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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發下來的資料里有,不過他們後來去了哪?為什麼要去?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失蹤的?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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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門心思跟卜籌在那里爭論著,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阿邦在看過資料後,悄悄變了臉色。
外面裝飾都還挺古樸的,不過這房子造型倒有些特別,兩層樓的屋子,三角形的屋頂卻有三層樓那麼高,這麼高的屋頂就不怕把屋子壓壞嗎?我腦子里浮現出一個好笑的畫面。
阿邦時不時從後視鏡里看我,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我心里打著小算盤,這阿邦此行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暗暗有些後悔,就這麼來德國,人生地不熟的,語言也不怎麼同,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當年你太姥爺一行人,並不是在古越潭里失蹤的,而是在另一個地方。他們回來後,又都私自去了別的地方,那次才是真正的失蹤了。”
不管這些細節,阿邦跟在我後面,就像保鏢一樣。進了地下室,我才知道那張磁卡的作用,帶路的人也退避了。我看著面前這扇藍幽幽的門,感覺在拍電影,演一個將要盜取情報的特工。刷了卡,那扇門橫向打開,狹長的通道後就是一副開闊的視野。
听他這意思,幾十年前他們就派人去過古越潭,還帶出了那里面的液體。會是我太姥爺那一幫人嗎?可是,跟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意?
康教授是吧?我點頭,也以笑臉回報,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這跟你找我來的目的有什麼聯系嗎?”
我想起奶奶說的那個瘋掉的人,曾有人去找他問過話,估計就是這群德國人派去的,可惜那人瘋了,什麼都沒問出來。
“你們已經知道他們去哪了?”
我合上資料,遞給阿邦,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們的目的。”
“你就這麼確定,這數字會是經緯度?”其實也不無可能,這麼無規律的數字組合,也想不出別的了,不過新疆那麼遠,當年又不像今天有飛機這麼方便。他們是怎麼去的?
我對太姥爺完全沒有印象,只有奶奶說起那次,知道了一些故事。奶奶姓郭,我一眼望下去,就看到一個叫郭敏生的人,四十多歲的樣子,看樣子精瘦得很,但眼神卻是十分堅毅。這跟我想象的有些不同,但也談不上失望,這照片上的人,其實要不是知道有著一層關系在里面,那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個陌生人。
卜籌笑了笑,沒說話,倒是康教授又朝我找我招手,好像要給我看什麼東西,我剛湊過去,就被卜籌拉住了,我听他跟那個德國人拽了好幾句,才回頭讓我和阿邦跟他走。他們這語速極快,而且說的還幾乎都是德語,我就看見兩個人的嘴皮子直翻,一句都听不明白。
塔克拉瑪干沙漠?那片新疆的無人沙漠?!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顧飛查的資料,羅布泊不是也在新疆嗎?
六十年前就失蹤的人,現在才開始找,是不是太晚了一些,何況,什麼線索都麼有,能去哪里找?總不能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吧。
“你們讓我來這邊想干嘛?”其實我想問的是,那個楊靈一呢?他在哪?
我看他年紀最多也就三十出頭,卻說得頭頭是道,好像親眼所見一樣︰“你怎麼知道這些?”
過了會,我看到了留給我機票的那個黑西裝,正遠遠地朝我笑,看到阿邦的時候,他顯然也是愣了一下。他邊上是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外國老頭,也笑得一臉無害,朝我招手。
那個黑西裝也朝我伸出了手,依舊笑得看不出一絲破綻︰“楊先生,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我是卜籌。”
他只是搖搖頭︰“試試就知道了。”我這下又覺得他的笑容十分欠扁了,這是隨便試的嗎?那種沙漠說不準進去了,就別想出來了。
除了我的太姥爺和那個瘋掉的叫胡成,另外三個分別是百里奚平、肖定、吳立威。如果百里奚平跟百里佑有關系,而郭敏生是我的太姥爺,那剩下的三個人里,有一個姓肖,還有一個姓吳,我能想到的就是肖老爺子和吳老四。真的會這麼巧,六十年前的那群人,“重聚”了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當年去的是我的太姥爺,而不是太爺爺?
那次行動一共五個人,瘋掉那個暫且不管,里面有一個人的姓氏引起了我的注意︰百里奚平。“百里”這個姓氏本就少見,這人會不會跟百里佑有什麼關系?
卜籌?不愁。這名字有意思,呵呵,你看起來也確實不像是會發愁的人。姓卜的人倒也是很少見的,我記得我大學有個老師也是姓卜。
車漸漸駛入郊區,景色一下就變了,一眼望過去都是大片被雪覆蓋的草田,還挺壯觀,車在一所德國古建築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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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們去過的地方。”他笑得一臉平靜,就好像是在說“我午飯吃xx”一樣。
這是研究室?他們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麼,不會真想把我解剖吧?我他娘的又不是外星人。
進都進來了,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我走過去,那老頭就饒著舌頭,自我介紹︰“你好,楊先生。我是這里的教授kangerajohn,youcancallmeprofessorkang.”
他笑著搖搖頭︰“具體位置還不清楚,但已經有了目標。”他拿出了那天給我看的照片,“這背後的數字換算成經緯度以後,就在塔克拉瑪干沙漠。”
他笑著拿出了一份已經發黃的資料,是幾個人的檔案︰“你應該也猜到了,這是六十多年前的那路人干的,其中就包括了你的太姥爺。”
“這是你們上次去的那個古越潭里的水,當然,是被稀釋以後的,幾十年了,我們依舊沒辦法化驗出里面的成分。”
下了車,他娘的,德國的冬天可真冷啊,我哆嗦了幾下,就跟人進了這屋子。屋子里面倒是另一番風景,幾乎都是現代的高科技產品,與外面的古樸風味格格不入。
他把我們帶進了一個研究室,里面只有一個巨大的玻璃柱子,旁邊是一些我不認識的器械。柱子里盛滿了淺綠色的液體,不斷地冒著氣泡,我想著,你不會真想把我扔進去吧?
阿佑突然在我衣服里探出頭來,盯著百里奚平的資料看,好久才叫了一聲,不知道它這是什麼意思。我甩甩頭,還真把這貓當人了啊?