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這些人小偷小摸慣了,就算被抓進去,也因為涉及金額不大,沒法量刑,最多罰點款,拘留24小時後就出來了。
www.biquge001.com
“憑什麼,都是大男人,有手有腳的,自己不會去掙錢?”易飛懶得廢話,“讓開,我要過去!”
過了兩三分鐘,周濤雙手緊抓著劉媛的胯骨,使勁往後拉,全身繃緊,一陣哆嗦後,松開了雙手。
在工作人員的建議下,易飛只能先把銀行卡掛失了,再回到政務中心重新排隊。
看這伙人沒有下車的意思,易飛干脆不回家了。給易林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易林早就到了。
看到沒機會下手,鑷子只能轉移陣地。易飛松了口氣,今天他可是帶著“巨款”,不宜與他們沖突。
說罷,轉頭對易飛說道︰“小子,說吧,怎麼回事?說出來,我保證哥幾個不打你!”
好說歹說,連銀行卡號和密碼都背了出來,還是不行,好在能夠用戶口簿掛失。
鑷子幫的幾個人哄笑起來,鑷子搖搖頭,懶得去想了,笑道︰“快說吧,說完留下錢自己走人,我們也懶得打你!”
易飛請客的地方,本來就是為了吃完飯,能坐公交車回家。他都不用下車,直接多坐兩站就到了。
旁邊一人突然記起了易飛,笑道︰“那天我們亮了家伙,才把他的東西借走的。”
這些家伙真不知趣,易飛給易林發了個短信,“林哥,我被幾個扒手跟著,正從公交車站過來。”
都快到家了,這幾個家伙還在車上,易飛很郁悶,要是這幾個人跟到家里,今後可就麻煩不斷了。
白排了半天隊的易飛,郁悶的離開了政務中心。排了一中午的隊,沒來得及吃東西,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米粉店,易飛酣暢淋灕地干掉一大碗米粉,摸著肚皮,到公交車站,準備坐車回家,把戶口簿還給老爸。
沒想到,剛剛坐了幾站,就發現五一那天遇到的,鑷子幫的那伙人。
不出劉媛所料,周濤果然是想讓她出面,用對付易飛的辦法對付蒙長江。劉媛心里難過,卻不得不想辦法。
可能易飛長得好欺負,鑷子又盯上他了。不過今天易飛是坐在座位上的,看到鑷子假裝若無其事地靠過來,他干脆把公文包抱在懷里,不眨眼地看著這家伙。
輪到他的時候,易飛說明原委,工作人員忍著笑告訴他,他上午辦理身份證的時候,已經照了相。補一個臨時身份證,根本不需要排隊,只需要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鑷子說完,又自言自語地說︰“不對啊,當時他沒在車上,可是我怎麼老覺得他有些熟悉呢?”
看這同伙疑惑的樣子,鑷子解釋道︰“那天我的手被扎之前,听到過他的聲音!”
被放開之後,劉媛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地上噴灑著一些粘稠的液體,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蒙長江的李哥效率很高,居然查到易飛剛剛補辦了身份證。不過蒙長江需要的,是他的所有信息,暫時還沒有直接找上門的打算。
沒想到下車之後,那幾個家伙又跟上來了。
易飛打車來到銀行,本以為身份證和銀行卡丟了,用戶口簿也可以補辦。不料銀行工作人員告訴他,補辦銀行卡,必須要身份證,讓他去辦一個臨時身份證。
其實也不能怪人家帶病工作,易飛那天把他們搜刮得干干淨淨,到警察局之後,連罰款都是求人幫著交的。
幾個人也看到了易飛,不過沒什麼印象,易飛報復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沒看到易飛,根本就不知道,是易飛在整他們。
易飛皺了皺眉,沒想到還有人記得自己,只好繃緊了身體,準備奪路而走。
“早知道就讓那個女人請客了”易飛自言自語地說,看到街對面有家米粉店,易飛抬腿就過去了。
周濤把劉媛帶到一間酒吧,大上午的,酒吧里沒什麼人,周濤還是開了個包間。
易飛暗罵︰“ma‘de,真是敬業,手上裹著紗布還出來工作!”
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給你提示了會給隨機內容!居然還采集!
手上還裹著紗布的鑷子,突然叫了起來,“媽的,那天就是他!”
周濤卻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手里搖晃著一個高腳杯,猩紅的酒液,紅得像血。
周濤對劉媛的主意大加贊賞,把她拉過來,就開始毛手毛腳,還美其名曰獎勵,劉媛半推半就,“濤哥,還沒關門呢!”
他今天是請假來的,老板好心給了兩天假,可是補辦的身份證,至少需要二十一個工作日,才能拿到。
剛剛發完短信,幾個扒手就圍上來了,“兄弟,哥幾個窮的慌,借幾個錢花。”
“蒙長江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我出面是不行的。要不這樣,你請他出來玩,找幾個陪酒小妹,我把高楠約出來,讓他們‘偶然’踫到。”
一個胳膊上滿是刺青的家伙,不耐煩地說︰“想什麼想,問問這小子,不就知道了。”
在她的幫助下,再振雄風的周濤,抓著她的頭發,用力地按下再拉起,她只能抱著面前周濤的小腿,斷斷續續地發出嗚咽聲。
面色潮紅的劉媛,都沒有管自己,轉身蹲下,準備幫周濤穿上褲子。卻被按住了頭,看著面前的肉蟲,她認命的閉上了眼楮,張開了薄薄的嘴唇,湊了上去。
看她整理好衣服,周濤吩咐道︰“想辦法打听一下,易飛在哪里工作。”
鑷子搖頭道︰“不對,他的聲音很耳熟,我肯定沒有記錯,上車前我听到過他說話!”
抱著三萬多去吃米粉的易飛,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
夏天暴雨多,沙石廠沒法開工,他們這群人悠閑得很。今天易飛請客的對象,幾乎都到了,正在麻將桌上酣戰。
她的話反而讓周濤更加來勁了,直接把她推到門口,按著她的頭,讓她彎下腰,扶著門把。然後粗暴地把她下裙子扒開,在門口就開始大干起來。
劉媛被粗暴地進入,眉頭都疼得皺了起來,她只來得及把門鎖上,就被劇烈的撞擊,弄得不能保持平衡,只得將雙手撐在門上。弓著身子,配合著背後的沖擊,嗯嗯啊啊地輕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