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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派不愧實力強勁,探子遍布整個麟郡,還不到傍晚就傳回了消息,當然也有不是什麼機密,很好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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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文月從進猶斗賭坊開始,就是有恃無恐,仗著賭心穩膽,不用擔心被人抓住把柄,所以一直表現得頗為囂張。
如他所想,賭坊都重口碑和信譽,找不到出千的證據,一般的賭坊是不會為難的,但這個賭坊不一樣,它的東主叫莫崢,一個不按常理出牌,還瑕疵必報的弈者。
“信信信!”
故事很狗血,鐘文月十年前逃生後,一直浪跡在慶國各地,直到兩年前來到麟郡,遇到了一位傾心女孩。
莫崢掌刀移開開,惡狠狠道︰“說吧,怎麼回事,不說實話我就挖了你的賭心和穩膽,拿去煉制我的弈物!”
賭王的聲音又在莫崢弈識里響起,莫崢早就習慣听賭王的了,本能性的喊到︰“等等,你還不能走!”
在動手之前,莫崢又去了趟金盅賭坊,金盅賭坊都快成他家了,跑得麻溜極了,一天好幾趟。
鐘文月再沒了贏錢時的神奇,戰戰兢兢說道︰“你,你想要干嗎?”
莫崢沒頭沒腦的答了一句,隨後運起真元在掌上凝聚成刀,直接往鐘文月的雙手切去︰“我說過,要斬你雙手的!”
這種理由鐘文月肯定不會信︰“放不放我走,你給句痛快話,不要用這種話來戲耍我!”
真元不如真正的刀刃鋒利,莫崢這一下與其說是斬,不如說是錘,將痛苦擴大了數倍,痛得鐘文月嗷嗷亂叫︰“啊,啊!不要殺我,我不回去他們會殺了李妍的,求求你!”
但鐘文月卻搖了搖頭︰“我要回去救李妍,江家的弈者心狠,見不到我回去定然會殺了李妍,我要去救他!”
因為江家的緣故,莫崢現在行事莽撞不得,所以他準備先讓金盅賭坊幫忙去北城調查,等打探清楚後再看風險大不大,值不值得動手。
莫崢始終不是心狠之人,要是江家走狗,他倒敢一刀斬之,但像鐘文月這種可憐人,他卻下不去手。
本是平靜恬淡的生活在三日前被打破,江家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他身具賭心穩膽,派弈者闖入他家,許以重利,要他來猶斗賭坊搗亂。
鐘文月先報身世,說到十年前逃出生天後發重誓不再進賭場時,莫崢插口問他為什麼違誓。
“別讓他走,攔下他!”
鐘文月胡亂嚷叫,片刻後發現手腕上的痛苦並沒有加重,低頭望去,只見莫崢的掌刀只切開了手腕上的皮肉,不過再往下切,就要斬斷腕骨了。
“額,不,不是要反悔,而是,是……”莫崢一時想不到借口,只能裝樣子耍狠︰“反正你不能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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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在弈者身上是福,在他這種普通人身上就是禍了!
可惜身有賭心穩膽,注定了他不可能善終到老。
十年前的慘劇還歷歷在目,區區錢財名利怎能打動他,鐘文月便以起誓不再入賭坊為理由拒絕江家。
上天賜予他逆天的賭心穩膽,可他這一生都因為這賭心穩膽被迫害,著實可憐。
鐘文月看了看莫崢,見他不似開玩笑後低著頭說︰“謝了!”
“賭心穩膽,有助于復活我!”
萬事俱備,連天公都幫莫崢,到了子時,空中烏雲蓋頂,將明亮的月色遮了起來。
從反饋回來的消息來看,江家確實劫持了李妍,威脅鐘文月要贏垮猶斗賭坊,因為鐘文月只是個普通人,江家只是將李妍囚禁在北郊的家中,僅僅派了一名弈者和幾名武者看守。
“少廢話,留下他,幫他救李妍!賭心穩膽,有這種逆天之人,以後鐵定對你的弈道有幫助的,冒險也值得,信我!”
手一揮,捆綁鐘文月的真元散去,猝不及防下鐘文月跌倒在地。
“沈帆帶他去樓上休息!”
此時猶斗賭坊的賭廳里只有莫崢、沈帆、孟少文和被真元困住的鐘文月。
賭王一頓吐槽,讓莫崢半信半疑︰“真的?只研究不殺人?但是現在這時候去江家救人,你嫌我死得不夠快是吧?”
