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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賭客都是常來猶斗賭坊的熟客,一般來了就是分坐各桌,開啟一天的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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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擺了擺手,意思是誰來都沒用,說到︰“無所謂,你們賭坊的賭倌一起來都可以,記住,我叫鐘文月!”
莫崢心一沉,暗道詭異,他自己搖的骰子自己清楚,就是三四五的順子!
莫崢走到桌前,見賭桌上只有坐了兩人,一名坐莊的賭倌,一名二十來歲,身形瘦小,毫不起眼的年輕人。
“開始!”
如果這個年輕人也有這種習慣的話,就意味著他用十兩銀子,贏了兩千兩!而且還是在限注的賭桌上。
賭王又是睡得惺忪,咋聞莫崢的話,驚呼道︰“天生的賭心穩膽?沒看錯吧?”
但今天太陽從北邊升起了,這些人居然不賭了,都圍在角落一張賭骰子的賭桌前,爭前恐後的看著什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
但隨後的兩天很平靜,賭坊里照樣是六六六的吆喝聲不斷,從鄭玄瑞哪里得來的消息也是江家縮在北城沒什麼動作。
再用常見的看盅手法來猜,必然會錯。
莫崢走了過去,有不少人認得這位猶斗賭坊的東主,紛紛側身,給他讓出道來。
沒辦法,小破賭坊。
看到莫崢的窘樣,鐘文月得意的催促道︰“喂,你倒是開啊,墨跡個啥?”
但這年輕人居然眼不看,耳不動,鼻不聞,身子也沒有觸踫到賭桌,千手常用的看听聞震他都沒有用上。
很多賭客放賭籌都有一個習慣,他們會將賭籌分碼兩邊,左手邊是本錢,右手邊是贏的,這樣一目了然,有利于更好的計劃投注。
莫崢暗中將真元沖進骰盅,想震動骰子,變成另外的點數。
果然有鬼!
“噢。完了?”鐘文月就像一個被突然打斷了思路的智者,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
賭倌機械的將骰盅落定,結結巴巴道︰“買定,定離手!”
莫崢坐上賭桌,對年輕人道︰“那位賭倌累了,我來替他,您沒有意見吧?對了,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莫崢只有猶斗賭坊這麼個落腳點,江家肯定會照著賭坊下手,就不知道是放火燒屋,還是關門放蛇。
旁邊圍觀的都是長期混跡賭坊的老賭棍,見莫崢這般搖盅,不少人搖頭道︰“他這般搖法,我表哥都能猜到是大是小!”
江雲楓嘴上說南城勢力不夠分量,其實要不是有如意坊的王宇節在,他根本不敢踏進南城!
兩方還沒有完全開戰,江家肯定不會派大批弈者來報復莫崢,但暗地里見不得光的手段肯定不會少。
莫崢這事才明白沈帆為什麼要叫醒自己,他們抓不到這人的把柄。
要是弈者就更好了,直接打將出去,可這人又不像出千,又不是弈者,沈帆拿他毫無辦法,再這樣下去賭坊遲早會被他贏個精光。
莫崢臉色一變,以他弈者的修為,知道骰盅里確實是一個斜三點,兩個至尊六,對子!
“不要催我,贏光你猶斗賭坊的錢,我自然會走!”
沈帆見莫崢很緊張,連忙安慰道︰“你別急,只是有人出千,沒出大事。”
所以莫崢也沒跟他們過多的解釋,只是囑咐他們最近幾天要坐鎮賭坊,嚴防有人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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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莫崢將骰盅重重的扣落在桌面,盯著鐘文月道︰“買定離手!”
莫崢不信,再試,依然如此。
“去請金盅派的幫忙,查下他是不是江家派來的。”
“哼,你以為猜對了就完了?”
賭坊里經常都有千手出沒,要是只贏小錢的千手,賭坊一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畢竟和氣生財嘛。
直到第三天上午,莫崢正蒙頭大睡,沈帆敲開房門道︰“下面有人搗亂,你去看看?”
賭徒們吹噓開了,其實莫崢哪有這麼傻,表面看起來骰盅搖得稀爛,暗地里已經悄悄將真元注入。
莫崢定楮一看,好家伙,這年輕人身旁堆了上百塊鍍銀的賭籌,目測怕是有兩千兩之多,有這些錢,都可以去樓上享受貴賓服務了,不僅好吃好喝伺候著,還有隔壁花柳巷的姑娘作陪。
莫崢下了賭廳,雖然時間還早,但賭廳里已經來了不少賭客。
賭坊最重信譽,抓不到別人出千的證據是不能趕人走的,這是賭坊規矩。
莫崢盯著鐘文月,將他前後的表現回想了一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連忙將弈識探進玉佩,喚醒賭王道︰“賭王助我,這人是天生的賭心穩膽!”
