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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進入的是據點,結果爬進來,先是被關在詭異的藏尸道,再是莫名其妙進了這個擺滿各式各樣刑具的密室,這個地方真是我們要去的據點嗎?
“當啷”一聲,把我驚了一跳,回身去看的時候,什麼都看不到,火折子也撐不了多久,正在漸漸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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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在前面緩緩移動,弓著腰警惕地注視著可見範圍內的一切,我懷里的阿佑躥了出去,齜著牙,一副暴戾的樣子。
然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小白臉。”娘娘腔拍了我一下,我猛一回頭,正對上一個骷髏頭,嚇得後退了幾步,差點被刑具絆倒,虧得百里扶了我一把,要不然就真夠我受的了。
站穩以後,我瞪了娘娘腔一眼,抬腳就踹了上去︰“你丫有病啊!”拿架子上的骷髏頭嚇人,也不怕人家半夜找你算賬去!
拉了拉背上的背包,看他一臉欠扁的笑,就恨不得再補兩腳。
“小白臉,你說咱是不是跑錯地兒了?”
這還用得著問嗎?誰會把據點建成拷問室?古往今來的刑具,在這里幾乎是一應俱全,只有想不到的,沒有找不到的,湊上去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每一件刑具上都覆蓋了一層黑色物質——那是干涸了的人血。
既然這里不是我們要去的據點,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走錯了路?三號靶子下面不是只有一個入口嗎?
拷問室里的氣溫很低,陰氣很重,總感覺渾身涼颼颼的,時不時想打個顫。
那些刑具是不敢踫了,全是人血,想想就覺得一陣心寒,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剛剛走了那麼久,正好也休息一下。
“小白臉,都這節骨眼了,進不去,走不了的,你居然還坐著休息?”娘娘腔扯著嗓子,就朝我一頓批。
剛張了嘴,一個字還沒吐出來,我就被人一把拽住背包,連帶著整個人就被拖進黑暗里。
“小白臉!”
臥槽!
一下回過神來,伸手勾到一套刑具,借了把力,坐在地上就轉了個身抬腳踹了上去,然而,混戰中,唯一的火折子也掉落到了一邊,沒幾下就滅了。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我這一腳出去,听到的卻是娘娘腔的叫聲。
緊接著就是一陣石門被打開的聲音,我下意識地要阻止對方再次躥逃,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右腿緊緊夾住對方,與此同時,我的頭就被人扣住,脖子幾乎都快斷了,難受得很,又不敢撒手。
黑暗中有人吹了一口氣,火折子漸漸亮了起來,這才看清,原來我拽住的人——是百里。而百里一手緊緊扣住了娘娘腔,一手拿著火折子,雙腿交叉,夾住了娘娘腔的腿。我頭上那只不斷使勁的手,則是來自于娘娘腔。
哪里還有第四個人的影子?!
“娘娘腔,你丫的快松手,老子脖子都要斷了!”
搞了半天,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真正的對手,早就跑了。
“哎喲哎喲……百里你可別再使勁了,疼死爺了……”
花了半天工夫,仨人才算分開,各自揉著被對方弄疼的地方,丫的,這里果然還有暗門。突然想起對方的目的是背包,頓時跳起來四下尋找。
背包里的東西,全都散了出來,找了半天也就只剩下匕首和那對人偶,其他的連同背包都不見了。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百里爬起來,朝擺滿了骷髏頭的鐵架子走過去,對著那里又是摸,又是推的。剛剛動手的時候,架子上的骷髏掉下來一大半,頓時就是一地的白骨。
“咦,等一下,百里你別動。”娘娘腔突然叫出聲來,拉了我一把,退了好幾步,指著那個鐵架子就說,“小白臉,你看。”
鐵架上有一大塊都是空缺的,剩下頭骨中的一部分排列出太極圖的大致輪廓,若不是遠看,還真意識不到。
不會有這麼巧的事,這些頭骨絕對是固定在鐵架上的,其余的頭骨都只不過是為了隱藏這個所做出的偽裝。
我沖過去,心里默念了幾句“阿彌陀佛”,把多余的頭骨全都撥了下來。
太極雙魚圖,再往後退的時候,細細掃著這幅“圖”。少了一個“魚眼”?
不等我開口,百里就對著原本應該有“魚眼”的格子仔細查看,手伸進去猛地按下去,頓時,角落里原本放置站籠的地方,就斜打開一道石門,只夠一人穿行。
百里頭都沒回,直接走了進去,娘娘腔把人偶往我手里一扔,使了個眼色,也跟了上去。猶豫了兩下,將匕首別再腰間,還是赤手空拳吧,別待會又誤傷了自己人。
側著身子通過那道石門之後,石門就又關上了,對這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總覺得襲擊我們的人,是故意把我們往更深處引。
往里走了十幾步,就看到兩邊的牆上一米半以上的距離,掛滿了三排鬼面具,難道這里是鬼面人的據點?
空氣中彌漫了一股香火味,我們誰都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往里走,拐了四五道彎,香火的味道越來越濃,依稀飄來了搖鈴聲——是鎮魂鈴,不會錯,它的聲音一向都很獨特,空靈而穿透力極強。
我不禁加快了腳步,里面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突然腳下一空,往前撲了出去,滾下了三五層台階才停下,借著火折子微弱的紅光,面前出現了一副奇怪的景象。
無數的紅線交錯織成一副巨網,如同一個倒置的斗,足有五米高,四周地面擺了一圈的蠟燭,燭油還是熱的,說明剛剛才熄。
百里將蠟燭一一點亮,視線更加明朗起來。
巨網中間有一個石台,除了鎮魂鈴是被系在頂上的,漆匣則是被擺在了石台上,近在眼前,然而卻無從下手。
所有的紅線都分別連著一道機關,一旦觸動,不論是哪一根,結果都將會是毀滅性的。
我倒是暫時沒在想怎麼破這個局,反倒是奇怪對方這麼做的用意,我們拿不到東西,同樣對方也不可能再踫到。難道他搶走這些東西,只是為了供奉起來嗎?
“還不出來嗎?”我朝著空氣就喊了一聲,“把我們引到這,不準備說說你的目的嗎?”
娘娘腔錯愕地看了我一眼,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什麼動靜都沒有,很久,黑暗深處才傳來 的聲音。
(最近半個月,頭暈頭痛的癥狀越來越頻繁了,竹子會盡量做到不斷更的。另外,竹子的數據一直以來都不好,所以親們的支持,才是我堅持下去的動力。哪怕到最後只有一個人在追文,我也會把故事完完整整地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