隨後一身黑衣,偷偷的翻出南城,往北城摸去。
賭心和穩膽確實是煉制弈物的好材料,煉制得當能看破對方的弈術,震懾起術的物靈。
莫崢說完後,賭廳里沒有人說話,落針可聞,安靜得可怕。
莫崢這下不干了︰“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莫崢在賭坊里找了些易容之物,涂涂抹抹想把容貌改變一下,只是手段不太高明,將自己整得比鐘文月還丑。
拋去賭心穩膽,鐘文月也就是一個忠厚老實的普通人,得一賢妻已心滿意足,逐在麟郡定居下來。
女孩並不出眾,沒有沉魚落雁的姿色,也不會穿衣妝容,但她不嫌鐘文月丑陋,願意在冬日里為鐘文月素手洗衣,也願意在炎炎夏日守在爐火旁為他熬湯煮藥。
“我真的要幫你救李妍,我看重的是你的賭心穩膽,救了李妍之後,你留在猶斗賭坊替我做事,如何?”
莫崢將行動的時間定在半夜,干壞事不都是這個時間嗎。
所以這件事還是大有可為,危險不算太高,只要救出了李妍,賭心穩膽這種逆天天賦定能給他的弈道之路提供不少助力。
鐘文月不知道是不是賭廳背陰的緣故,打了一個寒顫,抬頭看到莫崢臉上意味莫名,有些陰沉的表情,點點恐懼涌上心頭。
“不要,不要。”這世上哪有不怕死的人,鐘文月是真的怕了,苦苦哀求,。
“你不是不傻掉了?我叫你留下他,而不是殺了他,我要研究賭心穩膽,看能不能窺透天機仿造一個,你傻兮兮的想什麼呢?還看錯我了,下一刻你是不是要捏著喉嚨尖聲尖氣的叫我不要听,我不要听!?煞筆。”
殺人奪心取膽,這種事莫崢做不出來,除非是罪大惡極的該殺之人。
朝夕相處的妻子被人脅迫,鐘文月還能怎麼辦?只能違反誓約,來了猶斗賭坊。
“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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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救李妍!”弈識里賭王的聲音又起。
救人的地方不在城內,還只有一個弈者,想來弈靈也不可能去看守以個普通的農家女孩,那太掉價了。
鐘文月才將來猶斗賭坊的起因說了出來。
鐘文月早就被嚇壞,哪里還有不照實交代的道理。
“行,你等我消息,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我沒救出李妍,就放你離開。”
與賭王說清楚後,莫崢對鐘文月胡編道︰“听完你淒慘的遭遇和哀怨的愛情故事,我感動得就差流淚了,所以我決定幫你去救李妍,別問我為什麼,就是這麼正義!”
但銅籌和封鎮畢竟是稀有之物,不是說有就有,終究沒能如願拿到,竹籌倒是弄了幾個,聊勝于無吧。
轉身往外走去。
沒辦法,誰叫金盅派神通廣大呢,這樣的資源不利用才是傻。
“真的?”莫崢這次的理由靠譜多了,鐘文月細細思考,自己只是個普通人,決計不可能救出李妍,有弈者願意幫忙,于情于理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忙答應莫崢︰“好,你幫我救出李妍,別說替賭坊做事,我做牛做馬都行!”
“不想!”
就算出千沒抓到,莫崢也會另找借口揍人,這小子陰得很。
莫崢也是雷厲風行之人,安撫好鐘文月後,他便跑了趟金盅賭坊,要求幫忙調查鐘文月的事情。
听到莫崢要去北城,鄭玄瑞差點一掌拍死他,莫崢好說歹說,分析了半天後鄭玄瑞才點頭答應,莫崢想找他買幾塊銅籌或是封鎮,以備不時之需。
這把能賭!
莫崢不禁唏噓,這麼狗血的事情都能讓我遇上?
對鐘文月這種生下來就注定不幸,又被狗血故事纏身的人,莫崢狠不起來,看向鐘文月的目光中都是同情。
賭博就是這樣,知己知彼才下注。
莫崢眉頭一皺,聲音有些冷了︰“賭王,你被一個小孩逼死,這是你重諾守信的一面,今天為了復活要殺這個可憐人,這是你暴戾自私的一面吧?我看錯你了?”
鐘文月停下腳步︰“嗯?你要反悔?”
可江家弈者哪有那麼好說話,見軟的不行,就直接上硬的,綁了他的妻子李妍相逼,不去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