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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郭敏生是我太姥爺,六十年前,就是他帶隊去的古越潭。
www.biquge001.com”他點了點頭,但似乎還是不解的樣子,別說他了,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六十年前應該去的楊家人,成了我姓郭的太姥爺?
靠!我就不該對這小子瞎操心,反倒被他又調侃了一番,等著吧,等爺練出一身肌肉的時候,再讓你來抱爺的大腿,讓你瞧瞧,什麼叫真漢子。
他又搖了搖頭︰“我調查過,你是楊家人。”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口中的楊家人,似乎特指了某一血脈,我們三個面面相覷了一下,他則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下源叔,“剛才的故事里,其實還有另外四家受到了牽連。”
他搖了搖頭。
源叔看著直搖頭︰“不對……不對……”我問他哪里不對了,他就說,“你剛剛說是楊、肖、吳、百里四家,可這花名冊哪有姓楊的?”
我這第二個問題一說出口,源叔跟顧飛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往前湊了湊,對百里佑的來歷,我們至今一無所知。
半年前,也就是去驪山地宮的前幾個月。我咬著指甲,突然想到我收到的照片,還有德國人收到的照片,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寄的?
我們這麼瞎鬧,倒也緩和了一下氣氛。源叔只是抽著煙看著,時不時還笑兩聲,百里佑則是一臉淡定,抱著阿佑看著我們,這麼一看,我倆倒真成唱戲的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隱隱發疼。忽略顧飛的吃驚,繼續問百里佑︰“誰給你的照片?”連顧飛都覺得不對勁了,這照片上的人很有可能不是我,雖然看不出一絲破綻,也沒有合成的跡象,但我能肯定,沒拍過這種照片。
我朝他們倆看了一眼,也都是哭笑不得的模樣,三個人坐回椅子上,我撇了撇嘴,想著怎麼跟百里佑說我們想听的那種“來歷”。想想,還是采用一問一答制比較靠譜。
阿佑跳到了桌上,朝他叫了一聲,他才緩緩開口︰“我只知道,當年泄密的就是這四家之一。而在叔梁王死後,百里一族就世代看守著地宮,等待楊家後人出現。”
說完,我們都沉默了一會,半天才听到源叔像是喃喃自語似的,嘆了口氣,道︰“這麼說,當年,李公是遭人暗算,才會慘遭滅門……”
“等人。”
“你在驪山地宮做什麼?”
他只是掃了我們一眼,神色不變,淡淡開口︰“西安人士,姓百里,名佑。”他突然停下,沒聲音了,我們三個不約而同又往他那湊近了一分,“沒了。”
“你,楊靈一。”
“等誰?”
“怎麼了?”注意到我的視線,顧飛才抬頭問我。因為之前在地宮受的傷,傷到了腦袋,索性就剃成了小平頭,現在才長長了些。
剛剛沒反應過來,這下是徹底被他這話激得清醒了,一下跳起來,也不顧形象不形象的了,跑過去就從他後面用手臂壓緊了他脖子︰“你丫的,說誰小娘子呢?!”
這麼說,百里家也是叔梁王的忠臣,而世代守在地宮,等著楊家人出現,又是為了什麼,或許只有到了那個地方才能知道。
他大手一伸,就把我頭發蹂躪了一番,整得跟個雞窩似的︰“靈一,你就別替我操心了,現在才說要退出,那我就永遠只是個縮頭烏龜了。”兩手又把我的臉一拍,“倒是你,弱得跟個小娘子似的,可得悠著點兒,別把小命給弄沒了。那我以後還‘調戲’誰去啊?”
果然是簡潔明了的自我介紹,我深吸了一口氣,看源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百里,你這不太厚道吧?多少也跟驪山那地兒沾點邊吧。”
這叔梁王的愛妾生下了一畸形胎兒,又不忍看他被殺,就委托叔梁王的親信,李公,替她隱瞞下來,撫養那個孩子。然後就是這四家之中有人泄密,通報了叔梁王,叔梁王大怒,滅了李家滿門。結果就是有冤鬼索命,叔梁王夜不能寐,卦師才用雙魚玲瓏盒封了李家舊宅下的“妖物”,即便這樣,渠國還是亡了。叔梁王死後,四家之一的百里,就受命世代守著地宮,等著楊家人出現。
我擺擺手,沒說什麼,可是剛低下頭去,又有些猶豫地抬頭看他︰“顧飛,其實你犯不著跟我們一起冒險的。”這事情牽扯到的無非是李、楊、肖、吳、百里這五個家族,顧飛完全可以抽身而退。
這是一張證件照,照片上的人穿著幾十年前流行的制服,梳了個七分頭,看上去還是有些稚嫩。我腦子里就好像有一根針穿過,這是我嗎?!我什麼時候拍過這種照片了?
“你怎麼知道要等的人是我?”想了想,又換了個說法,“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確定,我就是你要等的那個楊靈一?”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皺了皺眉,倒也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不過那眼神有些變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就憑一張來歷不明的照片,你就相信我是你要等的人?”
這次他沒有立刻回答,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這是我在半年前收到的,有人告訴我,這就是我要等的人。”
聞言,他垂了下眸子,過了會又補了一句︰“驪山人士,姓百里,名佑。”
我深吸了一口氣,咬著指甲深思,我得理一理。
“楊、肖、吳、百里,是嗎?”我從包里拿出了六十年前行動人員的花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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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一,這花名冊,你從哪搞來的?”顧飛跟源叔兩個人翻得起勁,頭都沒抬就問我,我沒湊過去,直接靠椅子上說︰“就是那個研究所里拿的,六十年前的資料了。”
我給他翻到了我太姥爺那一頁,指給他看︰郭敏生,楊家人。
我一愣,在古越潭相遇之前,我們從沒見過,他根本不可能認識我,就算知道要等的人叫楊靈一,也不可能對上號。可他那天卻是立馬就確定,我是他要等的人,這里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我突然看向顧飛,說起來,顧飛才是那個最無辜的人吧,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偏偏卻又跟著一起以身犯險,嘖!
百里佑這時候伸手把花名冊拿了過去,只是盯著看,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源叔訕訕打斷他︰“百里?這四家人又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說說呢。”對百里佑,我們始終還是抱著敬畏的心情,就他在地宮的表現,就能看出這人不一般,不是好惹的角兒。何況,這次要真的再去驪山地宮,保不定又遇見什麼不知名的凶險,還得靠他罩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