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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叔還在碎碎念著什麼,就像是在教育一個犯錯的小孩子︰“我說你這小孩啊,以後再有點什麼事,可別忘了要留個心眼,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運氣的。
www.83kxs.com得虧這研究所地處偏僻,外面看守的人還少,要不然,一時半會還真救不了你。”
我抱著背包,知道出這郊區還要好一段路,索性就也跟百里佑一樣,閉上眼楮,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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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爬起來,想問他怎麼在這,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我下來以後,百里佑直接解開了繩子,赤手空拳從牆上爬了下來,我算是知道什麼叫高手了,至于他們怎麼上去的,眼下也有了答案了。
拍了拍陰郁的臉,讓自己振作一下,回房間做起俯臥撐來。俗話說,生命在于運動,我可不能泄氣,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也不會乖乖被他們控制。生命誠可貴,我要為逃跑做準備。
我剛打開,窗台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就竄了進來——阿佑?!
提醒我以後,他這才開始順著繩子往上爬。因為攀爬時,身體後仰的原因,我幾乎就像是一只掛在樹上的樹熊,連腿都只好夾緊了,稍一放松,就會掉下去,他娘的,我還以為會有多安全呢!
“篤…篤……”
上去之後,源叔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看到顧飛朝我笑得不明所以,想起剛剛的狼狽,一腳就朝他踢過去︰“笑笑笑,笑什麼笑?!”
“有什麼回去再說。”百里佑湊在我耳邊上,抓緊了我,過了會問我,“能爬背上來嗎?”
我吐了下舌頭,有些心虛。不過,此行也並不是白來一趟的,一來拿到了六十年前行動的那支隊伍的花名冊,二來知道了德國人在研究復制人和古越潭潭水成分的事,再有就是照片背後的數字,如果卜籌說得不錯,那麼就算不是跟德國人一起,塔克拉瑪干沙漠也是早晚得去一趟的。
他繼續敲了一下窗戶,給我看他手里被敲下來的鎖環,示意我從里面開窗。我還奇怪他既然敲下了鎖環,干嘛不自己進來,原來是窗戶被凍住了,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推開。
源叔過去把尼龍繩固定在房檐上,又使勁拽了拽,沒問題,就率先爬了下去,接著就是顧飛,走之前又給我露了一口白牙,看得我是莫名其妙,這丫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門擠了?不過,這麼不著調的顧飛,才是我認識的顧飛。
“你們有進過那個研究室嗎?”
“你們怎麼找到這的?”下來之後,我們就一路跑,也不管會不會在雪地上留下腳印了,反正明天他們肯定會發現我不見了。
“你可以嗎?”百里佑湊過來問我。
我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撩起劉海,怎麼看都覺得自己印堂發黑、衰神附體。嘆了口氣,之前在地宮受的傷,已經差不多看不出痕跡了,想起以後還要冒險,要還是這體格,非得拖人後腿、小命難保不可。
他一手抓著窗沿,一手還要扶著我,我低頭看他腰間還纏了根尼龍繩,順著看過去,三角屋檐上還站著兩個人,顧飛和源叔?!怎麼都來了?
我將尼龍繩在手腕上各繞了一圈,以防單憑手抓,會不慎滑落。我爬得很慢,上面是百里佑跟阿佑盯著,下面是顧飛跟源叔接應著,靠!我看起來真有這麼廢柴嗎?!
我動了幾下,敢情他是想把我背上去啊?我看起來有這麼廢柴嗎,這點攀爬都怕我搞不定?我又瞥了眼樓底下的鵝卵石地,算了,被小瞧總比被摔死的要好。
“抓緊了。”
我掙扎了幾下,繞到他背上,把阿佑招呼了出來,順手把窗戶給關上了。
我看百里佑一言不發,只是抱著阿佑,像是在閉目養神,而阿佑那藍綠色的眼楮在微光之下,顯得更加 人。真是找著了主人,就忘了我養活它的那段時間了。我還想問別的,想想還是回去了再說吧,既然百里佑平安出來了,就坐在這,那麼來日方長,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的。
車一路顛簸著,因為下雪的原因,開得並不是很快,下車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跑了有一兩公里的距離,我們才停下,一窩蜂上了車。我累得有點喘不上氣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顧飛才回答我︰“你們出發之前,我們就收到了阿邦的來信,知道你要來德國。”他喘了一會,繼續說,“到這以後,是阿佑帶的路。”
百里佑回頭朝我作了個噤聲的動作,我才訕訕閉了口。
顧飛坐副駕駛上,听我這麼問,又回過頭來︰“你是想問那個教授的死嗎?跟我們可沒關系。”頓了一下,“我們一見到阿佑就往這里趕,到的時候,就發現那個教授已經死了,而你也已經被關起來了。”
什麼聲音?
嘿!敢情我身邊的一人一貓,一個準備充足有遠見,一個還認路。就我最傻,什麼都沒提防,就听人家的話,自投羅網了?原來阿佑失蹤的幾天,就是去搬救兵的,這阿佑跟百里佑還能有心靈感應的不成?
源叔在前面開車,這時候還插上來一句︰“小孩,你可長點心吧。”
我心里犯著嘀咕,又不好說什麼,確實是我太沖動,跑得過來被人軟禁也就算了,還平白無故背上了條人命,話說回來,康教授真的是百里佑殺的嗎?
這麼說,不是他們干的?想想也是,百里佑什麼身手,殺人那還用得著裝神弄鬼,活活把人給嚇死?
他們把我關在房里,一關就是好幾天,這次任憑我在里面發出多大的響動,都沒人搭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康教授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我還有沒有洗刷冤屈的余地。
我回頭看了眼門口,沒被發現。想著心里有什麼疑問,逃出去再說。當下就回去收拾了背包,從窗口爬了出去。房間在二樓,雖然不算很高,但下面是鵝卵石地,積雪都被清掃干淨了,要是摔下去,一點緩沖都沒有的,就是沒摔殘,也得疼得我叫奶奶。
我抬頭看,窗口一大塊陰影,仔細一看,才發現那里懸掛著一個人,大晚上的就吊在我窗口,跟個冤鬼索命似的,嚇我一跳。你問我這人是誰?可不就是百里佑嗎?穿了件黑色羽絨服,戴著帽子,背上還背著把青銅劍。難道康教授真是他殺的?
這次我是連連點頭,樹熊當一回就夠了,我可不想再重溫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