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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抬眼看見錦菲,招呼她坐下,說道︰“錦菲,我要出凝輝院了,以後恐怕不能經常跟你還有錦蓉見面了,你們……各自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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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將包袱跟被褥放在了一處。然後出門找那婆子。管事婆子往地上的一處髒衣服一指道︰“趕緊把這些洗了。”
“可是大少爺回來怎麼辦?”錦菲道。
李婆子走後,這院里的管事婆子帶錦衣去住處。走到一間低矮的屋門口,管事婆子也不進去,只是草草一指道︰“以後你就住這里了。”
錦繡听著眾人的議論,冷笑一聲,雖然她也不清楚這當中到底出了什麼事,不過看到錦衣被罰,而且還罰出了凝輝院,實在是一陣暢快。大少爺不是最疼你了嗎?那有什麼用?還不是跟我一樣?哼,還不如我呢。蒼天保佑,你一輩子都不要回來,再也看不見大少爺。只要你離得大少爺遠遠的,大少爺一定會對我回心轉意,讓我重新回到他身邊的。她的心底又開始泛起了期待,盼望著大少爺能夠早些回來。
“嘿,不就那麼幾件衣裳,有什麼好磨蹭的。”婆子瞥了一眼攤開在床上的衣物,悻悻地道。忽然,她眼前一亮,看見了妝台上的梅花簪以及杜雲和送給錦衣的幾件首飾,她過去拿起了梅花簪和一根杜雲和送的簪子往懷里一放,也不管錦衣看向她的詫異的目光。過來就催,“看什麼!你還不給我趕緊的!再磨蹭,別怪我翻臉了!”說著拿起錦衣的衣裳胡亂一裹,往錦衣懷里一塞,推了錦衣就走。
“……是,太太……謝太太網開一面。”錦衣知道自己說什麼結果都是一樣,只能告了退後默默地出了榮殊院。
錦菲見錦衣說得傷感,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暗暗起身走了出去。
“哦,李媽媽,我趕緊收拾。”錦衣見婆子過來催。趕緊道。
“我叫錦凡。你呢?”
錦衣點了點頭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看她倒是樂意跟自己搭話,錦衣心想她既然好心回答了自己的疑問,人家的名字總要問上一問的。
錦衣心想這一大堆衣物都不知要洗到什麼時候了,哪里還有足夠的時間干別的,不過也只能心里想想,反正自己只要沒偷懶就行了。看著昨天的那堆衣物,她拿起一件看了一下,很干淨了呀,昨天已經听到過別的丫頭如何稱呼這位管事的了,遂向正要轉身離開的管事婆子道︰“袁媽媽,這些衣裳我昨天已經洗得很干淨了呀。”她記得掉了的那件自己也是撿起來後重新清過的。
“太太,你真的不把她趕出府去?”錦衣一出去,錦珠就拋出了她的疑問。
眾人卻不接話,最後一個丫頭瞄了一眼錦衣,淡淡地道︰“隔壁。”然後在錦衣轉身的時候又嘀咕了一句,“自己不會找啊。”
錦衣也不去管她,剛要出門,想到隔壁似乎沒有燈光,遂低聲下氣問一個丫頭要了半截蠟燭,在燈上點燃了,出門往隔壁走去。
那丫頭道︰“她們有的去各院取髒衣服去了,有的打掃庭院去了。”
錦衣向她點了點頭,只能繼續忙活。還好在瑛蘭家的時候早就洗慣了衣裳,不過當時在瑛蘭家的時候加上干爹干娘的也就那幾身,所以開始看到這麼一大堆的時候,不免有些發怵,而且有些衣裳還真是又髒氣味又難聞。
“太太沒有把你趕出府去,已經是對你網開一面了。”一邊的錦珠道,“你還是趕緊把東西收拾一下,去前院吧。”
“喏。這就是你以後干活的地方。”那婆子帶著錦衣走進一個擱滿了衣盆和圍滿了晾衣架子的院子,然後過去拉著這里的一個貌似管事的婆子一頓交代,那管事婆子頻頻點頭。
別以為洗衣裳看起來是個簡單的活,實則相當費體力。好不容易將那一大堆洗完,還得換水一件一件清過。當錦衣將這些衣物漿洗完畢,天已經黑了,人也快累趴下了。當她站起身來,險些直不起腰來。喘了一通粗氣,看了看四周,空蕩蕩黑漆漆的院里已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只有房間那邊和管事婆子的住處亮著燈。
次日一早,錦衣剛跟丫頭們起床洗漱完,就見管事婆子將一堆衣物扔給了她道︰“你到底是怎麼洗的?洗得一點都不干淨!給我重新洗過!”然後又讓丫頭捧過了一大堆衣物和床單被褥,“這是你今天的活,趕緊給我洗了!干完了還有別的分派給你。”
還好那邊倒還有空余的碗筷,錦衣盛了一碗飯,想夾點菜的時候卻見已經都空了,哪里還剩下半點。也是,這種地方自然是先到先得,哪有閑心去管別人。她只能盛了一碗干飯回了房間。
“你……”錦衣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這人年紀一大把了,居然會如此耍賴使潑,她卻還沒想到,這婆子本就是得了太太的吩咐,故意為難她的。
錦衣回到凝輝院,去了書房,翻開那冊書籍,她怔怔地看了一回那張讓她和杜雲柯相識的樹葉,呆呆地看了半晌,才萬般不舍地合上了書。看著書房里已經熟悉的一切,她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回到這里,再看著杜雲柯揮毫書畫。
管事婆子正要離開,听錦衣這麼一說,轉過身來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冤枉你嘍?”她走過來在那些衣裳上面踩了兩腳,然後拿起那件被踩到的丟給錦衣道,“我叫你洗你就洗!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給我洗了!”