口氣倒不小!
莫崢將三顆骰子放進骰盅,抓住盅底,開始搖動。
這樣的搖盅手法,很容易被賭術精湛的賭徒推算出大致的點數。
時至午前,賭坊開門營業還沒多久,短短時間將賭籌翻了兩百倍,不出千絕不可能!
說完,年輕人抓起一塊銀籌壓在了對子上面。
莫崢將弈識探出,毫無阻礙的進入年輕人的身體中,可一番探視發現,這人沒有練就弈心,也沒有弈識,根本就不是弈者!
他搖盅的手法看上去還不如一般的賭倌,連一震、二抖、三晃的基本手法都沒,骰盅很規律的畫著圓弧。
莫崢在暗使手段的同時,眼楮一直盯著鐘文月,可鐘文月卻什麼動作都沒,看到沒看骰盅,神在在的望著莫崢背後一副描繪賭徒百態的‘百賭圖’,根本沒有出千的跡象。
“呵呵,那你得有那個本事,開始?”
“呵呵。”莫崢先是笑了笑,隨後臉色一板,沉聲道︰“敢在我猶斗賭坊出千,膽子不小啊,識相的就拿起本錢滾,要是讓我查到你是江家的人,我必斬你一雙手!”
就看到新一輪賭局又開了,賭倌滿頭大汗的搖晃著骰盅,寬大有力的手掌都有些發抖了,顯然是輸得太多,信心已經崩潰了。
名叫鐘文月的年輕人根本不怕,譏嘲道︰“你不用威脅我,這麼多雙眼楮都沒看到我出千,是我千術太高,還是你猶斗賭坊的人太蠢?”
莫崢站在一旁觀察,並沒有出聲。
“出千?那麼多人還搞不定一個千手?”
莫崢叮囑完沈帆後,轉身繞到賭桌前,拍了拍賭倌的肩膀道︰“你去休息,我來!”
就連江雲楓的到來他們也覺得莫名其妙,堂堂江家惡刑堂主事怎麼會盯上莫崢。
莫崢倒不擔心個人安全,現在要想殺他,弈士完全沒有機會,除非是弈靈親至,但他腳下這塊地方是南城,江家的弈靈進了城就會被盯得死死的,沒有下手暗殺的機會。
莫崢做的壞事也不好意思拿出來說,說啥?說他去搶別人的財氣青雲,結果得來一只惡運物靈?丟人不!
連贏幾十把,不使手段能做到?
另外一堆,不,應該不能算堆,因為只有孤零零的一塊銀籌。
根本不像是出千,難道是弈者?
要是做得太過分,自然有賭術高明的賭倌出面對付。
這在賭坊是很尋常的事情,莫崢不明白為什麼會為此驚動他。
“再試試!”
年輕人將賭籌分做兩堆,一堆碼得高高的,足有兩千兩之多。
“別說你表哥,我都猜得到,要是他現在停下的話,必定有一個四點!”
運氣好贏你幾個賭籌就要趕人?以後誰來啊,所以賭坊抓千手,都要拿出證據來服眾!
三顆骰子本來繞著骰盅邊緣很有規律的旋轉,但莫崢的真元一侵入,就震得骰子上下亂跳,一顆往上翻滾,一顆則是左右亂竄,另外一顆干脆靜止不動,早已沒有規則可言。
鐘文月將目光從百賭圖移到賭桌上,漫不經心的拿起賭籌,扔在順子上面。
南城勢力和江家的沖突,知情的人還只是局限在高層圈子,五大勢力之外少有人知道具體情況,沈帆孟少文更是聞所未聞。
莫崢看不透,但心中隱隱有些猜測,還需要進一步驗證。
沒道理,沒道理!骰子都是賭坊準備的普通貨色,沒人動過手腳,怎麼可能連真元都震不動。
年輕人嗤笑一聲,道︰“不就是連贏你幾十把麼,不用急!”
“怎麼回事?”
“嗯?”莫崢這幾天的神經繃得很緊,听到有人來賭坊搗亂,頓時睡意全無,一骨碌的從床上披衣而起。
江雲楓走後,莫崢召集了賭坊里的負責人開了個會,听起來好高端的樣子,其實就是莫崢、沈帆、孟少文三個人。
可這真元一震,小小的骰子卻好像是萬千斤的大山一樣,居然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