下手機的菜刀,笑的肩膀直打顫,“你這話要是傳入學校,你說同學們會有什麼反應?哈哈!善心?虧你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