次日,凝輝院里的丫頭听說錦衣被太太罰到了前院,都議論紛紛起來。
錦衣奇怪,感覺她似乎在自己的身後看見了什麼,遂轉過頭去。卻見管事婆子正掐腰站在那里,瞪著自己兩人看。錦衣看著她那一臉的怒容,心想她大概是怪自己兩人干活的時候聊天,也就不再說話,低了頭干活。(未完待續。)
錦衣愣怔了一回,說道︰“以後你好好伺候大少爺吧,如果他有什麼不妥的舉動,你替我勸住他吧。”她有些擔心杜雲柯要是得知了自己去了前院後會跑去質問老爺太太。
錦衣見已是午時,可仍有不少的粗使丫頭在這里忙碌。府里下人的衣裳全都是在這邊漿洗的,這邊也沒有分派太多的丫頭,自然每個人都閑不了多少時間。
飯後,見她們三三兩兩的聚在某一人的榻邊說話的說話,嗑瓜子的嗑瓜子,錦衣見這些人似乎都不怎麼愛理會自己,也不願多開口討人嫌。遂將自己的榻鋪好,然後將裝有衣裳首飾的包袱放在了床頭,也不去理會她們,躺了下來。
“哼,”杜夫人冷冷地道,“一個賤丫頭而已,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我就不信壓不住她!況且趕出府去,不覺得太便宜了她嗎?”
錦衣點了頭,坐在了擱置著搓衣板的衣盆邊,開始漿洗起來。洗了沒多久,就見邊上的丫頭都搓干手向一間屋子走去,錦衣正尋思她們是去做什麼,會不會是吃飯了。見沒人喊自己。也不好擅自起來。這時,那管事婆子過來了,走到近處對錦衣道︰“你才來,所以今天的午飯是沒有你的份的,你趕緊把衣裳洗干淨了。”
錦衣見她回身走開,走了進去。只見里頭一溜排開十幾張鋪子。看來都是那些漿洗衣物的丫頭的床鋪。還有兩張空鋪位,于是她將包袱在其中一張上面放了。不多時,管事婆子又過來了,她將一床被褥往一張空榻上一拋道︰“趕緊放了包袱出來干活!”
“……”
“我叫錦衣。”錦衣剛說完,就見錦凡似乎倒吸了口冷氣,然後飛快地低了頭,不再看自己。
摸黑晾衣裳,一不小心又掉了一件,只能再去重新清過,最後又將髒水倒掉,然後將盆沖洗了一下,才走進屋子。看見大伙兒都坐在榻上捧著碗快吃完飯了,錦衣干活的時候因為餓過了頭,也感覺不出來,現在看見她們吃飯,才感覺地餓了,遂問大家道︰“請問飯該到哪里去拿?”
“就是啊,感覺怪怪的呢。怎麼回事?”
“你在磨蹭什麼?怎麼還不走?”榮殊院的一個婆子過來催促,看見錦衣還沒收拾好,不由臉上變色。
既然太太已經下了命令,從書房出來,錦衣只得回去收拾衣物。坐在房里正在發愣,錦菲推門進來,見她的床鋪上是打包衣物的痕跡,疑惑道︰“錦衣,你這是……”
“離開這里?是太太吩咐的嗎?”錦菲皺眉道,“去哪里?”
錦衣見她明目張膽把自己的東西據為己有,也無可奈何,心想現在哪里還有自己說話的地方,不忍氣吞聲還能如何。伸手摸到脖子上杜雲柯送她的那塊玉佩,這可是她和杜雲柯定情的信物,心想只要玉佩還在就好。
“前院。”錦衣說著,又開始動手收拾起了衣物。
想到初來乍到,能忍且忍,況且她還是自己的頭兒,只能吃了暗虧往肚子里吞了。既來之則安之,她也只能暗自安慰自己了。見隔不遠還有幾個丫頭也在漿洗,可人數似乎去了不少,沒像昨天那麼多,悶了半天後,她終于忍不住問那個十七八歲,看起來還和氣的丫頭道︰“請問她們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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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才走,怎麼一會兒工夫錦衣就被貶到了前院?”杜雲柯要求退婚娶錦衣的事情老爺太太當時就告誡了在場的丫頭不得泄露出去,所以丫頭婆子們自然不知道其中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